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1 / 2)

那就如他所願,安拙馬上服軟道:“知道了,我不加回來。”話一出口,安拙發現,原來心裡對閆起了異變後,違心話並沒有想像中那樣難以說出口。

邁出了第一步,後麵也變得容易了:“我錯了,我們談談吧。”

閆圳看她,居高臨下:“安拙,我並沒有逼你,這可是你要談的。”安拙可憐兮兮地點了個頭。

閆圳閉了閉眼,她不知道他有好久沒看到過她這個樣子了,以前都是在臥房裡,他把她欺負慘了,她才會出現這個表情。閆圳覺得他剛滅掉的火氣,大有又要燒起來的可能。

不是時候,不能功虧一簣,他今天一定要把小妻子給治服了,永絕後患。

安拙看出他在忍耐,卻怎麼也想不到他忍的是他的“蠢蠢欲動”,隻當自己表現得還不夠卑微,沒有讓獨|裁|者感到滿意。

不知是不是欣賞夠了她的低姿態,閆圳冷道:“到書房來。”

安拙明白這是個信號,書房談事,淡化家事的性質,上升到嚴肅領域。這是把她當下屬來調|教了。

隨閆圳進入書房,他坐到他的老板椅裡,指了指書桌前的位置,讓她站在受審嗎

安拙像是想起了什麼,把眼鏡拿出來放到了桌上,這回閆圳倒沒說什麼,勾到自己手中拿出鏡布開始慢慢擦拭,表情關注,連個眼神都不給她:“說吧。”

“能不能不要驗傷了,和解可以吧,再說陸誌強也傷到我了。”

她不提這個還好,提了閆圳心裡開始發堵,剛才車庫裡的一幕,整個來看沒什麼問題,但就是不能細想,一想到她撒嬌式的嗔怪著彆的男人,閆圳心裡就是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不得勁兒。

“你的意思,都有動手都有受傷,你現在是在跟我講公平?”他把眼鏡往桌上一扔,熟悉的動作,熟悉的聲響,場景一下子回到了新婚三月她被趕出去的時候,唯一的不同是,這次,安拙是多想聽閆圳對她說聲“滾”啊。

可惜事與願違才是人生常態,上次,她想賴在這裡解釋,被趕了出去,今次她不想再跟他廢話,卻因為責任被困在了這裡。

“我是在請求你,這事

都是我的錯,我意識到了,能不能不要找不相乾的人的麻煩。”無外乎就是想看她低頭,想她認錯。看來,自己對閆圳也不是完全不了解,至少對他的霸道與刻薄還是清楚的。

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什麼,他想讓她怎麼做。

不過,安拙對自己也有些驚訝,換以前,認錯服軟她不是沒乾過,可她每次這麼乾時,心裡都是難受的,隻不過當時陷在了對閆圳的迷戀中撥不出來,不得不這麼做。

當下,再說這些話時,安拙發現,她竟然不難受了,心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你還知道你錯了,我以為你要一條道走到黑呢。”閆圳語含譏諷。

安拙的目的隻有一個,不能讓那陽陷入麻煩中,等從王璐那裡確定和解成立,她就什麼都不怕了。不再懼怕陸誌強這件事,給了安拙巨大的信心。令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現在所求不再是分居,而是離婚。

說不清是什麼時候改變了想法,也許是彆墅外看著仝玲跟閆家人吃飯時,也許是閆圳彆車無故打人時,或許是剛才她在警局門口敲車窗時,這樣一回想,安拙對這場婚姻即將到來的分崩離析,一點都不感到可惜了。

閆圳覺得自己還是對她太容易心軟,才沒說兩句,他就原諒了她,剛還想著要把人徹底治服的想法也沒了,他衝安拙招手,見她沒動,不耐地道:“過來。”

安拙繞過寬大的書桌,走到閆圳麵前。他一把拉住她,把人攬在了懷裡,安拙結結實實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把那個什麼破漫畫的工作給我辭了,以後不要再跟那些人來往,你要畫畫可以自己弄個畫室,不懂的話可以找仝......”想到她跟仝玲不對付,不想破壞眼下溫馨的場麵,閆圳及時改了口:“我回頭跟下麵人說,他們都會辦好,你可管玩就好。閆太太就算要玩,也要玩得高明一些,漫畫什麼的實在是不體麵。”

剛還在心裡表揚自己,這會兒安拙還是難受了,她再一次清楚地感受到,閆圳心裡眼裡根本沒有她。對她喜歡的熱愛的從事的東西,他沒有哪怕一點想要了解,隻是一味的貶低跟打壓。

她應該更早離開,給仝玲讓位,仝學姐的品位跟閆圳才是相配的,小

市民家的閨女確實是高攀了。

牢記跟來的目的,安拙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接著扮演以前的自己,聽話乖巧。

她點頭嘴上說著:“知道了。”內心卻是,等結了案誰理你,誰都不能成為我事業上的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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