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現實世界(10)(1 / 2)

渣男忍住不哭[快穿] Paz 12735 字 6個月前

愛人和戀人有什麼區彆?

在秦政眼裡, 愛人時限比戀人久很多, 分量重很多, 好像關係一旦進入愛人的關係,便讓人很不由自主地去想以後, 去想未來。

但秦政從前沒想過,他從沒預計過和魏寅莊很久以後的未來。

他以前有想和魏寅莊做的事,但離開魏寅莊的幾年裡,想做的那些事大部分都被慢慢消磨掉了,他是被丟棄的那個,他不該去想太多、索求太多,他沒資格。

現在, 秦政刻意去設想他和魏寅莊的以後,仍舊腦子空空如也。

丟了的, 有的能撿回來,有的撿不回來了。

秦政不能確信他現在還喜歡魏寅莊,甚至不能確信以後還會有喜歡他的一天。

他不會當一個合格的戀人, 同樣不會當一個合格的愛人。

魏寅莊將所有話剖露在他眼前, 秦政信他,像他自己說的, 魏寅莊說什麼他都會信,他信魏寅莊不會再“看不起”他,信魏寅莊“愛”他, 但秦政不知道他在以後該回應什麼。

求而不得的得到了, 開始時恍然得像做了場夢, 慢慢冷卻下來後,秦政眼前仍是空的,他什麼都抓不住,也不知道向哪兒走。

他很年輕,所以幾年時間便對他來說很久很久。

可以讓他改變很多。

秦政並不認為他跟魏寅莊該是愛人的關係,但魏寅莊傷重,他不想再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惹他生氣,刺激他,讓他難受。

魏寅莊難受,秦政也不好過。

秦政隻知道他需要魏寅莊,需要魏寅莊在他身邊,害怕魏寅莊再推開他,丟掉他,赤/裸裸地告訴他,他對魏寅莊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既然如此,把他的想法瞞下來,像以前那樣,繼續和魏寅莊在一起,沒什麼不好的。

愛不愛,喜歡不喜歡,不重要。

魏寅莊陪著他,他很高興,魏寅莊也不會厭煩,夠了。

隻有魏寅莊在他身邊,好像他才會安心下來,讓他除了打球、學數學以外,還有彆的能讓他掛念的事。

秦政現在和魏寅莊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感受不到以前那種心臟脹得很滿,讓他清楚地認知到他很喜歡魏寅莊這個人的感覺了。

但和他在一起,秦政很開心。親他抱他,被他看著,跟他說話,甚至被他在床上搞,都開心。

他很依賴魏寅莊,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他的一輩子。

自從魏寅莊說秦政是他的愛人後,像一直有意安撫秦政,每次秦政縮到他身邊窩著的時候,他就會握住秦政的手。

魏寅莊手很冷,秦政反過來去攥他的手多久都暖不過來,就隻能一直攥著。

然後攥著攥著就忍不住對魏寅莊動手動腳,爬到他身上去,小心翼翼地避開魏寅莊的傷口親吻他其他的地方。

像魏寅莊說的,他皮肉傷好得很快,秦政不知道原理,但印象裡好像才過了一個多月,魏寅莊身上的窟窿就都封上了,還有很猙獰的傷疤,但看上去遠遠不像能致命的樣子了。

秦政分開腿,跪坐在魏寅莊腿上,一隻手摸著旁邊搖尾巴的掃六合,一隻手跟魏寅莊在身側十指相錯,麵朝著他吻他。

魏寅莊習慣了主動,所以哪怕秦政主動開始,到後麵也壓製不住他,被他親得腦子亂糟糟的像毛線團一樣,下頜壞掉了似的,水液從嘴角淌下來。

秦政撐在他肩膀上喘氣,舔了舔他嘴唇,問:“你現在硬不起來,是沒有欲望的意思嗎?”

魏寅莊摸過他的臉:“腰以下知覺很弱,疼,癢,或者其他的感覺都弱化了很多。”

“那也不是完全沒有的意思,”秦政把手探進去,魏寅莊一僵,迅速把秦政的手拉了出來,“我碰到你,你還是能感受到的,對嗎?”

魏寅莊盯著秦政,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回答他:“是。”

掃六合一個虎撲,撲到秦政跟魏寅莊中間,搖頭晃腦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很懵懂這兩個每天喂它飯帶它出去遛彎的東西在乾什麼。

“哦,也就是你還有欲望,隻是力不從心硬不起來是嗎?”秦政笑嘻嘻的,手根本不老實,魏寅莊捉住他手捉緊到秦政抽不出來,秦政就抬起魏寅莊攥他的手親親他手背。

時間久了,魏寅莊對這件事稍坦然了一點,但仍覺秦政可恨,冷聲道:“閉嘴。”

秦政很興奮,因為魏寅莊現在確實是力不從心。

四舍五入,等於他占上風。

這很難得,也是一直因為秦政產生了自己占上風的錯覺,最近在床上,才會在魏寅莊麵前的事發現場格外興奮。

因為他無論怎麼弄,魏寅莊都拿他沒辦法。

這種時候不拉仇恨他是狗。

以後等魏寅莊好了,秦政夠嗆他能再等到下一次魏寅莊硬不起來的時候了。

心血來潮的時候,秦政沒有理智。

比如現在,他就沒有理智了。

事後羞恥,是事後的事。

和現在的他沒有關係。

秦政拉起魏寅莊攥他手的那隻手,舌尖勾了勾他食指指肚。

魏寅莊知道他想做什麼,胸膛明顯起伏了一下,聲音發啞地警告他:“秦政!”

秦政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把襯衫丟在一邊,含進魏寅莊一個指節,抬眼看他,不清不楚地問:“我在你麵前弄自己,或者你弄我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魏寅莊喘了口氣,秦政笑了,咬著他指尖俯到他耳邊:“硬不起來,爽嗎?”

魏寅莊沒回答他,惡狠狠地捏住了秦政一側腰。

掃六合很快樂地替他“嗷嗷”了兩聲。

秦政收緊口腔,將魏寅莊食指一點點向裡含,又一下鬆開,響起一聲不太正直的聲音,秦政意有所指:“慢慢向裡麵吞,你教我的。你要能硬起來,我現在很想跟那次在海邊一樣,再讓你在我嘴裡……”

魏寅莊無法忍耐地叫止他:“秦政,你起來。”

秦政把褲子也脫了,惡意道:“我就不,你能拿我怎麼樣?有本事把我上到說不出話來,要你忍受不了,我上你也行,我輕點,讓你爽。”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做不該做的事。”魏寅莊一把拉下秦政身上最後一點布料,冷笑,“或者你可以試試會有什麼後果。”

秦政下意識被嚇了一跳,好幾秒鐘沒敢動彈。

但他仔細一想,等十年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於是秦政又肆無忌憚起來,一根手指頭把掃六合從他跟魏寅莊中間推下去,挑釁:“有本事上我,彆動我其他地方。”

掃六合又撲了上來,秦政索性把掃六合抱在胸前,跪立起來,低頭去吻魏寅莊,但隻象征性地親了兩下,繼續挑釁:“魏寅莊,上我,我現在找事,你能拿我怎麼辦?”

魏寅莊冷冷地盯著秦政。

秦政下意識不妙,但狗壯人膽,向魏寅莊呲了呲牙,心態膨脹:“我想上你,要不你從了我吧,我不小,再練兩次技術,以後肯定能讓你……”

戛然而止。

大學生秦政為他的年少輕狂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掃六合懵懵懂懂地蹲在沙發上,想不太通為什麼今天從中午到晚上都沒人來喂它,也沒人來帶他遛彎。

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好像一個吱哇亂叫的東西被抱進屋裡去了。

晚六點。

秦政癱瘓在床,不敢置信:“你他媽硬不起來,怎麼能站起來???你當初不跟我說你現在站不起來也硬不起來嗎??”

魏寅莊慢條斯理地摩挲著一串手珠,上麵還有潤滑的水澤,似笑非笑:“我還和你說過,我有種特殊的心經能讓我暫時行動如常。”

“……”秦政噎了一下,憤怒又難過,“你不一直用,那心經對身體不好吧?”

魏寅莊拉著他腳踝將秦政向自己拉過來,把人撈進懷裡,親了親他耳廓,淡淡道:“是,但來見你和操/你,我總不能忍下去。”

秦政瑟縮了一下,乖乖倚在他懷裡,向後蹭了蹭。

“吃點什麼嗎?”

“……”秦政聞言死一樣的寂靜,驟地一個鹹魚挺身,拿命翻滾,滾出魏寅莊能夠著他的範圍,掉在床下,光腳就跑,“不吃了,謝謝,爺爺你自己玩吧。”

“……我問你晚飯。”

秦政急刹車在門口,彷徨回頭,不很好意思地誠實坦白:“腿合不太上,現在不想吃飯。”

說完秦政又自己回來了,繼續癱瘓在床,拉過被子把大腿和腰蓋上,藏起來皮膚上又被留下來的紅色指痕:“我躺一會兒吧。”

“你一天沒吃東西,你要累了,我喂你。”魏寅莊替他把被子蓋全。

秦政縮進被子裡,隻露出一雙眼,盯著他,聲音在被子裡憋得很悶,聽不出情緒:“你可能認為你從前對不住我,但你以後也不用補償我。”

魏寅莊一怔。

秦政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把魏寅莊的手也一起拖進了被子底下,握著,繼續道:“我很厭惡有時限性的東西,你不用對我太好,我們一直這樣下去就行。比起花裡胡哨曇花一現的東西,我更喜歡能長久一點的。”

“不是,我對你如何,不會有時限……”

“我不喜歡有負擔。”秦政挪到他身邊,喃喃,“我不想天天花精力去想怎麼還你的,平常一點,你滿足我的需求,我滿足你的需求。這樣我才不至於太痛苦,不然我何必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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