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2 / 2)

“砰”地一聲,閆圳拾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砸在了牆上,“閉嘴!”

從沒見過這樣的閆圳,安拙雖知他脾氣不好,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砸東西,聽人說過,對物品進行打砸是家暴的前奏,莫名地安拙就想到了她在俱樂部鐵門後看到的一幕。

她真傻,比起親自動手臉上濺了血的陸誌強,明明是臉上帶著笑悠閒坐在後麵的指使者更可怕。

安拙心中升起懼意,閆圳變成了恐懼源,人類的本能,她不敢回頭,不敢跑,好像這樣做了,“獵食者”就會撲上來,咬住她的命脈。

她看著閆圳,往後退了一步,這微小的舉動落在了閆圳的眼中。不知是不是安拙的錯覺,對麵的男人變得危險起來。

“你要去哪?你那個出租屋?”他從來沒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大學時,他是陽光開朗會照顧後輩的學長,結婚之初,他雖有粗心,但也儘可能的待她溫柔,爭吵之時,他雖聲大卻並不像現在這樣,令安拙覺得心悸。

原來真有嚇傻了一說,安拙發現自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閆圳朝自己一步步走來。她罵自己沒用,但心裡也明白,對閆圳的服從,是日複一日養成的。

安拙閉上了眼睛,她第一次意識到,她病了,病了好久,抽絲剝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蛻變的。此刻,被繭所縛,無力反抗。閆圳走近安拙,看她不再亂動,沒有要跑的意思,周身的氣壓釋緩了一些。

下巴被人搓磨了片刻,爾後被捏住抬起,安拙睜開了眼。閆圳的臉在上方,正對著她,目光如矩,他

說:“安拙,當初我會毀婚,並不是因為看上了你,而是覺得你合適,這點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還說過我要麼不結,要麼結了絕不會離。跟仝玲結合,我沒有把握以後會不想離,所以才找了你。所以,離婚兩個字,你最好從你的字典裡抹去。明白了嗎?”

他娓娓道來,像是在跟她進行親昵的呢喃,好像剛才吼她閉嘴是她的幻覺,說完這些,閆圳親了親她的嘴角,又對她說:“好好去洗個澡,把外麵的晦氣全都洗掉,不要瞎想,我沒有換掉你的意思。”離得太近,安拙能感受到他吐出的熱氣,卻不知為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切都跟安拙想得不一樣,她以為閆圳不會在意她提出分居的事,但顯然,他在意。可他的在意是因為壓根不想分,還是分居是由她先提出來的不甘?

安拙自以為,這些年她慢慢地熟悉閆圳的一切,現在看來,她可能從來沒有了解過這位枕邊人。

閆圳忽然笑了,拍了拍她的臉:“嚇傻了?膽子那麼小還敢惹事。”他抱住她,順了順她的後背:“好了,我也沒怎麼你啊,我們回屋,我想你了。”

安拙忽然騰空,她被閆圳抱了起來,她被動地摟住了他的脖頸,閆圳眼神迷蒙了一下,腳步堅定地走去臥室。

目的不言正明,安拙不再如雕塑般任他擺楞,屁股一捱上床,她就想站起來,沒成功,被閆圳棲身上前壓製住。他整個身體如陰影般罩了上來,嘴唇被他急迫地吻著。

安拙缺氧,喘不上氣來,好不容易待他放水,安拙馬上開口道:“我不方便。”

閆圳也沒好到哪去,喘著粗氣問:“那個了?”

安拙忙點頭:“嗯。”

往常這種情況,他一定是會把她扔下,獨自去衛生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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