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2 / 2)

王璐的積極性一下子高漲了起來,直接對話那陽:“您好,怎麼稱呼,我是閆圳的

律師,王璐。”她一副公事公辦乾練的樣子,私人情緒被隱藏得很好,更不會有人發現,說完話後,她舔了下牙齒。

安拙沒想到,會是王璐過來,閆圳的律師團隊裡有她嗎?

那陽本不想跟對方律師對線的,但她確實說到了點子上,雙方都有動手,而且那陽意識到,對方在格鬥這方麵十分有經驗,行事狡猾,如果要驗傷的話,恐怕對方會比他重,情況對他並不十分有利。

安拙也想到了這點,她當著大家的麵開口道:“王律師,是不是也得看一下是誰先動手的吧。”

王璐把目光從大美人那裡移到了安拙身上,先是笑著叫了一聲:“嫂子好。”然後馬上變臉成公事公辦的樣子:“現在的情況是,雙方各執一詞,具體誰先動的手,”

安拙打斷她:“事發地旁邊的小區前些日子進了賊,安保升級,新安了不少攝像頭,事情的經過應該都被錄下來了。”

閆圳從屋裡出來,就見安拙背對著他跟王璐在據理力爭,她說的話,他一字不漏地全聽見了。與安拙不同,王璐正對著閆圳,她一看閆圳眼神不對,馬上對安拙說:“安拙,咱們兩個談談。”

安拙不明白為什麼隻跟她談,沒等她表態,就被王璐拉走了。

角落裡,王璐直接問她:“安拙,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跟閆圳一直對著乾?仔細想想,你這麼做了,是真的在幫你的朋友還是害了他,你真認為一個監控就能難住閆圳?今天是正好遇到我,如果此事動用的是閆家的律師團,你想過後果嗎?再跟你交個底,陸誌強就是那個王炸,他的本事你並不了解。驗傷?他可不是有什麼傷就驗出什麼傷,正好相反,他是想驗出什麼傷,就能受什麼傷。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

安拙是真的冷靜了下來,王璐說得是對的,這裡麵有她早知道的,也有點一下她就能明白的,她不能再剛下去了,把閆圳弄到警局,於閆圳來說無痛無癢,而她的同事就不好說了,弄不好會被倒打一耙。

她打這個報警電話,象征意義要遠大於實際,她開始不以他為尊,開始學會不聽他話,邁出了從心理上開始割離閆圳的第一步。

與安拙達成了共識後,

王璐又說:“你朋友那裡交給我,我去說。”

不知王璐是怎麼跟那陽談的,最終那陽同意和解。王璐把結果告訴閆圳後,閆圳卻不乾了:“我為什麼要和解?不是要驗傷嗎?驗吧。走程序吧。”

王璐微愣後明白過來他為什麼會這樣,被老婆向著外人刺激的。她拉開凳子坐下勸:“她小,她不懂事,你不能啊。”

閆圳瞥著她:“不懂事就要被教育,教育好了,下回才能不再犯。”

人家夫妻間的事,王璐也不想摻合太深,這不是關係著大美人嘛。跟閆圳沒什麼不能說的,王璐半真半假地:“那個嫂子的同事,長得可真不賴,哥哥,你是知道我的,就看不了美人受苦。”

閆圳扭頭看她,兩人都沒作聲。稍許,閆圳笑了:“饒了他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說著閆圳不笑了,臉上一片肅殺之氣:“我受的氣怎麼辦?”

王璐又出去了,又私下找到安拙:“嫂子,事情有些麻煩了,圳哥突然改了主意,要跟你那朋友死磕到底。”

“那怎麼辦?”安拙有些驚慌,她還是害了不相乾的人。王璐安慰她:“你當著那麼多外人的麵跟他唱反調,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畢竟是夫妻,你服個軟,這事也就過去了。”

所以,胳膊永遠拗不過大腿,她的抗爭就是個笑話?不,是有用的,人要是想轉變,誰也攔不住。

哪怕她一會兒自打自臉向閆圳低頭,卻不再是單純的因為怕他,而是因為牽扯到了彆人。為了無辜被牽扯的人儘快擺脫此事,安拙願意低這個頭。

事情沒有解決,民警讓他們先回去,已錄檔,開始走程序。閆圳、陸誌強以及王璐是一起離開的。臨出派出所大門,安拙接收到王璐眼神傳遞過來的信號。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商量事情的同事們,安拙跟上了閆圳一行人的腳步。

果然,來接閆圳的車子就停在外麵,王璐不見了。車子打著火沒開,安拙自覺地走到車子後門,拉了下車門沒拉開,她湊近車窗,敲了敲。

離得近了,安拙能清楚地看見閆圳坐在裡麵,他在看她。他們就這樣隔著車窗對視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羞恥感慢慢地湧上安拙的心田,她緊掐衣角並咬了咬牙,告訴自己撐下去,事情因她而起,她得把它解決了。

終於,閆圳開了尊口:“給她開門。”司機照辦,安拙聽到聲控鎖的聲音,再一拉門開了,她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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