薑薑驚訝道:“親愛的你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你又不是沒摸過。”
薑薑這話讓沈流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他紅著一張俏臉轉頭怒瞪她。
“說什麼呢?聽聽這是你一個女孩子該說的話嗎?”
沈流又羞又氣,身子都有些發抖。
“我怎麼了?”薑薑一副純然無辜的神情:“你昨晚不是還很喜歡嗎?”
沈流猛地站起身來,頭頂都要冒煙了。
薑薑怕真把人給氣壞了,湊過去抓住他的手討好地搖了搖。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彆氣,我不說了。”
“知道就好。”沈流輕哼了一聲,還彆扭著。
“劉二妮同誌,你這個思想有問題。”
沈流背過身,板著臉道:“我在外人麵前是給你麵子,不能貶低你。但你自己幾斤幾兩,你心裡要有數。”
沈流覺得,自己先前在女知青麵前誇她,讓薑薑驕傲自滿了。
不提其他,女知青們的學識不知道甩了妻子幾條街了。
他是夫不嫌妻醜,但不能給薑薑造成錯誤的認知。
薑薑:“......”好好的一個俏郎君,怎麼就生了張嘴呢?
薑薑自知逗弄人太過,殷勤地將沈流伺候地舒舒服服的,直到上床,她就毫不客氣地開動了。
沈流先前還很受用,就眉目舒展地躺在床上,一時放鬆了對薑薑的警惕。
直到他再次被壓,翻不了身。
快活是真快活,鬱悶也是真鬱悶。
每回起床沈流都得緩緩,他不太想見到妻子溫柔關懷的笑臉。
不過今天他們說好了,進城去玩的,沈流在身上帶足了錢和糧票布票。
一大早,沈流就拉著妻子在村口等了,趕車的大爺熱情地招呼他兩。
沈流一見到人來,趕忙鬆開手,生怕被人瞧見。
明明先前他握得比誰都緊,讓薑薑跟在他身後一步一個腳印走著,仿佛他一不留神她就會走丟一樣,還時不時回頭瞧瞧。
沈流強裝鎮定和人打招呼,手背在身後欲蓋彌彰,薑薑忍不住掩嘴偷笑。
沈流聽見她的笑聲,耳根子都羞紅了。
“沈知青,二妮,小夫妻去玩呢,感情好啊。”
“真是恩愛,還是年輕好啊,老夫老妻就沒這麼多樂趣了。”
陸陸續續的更多進城的人來了,見到這對新婚夫妻紛紛打趣。
沈流白皙的俊臉上肉眼可見的染上紅暈,倒是薑薑在他身後落落大方地和人問好。
村子裡的人瞧得有趣,沈知青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比姑娘都好看,臉皮也薄,配二妮這麼個能乾的媳婦,說不定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呢。
沈流被他們熱切的眸光看得不自在,臉頰越紅,還是薑薑不著痕跡地側身替他擋住了些。
沈流鬆了一口氣,回神卻又覺得羞愧。
他是大丈夫,在外應該好好保護妻子的,怎麼能讓妻子來照顧他呢?
坐板車上時,沈流細心地拿出自己的外衫給薑薑墊好,讓她坐在上麵,乾淨又軟和一點。
他虛虛地環著她,不至於在路上顛簸時讓她被人撞到。
薑薑將沈流做的看在眼裡,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親愛的,我現在就想親你,怎麼辦?”
轟的一聲,沈流心間煙花炸開了。
他頂著一張紅彤彤的俊臉,迅速環顧四周,還好沒人注意到她們兩。
“你,”沈流對上薑薑那張毫不掩飾親昵和信賴的清秀麵容,教訓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沈流心裡隱隱有種預感,他這夫綱恐怕是振不起來了。
“你彆亂來,”沈流警告道。
半晌,他忍了忍,還是羞恥地小聲說道:“等著。”
薑薑眼眸一亮,聽沈流這鬆動的語氣,難道他是想......。
明明薑薑接下來全程都安分守己得很,偏偏沈流坐立難安,覺得她在強行忍耐催促著自己,他都有些著急了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縣城之後,沈流立刻拉著薑薑下車,快速朝前走去。
沈流悶頭走著,薑薑都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了。
她沒有出聲,想看看沈流究竟要做什麼,很快薑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沈流轉了好幾條街之後,終於拉著人到了一個隱蔽的人煙罕至的小巷子裡。
他一言不發將人抵在了牆上,然後低頭迅速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真的是很快,薑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沈流的唇就離開了。
沈流渾身緊繃著,看都沒有看薑薑一眼,隻拉著人快速出來鬆了一口氣。
這是沈流平生做過的最為大膽的事情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能夠做出來的。
光天化日之下,拉著女同誌在巷子裡親嘴,羞恥心呢?
但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怎麼能不滿足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人的需求呢?
沈流額上都冒冷汗了,耳垂卻紅得仿佛要滴血。
“怎麼,滿意了嗎?”
沈流沒好氣對薑薑道,借此掩飾那顆快要跳出來的心臟。
薑薑撇撇嘴:“這算什麼啊?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