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 72 章(1 / 2)

王璐是個愛玩的,一個地兒圈不住她,後麵還要換地兒繼續玩。安拙肯定是不能奉陪到底,是最早一批撤了的。

當她跟王璐提出要回去時,閆圳拿起衣服站起身,對王璐招呼道“走了。”

王璐要送兩人,安拙正要拒絕,閆圳開口道“你玩你的,不用出來。”

王璐聽話地坐了回去,最後衝安拙喊了一句“回頭再聯係啊。”

兩人走到外麵,感受到晚風的涼意,安拙畏縮了一下,下一秒,閆圳把他拿在手上的衣服披在了安拙身上,嘴上說道“天氣轉涼了,你該多穿點。不知道自己有換季就感冒的毛病嗎。”

安拙一愣,剛才吃飯時,閆圳對她口味的喜好掌握得很準確,雖然芹菜與河魚沒到一口不吃的程度,但安拙自己吃飯是絕不會點這兩樣的。而現在,換季就感冒的毛病他竟然也知道。

不怪安拙驚訝,兩人共同生活的四年裡,閆圳可是從來沒關心過她的喜惡,安拙不認為閆圳會知道這些。至於他是從哪裡得知這些的,安拙一時也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不得不說,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帶來了溫暖,安拙好受多了,一時沒舍得拿下來。

衣服給了安拙,可能閆圳也感受到了涼意,他回頭對她說“進去大堂等著,我去取車。”說完,他大步離開,根本沒給安拙說話的機會。

其實安拙並沒想拒絕閆圳要送她回家的行為,因為以閆圳的性子,他說送就一定要送成,安拙沒把握杠得過他。

安拙沒去大廳裡坐著,而是站在門內等著。沒一會兒,閆圳的車開了過來,安拙馬上走了出去。

坐到車裡,暖風開著,溫度適宜,安拙把衣服拿下來,正打算扭身把它放在車後座,閆圳開口“幫我拿著,後麵不乾淨。”

這是什麼爛理由,天天都有人打理的車子,哪裡不乾淨了,又不是給他放在地下。但最終安拙頓了頓,還是收回了手,把衣服放在了腿上。

閆圳這回沒說話,應該是滿意了。

路上兩人沒有什麼交流,閆圳車裡播放著音樂,一開始安拙沒聽出什麼,後來發現,都是她平常作畫時常聽的幾首。

雲大廈就在眼前,閆圳在停車區停下了車。安拙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準備解下安全帶,不想,解了幾下都沒解開。閆圳倒是解開了自己的,然後傾身過來說“這車的安全扣出了點毛病,我來弄。”

安拙聞言撤手,閆圳弄了兩下,還是沒有開。他向安拙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兩人的頭都要捱到一塊了。安拙向車門一邊倚去,儘量與閆圳保持著距離。

終於,“哢”的一聲,安全扣被解開,閆圳抬頭,安拙的臉就在他麵前。他有一瞬間的晃神,她的眉眼,他想念甚久,無數個夜晚,他閉上眼在心裡一遍遍臨摹。

失眠後,他自嘲,誰能想到他也有今天,過了易衝動的青春期,最該對愛情產生幻想的少年期,卻在本該看淡情愛的青年時期才領略到愛情是何滋味。

成長都要付出代價的嗎?那他付出的就是失去所愛才幡然醒悟的悔恨。

理智與情感折磨著閆圳,安拙好像有所感應,回望著閆圳逐漸黑深的目光,她一動都不敢動,深怕刺激了他。

可她身上的陣陣香氣,卻在瓦解著閆圳的自製力,閆圳抬了抬手,安拙做了個畏縮的動作。最終他隻是狠狠地揉了揉她的頭頂,像是在撒狠兒。

安拙的頭發被他揉亂了,見狀,閆圳幫她捋了捋,安拙扭頭要去開車門,不想被閆圳鎖上了。她看向他,閆圳坐回去說道“彆這樣看著我,有點事要跟你說,說完就放你下去。”

“什麼事?”

“下個月幾號走?”

他問的應該是去r國出席稚美獎盛典的事,安拙“七號。”

閆圳想了想“七號?下飛機跟著接你的人走,參獎的有固定的接待酒店,大獎組委會都有安排的。”七號差不了幾天了,閆圳要開始安排了,他知道陳以會有安排,但陳總不行,手伸不到那邊去。

“就這事?”

“嗯,就這事。回去吧,進屋後給我發個平安短信。”

安拙“就幾步道兒,”看到閆圳的表情,反駁的話說了一半,後一半被安拙咽了回去。她不說話了,回身去拉車門,門剛開,胳膊被閆圳拉住,安拙回頭皺眉看他,閆圳無奈道“我的衣服。”

“哦,給你。”他不提她還真忘了

,安拙拿起腿上的外套遞給閆圳,閆圳不接,繼續擺出無奈的表情“我是讓你穿上,這離大門還有一段距離,你不冷啊,乖,穿上,感冒了難受的是你自己。”

安拙隻想快點離開,不跟他廢話,拿起衣服直接下車。一下去,就感受到了外麵的涼意,氣溫好像比剛才更低了。安拙把手裡的外套穿在了身上,一路小跑地朝大廈入口而去。

車裡注視著她的閆圳,臉上露出了笑意。

安拙上樓後,馬上拿出手機給閆圳發了消息,倒不是怕他擔心,是讓他快點接到信息,彆再惦記她了,開車走人。

她發的很簡單“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