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歎了一口氣,輕哄著他。
沈流滿意了,然後他就抓著薑薑進入了魔鬼複習備考中。
但薑薑不愧是薑薑,不論什麼環境,她都能夠苦中作樂。
就比如說正給她補習呢,沈流不知道好好的他們兩個是怎麼親到一起去了的。
唇齒交纏的聲音在他們耳邊曖昧地響著,沈流臉頰越來越紅,耳根也越來越燙。
他依依不舍卻又艱難地離開薑薑的唇瓣,眼眸迷離,氣喘籲籲。
沈流緩了好一會兒,他的眼神才重新清明。
隻是入眼薑薑的紅唇微腫,水潤晶瑩,讓沈流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好了,繼續,你就知道胡鬨。”沈流沒什麼底氣地小聲念叨著。
薑薑非要要求坐在他腿上,他們都已經變成摟抱成一團上課了,可不能再分心乾其他的了。
“繼續?”薑薑的嗓音帶著親熱後的暗啞,讓沈流麵頰一燙。
瞧著她朝自己嘟起的紅唇,沈流沒好氣地輕輕推開了她的臉,頗有些氣急敗壞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繼續。”
“劉同誌你給我認真一點,你要是考不上大學,我一定會和你離婚的。”
沈流雖然對伴侶很好,也絕對不會出軌他人,但他可沒有一生隻認定一人,然後一條道走到底的想法。
這鄉下祖祖輩輩的這麼過,在他們看來離婚或許是件很可怕,結婚後就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兒。
沈流的想法一向比較新潮,兩個人既然合不來,為什麼還要痛苦地繼續湊合過下去呢?
薑薑不高興了,小拳頭捶了他一下,嬌哼了一聲:“沈同誌,合著你不是想要妻子,你是想要大學同學啊!”
“我都想要,不行嗎?”沈流的理直氣壯還真有些驚訝到薑薑了。
“你怎麼那麼貪心啊?不論有沒有學識,晚上烏漆嘛黑的在被窩裡還不是一個樣兒嗎?”薑薑嗔道。
這回輪到沈流瞠目結舌地看著她:“知道的說你是我媳婦兒,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臭流氓呢!”
“你就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吧?”
薑薑這一次沒有輕易放過他,一臉嬌蠻。
“粗俗!夫妻倆之間,哪裡就光隻是那檔子事兒就行了?”沈流一副清高不入耳的模樣。
“你知道靈魂的契合和吸引嗎?劉同誌,我也教了你這麼多了,精神境界才是最重要的,身欲隻能維持一時。”
薑薑才不理沈流這一副給她講大道理的模樣,方才和她難分難舍地親吻的人不是他又是哪個?她嘴到現在還發麻呢。
“哦,是嗎?那做的時候你不舒服不痛快嗎?”
薑薑給他拋了個媚眼,讓沈流心一顫。
“你現在不想做嗎?”
他沒辦法否認,但讓他承認也太羞恥了,更何況他還要將妻子不正確的想法給掰回來呢。
沈流梗著脖子不回答,但他這幅心虛的模樣早就被薑薑給看穿了。
白日裡在炕以外的地方和他親親摸摸,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樣,但到了炕上卻又粘人得緊。
這還真是被窩裡浪,下了床又一本正經。
“還是說,親愛的你難道想在炕上我也是一副女先生講課的模樣嗎?”
說著,薑薑自己捂住了小嘴,一副像是重新認識了沈流一番的模樣上上下下打量著他。
“親愛的,你喜歡這樣?”
薑薑意味深長的眸光終於讓沈流無法忍受,惱羞成怒道:“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但沈流越是這樣,反而越發像是被戳中痛腳了。
沈流越是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薑薑反而越想將他往炕上拉。
薑薑還真和他來了一通被窩裡的學習法,從此讓沈流再也無法直視他們正經嚴肅的補課過程了。
正式恢複高考的通知下來了之後,整個雙崗村都沸騰了起來。
不說那些知青,就說村子裡還有好些在縣城工廠上班的青年都起了心思。
一時間,整個村子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氛圍,像是要過年一樣。
那天沈流在知青點說的話,也不知道是誰傳了出去,反正現在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劉家二妮也要和她家男人一起參加高考。
雖說剛下鄉的時候,村子裡的人嫌棄知青不會乾活,身嬌肉貴的不太看得上他們,但他們對文化人是相當尊敬的。
沈知青都說二妮可以考上大學,那他們老劉家是祖上冒青光,要出一個大學生了。
以前隻見到那劉俏去上學成績好,二妮在家乾活。
說不定她就是被埋沒了,虧得嫁了一個好丈夫。
劉俏聽到這消息十分震驚,沈流瘋了嗎?
他讓二妮和他一起參加高考,還說她一定可以考上?
二妮什麼水準他不清楚嗎?這是要打腫臉充胖子啊!
劉俏想到時候看他們夫妻倆的笑話,但她某些小心思又活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