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2 / 2)

安拙點頭又搖頭“對,他不同意,他要是同意了我們也鬨不到法庭上,但他沒有家暴,也不算出軌。我們隻是感情不和,地位不對等。所以,恐怕比你還難離。”

女人若有所思“那你比我幸運,我遇到的是個人渣。”

“你都說他是人渣了,為了這麼個玩意兒,差點丟了自己的命,根本不值得。”安拙說出了今天來見對方的真實目的,她就是來勸人的,當初自己算是幫了她一回,實在不忍心看對方再想不開。

女人點頭“我後悔了,不應該這麼做,傷害了自己,對方卻一點損失都沒有,太傻了。”

安拙還想再說點什麼,病房門被推開了,閆圳大步走了進來,他來到安拙身邊,俯身對她說“我來接你了,不要打擾傷者太久,人家要休息的,我們該走了。”

確實不好太過打擾,今天安拙說的這些話,還是有點交淺言深,反正她想說的也說了,於是站起來對病床上的女人說“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了。”

安拙跟閆圳一起離開醫院,閆圳觀察著安拙的表情,安拙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問道“你看什麼?”

閆圳說“你跟她的情況不一樣,你想要的都能實現,不用考慮她走的那步。”

閆圳的這個應激反應還沒過去,竟然還在怕她會有樣學樣。安拙隻得再強調一遍“我不會跟她一樣的,我可愛活著了。”

閆圳沒說話,應該是對她的說法感到滿意了吧。安拙想起正事,問他“你要帶我去哪?要談什麼?”

閆圳難得開起玩笑“反正又不會把你賣了,我保證,你今天跟我出來不會後悔的,必有所得。”

安拙心裡吐槽,我想得的隻離婚一件,他能給嗎?閆圳在跟她的關係處理上,總是跑偏,他說的“不後悔”與“有所得”,大概率應該是自己不想要的東西。

安拙沒有想到,閆圳帶她來到了歐大。

歐大的校園是對社會開放的,它的體育場裡一年四季都有海市居民來鍛煉身體,閆圳與安拙更是輕而易舉就進到了校園裡。

老實說,安拙從畢業就沒再回來過,熟悉的教學樓,圖書館,第一、第二食堂,還有小花園的

味道,這一切把安拙帶回到了以前的記憶裡,一時令她回味起來。

閆圳也挺感慨的,隻不過他沒有安拙那麼感性。兩人來的時間點正是學生們成雙成對出沒的時候,看到這些情侶,安拙不知閆圳怎麼想,她是有一些尷尬的。

因為在大學時,他們一天戀愛都沒有談過。閆圳是在已經離開了校園後,才跟安拙提出要娶她這件事的。

兩人共同在歐大讀書重合的時光裡,閆圳是仝玲的男朋友。眼前這些小情侶們出入的地方,做的事情,應該閆圳與仝玲以前都做過吧。所以,帶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於安拙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校園很大,逛一圈很累的,安拙走了一半該追憶的都憶完了,不打算再走下去了。她停下跟閆圳說“不走了,你有什麼話現在說吧。其實,我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好回憶的。”

閆圳“誰說沒有,你來。”拐了一個彎,籃球場出現在眼前。

“我們還是有的,其實還可以有更多的,隻是我畢業的早,才沒有更多機會的。”閆圳指著一處地方“我還記得,那天你是坐在那裡的。”

安拙想了起來,她不記得她坐在哪裡了,但她確實以前總在這個籃球場看身為學長的閆圳打球。

以安拙對閆圳的了解,他應該注意不到她,就算注意到了,也應該不記得的。疑惑沒多久,安拙猛地想起家裡的畫冊,被他看了?

一抹紅爬上臉蛋兒,不是害羞,而是感到羞恥,為當年癡蠢的自己。

安拙躲開視線,不再往籃球場地裡看“都是以前做下的傻事,你其實也不用一直記著的。”

“我當然要記得,因為以後小學妹再也不會為我做這種傻事了吧。”閆圳低語到如自言自語,耳邊砰砰傳來籃球打在籃板上的聲音,安拙沒太聽清。

手忽然被閆圳拉住,她剛一掙,就聽他說“就拉一會兒,你過來,我有話說。”

被他拉著到了一個清淨的地方,閆圳鬆開她,與她相對,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然後狠狠了吻了她一口,很急很短,安拙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聽到從他離開她的唇的嘴裡說出“我同意離婚,我放你走。”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真不是成心趕在這天的,隻能說一切都是天意。

近兩天加更是加不了的,因為我正在進行為期兩天的,嚴肅又活潑的玄學活動。

狗子跟陰陽怪氣我離婚這事的讀者一樣。說人話!

我人在五台,正在拜佛。(我會不會也在拜佛的時候接到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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