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 88 章(2 / 2)

也不知是不是水逆了,安拙近期很不順,崴腳、丟錢包,公司還遇到了點小問題。不是經營上的問題,但也是個麻煩事,弄到要打官司。

起因是被彆人侵權了,對方打了個擦邊球,但安拙還是決定殺雞儆猴,走法律程序把對方告上法庭。

由於原先聘請的法律顧問是一位離職副總的關係介紹來的,隨著這位副總的離開,原先的法務部等同虛設,安拙要為乾蟻另外找一家律師所了,她想起以前打離婚官司請的陳慶以及他背後的如運律所。

聯係上陳律師後,陳慶轉天來到了安拙的辦公室。

有兩年不見了,陳慶發現安小姐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看著她的辦公室,以及安拙現在的精神麵貌,陳慶不得不感慨,安小姐真是越活越精彩了。

開始說正事後,陳慶表示,以前他所在的如運律所出事了,現在已經不複存在了。

安拙很吃驚,問他為什麼,在她印象裡,這可是當時肯不畏強|權肯接她案子的律所啊,怎麼說沒就沒了。

陳慶歎氣道“表麵看是違反了行規,其實是得罪了人。李蘭芬李大律您還記得嗎?”

李蘭芬?安拙點頭“當然記得,跟她有關?”

“要說我們唐總金總跟她是老同學了,其實金總做的那點不合規

的小手腳,她一直是知道的,但後來的一個案子,我們律所與李律分彆代理雙方當事人,李律就把金總的事舉報了出來,那次不僅輸了案子還把如運折了進去。”

安拙聽後問“什麼案子能讓李蘭芬這麼不留情麵?”

“刑事案,要說你現在還住在入雲大廈嗎?”

安拙不知他怎麼忽然有此一問,回答道“早不住了,我搬走了。”

“搬的好,那個地方風水不好,不止有跳樓的,那個刑事案也發生在入雲大廈。”作為律師的陳慶竟然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來,並且說得十分認真。說完他話峰一轉“您說的事情,我會幫您留意,我現在的律所不適合,但我朋友的公司倒是可以推薦給安總看一看。”

安拙沉默了,陳慶發現她不太對勁,喊了她一句“安總?”

安拙忽然說道“陳律師,你可不可以給我說一下李律與如運打的那個官司的詳情嗎?”

陳慶一愣,然後隨意道“可以講,隻是我並不是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很多細節也不是很清楚。另外,這個案子的庭審確實是不對外公開的,保密級彆很高,不知您想問哪方麵的?”

“什麼樣的刑事案件?”安拙急問道。

陳慶立馬回答“故意傷害吧。當時如運代表的是被告方,李律師是原告方的代理律師。”

“原告被告是誰?”

陳慶“不知道,這個就是當時保密的地方。當時這個案子是張律師接的,他的助手現在跟我在同一律所,如果您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問一問。”

安拙表情急切“那就麻煩你了,這件事對我十分重要,我等你消息。”

“好,我儘快。”

陳慶的效率很高,轉天一早就給了安拙回信,對於問出來的結果,他也很意外,被告與原告他們竟然都認識。

當安拙聽到仝玲與閆圳的名字後,她不死心地問出“你確定被告是仝玲,原告是閆圳?”

“那當然,李蘭芬本來就是創海那邊的。而且被告已經被判了刑,如運是輸方。”

“傷到什麼程度?”

“這個真不知道,打聽不出來,雖然他當時是張律的助理,但涉及案件核心就不讓他碰了,隻知道最後是判了十六

年,這個在故意傷害案例裡算是重的了。”

安拙握著手機的手在冒汗,而額上一片冰涼,她聲音緊張到出現顫音兒“那以你的經驗,判十六年,對方會被傷到什麼程度?”

“這不好說,肯定不是輕傷。故意傷害他人情節惡劣,手段殘忍致人重傷、殘疾或死亡的,判七年以上、無期或死刑。所以,還要看這個案子的詳細情況,但無論怎麼套用量刑,十六年,原告方的情況都不會太樂觀。”陳慶聽到了話筒裡安拙抽氣的聲音,他馬上補上一句“不過,以閆總的能量及李大律的能力,也有可能對被告的量刑過重,這種可能還是有的。”

安拙不知自己是怎麼掛斷電話的,那日發生的種種無比清晰地映入腦中。入雲大廈,熟悉的房門前,不同尋常的閆圳,不同尋常的仝玲,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合邏輯,而這一切都被她忽略了。

她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哪怕在心裡早就跟閆圳做了割裂,但當她看到閆圳與仝玲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她麵前時,安拙還是承受不來,她選擇了逃避,把它單方麵地歸為閆圳對自己的又一次傷害,哪怕他們二人早已沒有關係,她也要不講理一次,堅決地認為就是閆圳對不起她。

回憶繼續進行,想到她在街角接到的閆圳的來電,安拙忽然捂住了心口位置,那是閆圳給她打的最後一個電話,從她摁掉後,再沒見這個號碼出現在她的手機上

安拙慢慢地彎下了腰,疼,太疼了,為什麼心臟會這麼疼,她生病了嗎,她要死了嗎?安拙想她一定要做點什麼,救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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