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同人裡都沒有啊!】
【同人多的還是拯救流吧,唉,我的織田作啊,你要是不死,太宰也不會是那樣了吧。】
【隻有這時候我要說,森鷗外也太不是東西了!想到mimic我就生氣啊啊啊啊。】
【這可能就是劇本組吧……嗚嗚雖然我是劇本組愛好者,但是隻有這個真的好意難平啊!多好的織田作啊!】
【希望這次能活下來吧……有沒有什麼辦法不讓mimic來麼,mimic不來應該怎麼都能有存活路線吧】
【不知道啊,如果森先生真的有心要
搞織田作的話,就算沒有mimic,也可以有wiwic或者imimc之類的組織吧。】
【艸,樓上真是取名鬼才,我的悲傷一口就被噎回去了。】
【誒福岡這些人能不能幫幫織田作啊,看起來大家也都有感情的樣子?】
【認識就四舍五入都可以朋友是吧(狗頭)】
【是啊,都是朋友那幫一把不是超正常的麼。(狗頭)】
【樓上你們在說啥?】
【沒什麼啦。】
【唉說起來這回怎麼回事啊,不是主要角色怎麼連正臉都不好好給了?】
【也許是製作組想搞個大的?】
看著彈幕開始發散到奇怪的地方,高月悠收回注意力歎了口氣。
太慘了,真是太慘了。
錢少事多離家遠,最後還要填上一條命。
暗自在心中死亡名單上再填一個名字,再加上給‘mimic’這個大概是某個組織的名字標上重點之後,高月悠熟練的開口:
“出公差記得報賬啊,需要的話我們搞點酒店票餐飲票什麼的給你回去報銷用。”
“畢竟是外派出來賣力的,不要替森叔叔省,他這次沒少撈好處。”
“做人不能太老實,混黑的尤其如此。”
——這算不算是坑自己的爹?
織田作之助沒試過正常家庭的生活,因此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父女之間‘正常’的相處方式。
隻是本能的覺得有點彆扭。
但看到周圍人紛紛點頭肯定……果然還是自己沒有經曆,孤陋寡聞了吧。
於是他選擇不出聲——隻要他不開口,就沒人知道他其實不懂。
這次,就連諸伏景光都顧不得驚訝‘你為什麼這麼熟練’,而是選擇勸說:“小悠說的沒錯,身體最重要,不該替公司……替港口黑手黨省的錢,就不要省了。”
“你這麼辛苦,得把錢拿回來才行。”
說著說著他又頓了頓。
“實在不行還是換個工作吧,憑你的身手,完全可以成為王牌保鏢的。”
“是啊,既然你不想殺人,那比起在港口黑手黨工作,還是選擇做保鏢更好一點吧。”
沒有殺人覺悟的□□,可是出不了頭的。
這不是殘忍,而是現實就是如此。
你可以不殺人,但不能連關鍵時刻需要殺人的覺悟都沒有。
哪怕是榎田這樣的人,也都做好了有朝一日會有人因自己而死,或者自己的某個行動會導致一人,或者數人死亡的覺悟的。
“……我會考慮的。”
雖然並不認為能成功,但織田作之助並沒有反駁他人的好意——或者說,這種和平的確實希望你更好的討論,對他來說,也是非常珍貴且新奇的體驗。
“放心吧,大不了你就從橫濱搬來福岡,在這邊,工作要多少有多少,我們都能給你介紹。”
“沒錯,有什麼問題,
也可以聯係小悠嘛,她都能給你解決。”
“……小悠麼?”
看著在場這麼多成年人一臉理所當然的把‘解決’的工作交給高月悠這麼個未成年,諸伏景光隻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是啊,畢竟是小悠啊。”
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道。
如果是她的話,能解決問題不是再正常不過了麼。
不是很懂福岡人的想法。
雖然身份上是‘小輩’,但作為一個成年人,怎麼也不能眼看著人們就這樣把工作交給一個未成年人。
於是他主動開口:“如果需要擔保的話,我也可以。”
再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在職的公安……還是比較有可信度的吧。
再加上他這邊想要調查情報也更方便一些,對方到底是真的想脫離換個工作,還是假裝想換工作實則想要做彆的事情,他也可以更方便的判斷。
然後他就收到了眾人的注視。
“怎麼了?”
有什麼不對?
諸伏景光茫然的看著凝視著自己的幾人。
“沒什麼。”
馬場善治搖了搖頭,接著笑了笑。
“隻是覺得小景警官,真是個好警察呢。”
一個外地警察在福岡出名不是好事,於是他們也都跟著高月悠喊起了‘小景’。
放在某大洋彼岸的漂亮國,單槍匹馬解決問題的人可能會是眾人崇拜的‘英雄’。
但是在日本這個格外講究年功序列還有出身(包括但不限於真正的出身地和從屬的團體和崗位)的地方。
諸伏景光的行為就可能會被判斷為‘撈過界’——是是是,你東京公安精英,你了不起就踩著我們福岡(警察)上位了是吧。
雖然在場的人們基本都是混黑的,但換個角度來說,作為最經常跟警察打交道的群體,他們對這些也都是門清……甚至可能比許多剛入職的萌新警察都清楚。
“什——”
諸伏景光又是一驚。
不是,這些人到底都是怎麼看出來的?
雖然他沒有特意去偽裝……但他是警察這件事,就表現得那麼明顯麼?
看諸伏景光一臉震驚的樣子,幾人相視一笑。
“你身手好,但一看就是科班出身。”
“而且還處處留手,哪怕刀子都要捅到臉上了,也一點沒有下殺手的意思——在福岡這樣的地方,除了有‘必須讓對方活著’的前提之外,就隻有警察才會這麼做了。”
在場的幾人,除了高月悠是半路出家之外,都已經是在黑暗麵裡跌打滾爬數年甚至十數年的老油條了。
彆的事不好說,連認警察的能力都沒有,那還是早早金盆洗手換個行業吧。
諸伏景光理解不能。
諸伏景光陷入自我質疑。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遇到的人都仿佛長了一雙能鑒彆警察的眼睛。
他試圖辯駁:
“但、但是織田先生也沒有殺人。()”
都沒有殺人,怎麼就判斷自己是警察呢?
但他一看就是殺人的內行啊。?[(()”
在場的幾個‘殺手’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給出了答案。
在外人看來可能沒區彆,但在他們看來‘從開始學的就不是殺人技術’和‘充分掌握殺人技術卻不動手’,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尤其後者,在充分掌握如何高效迅速的殺人的前提下,克服身體的本能而選擇另外一條更麻煩更困難的路。
這絕不是一般人想做就能做到的。
所以反而成了對方是‘他們這邊’……或者曾經是他們這邊人的證明。
那其中的區彆,可不是一點半點。
幾人看著麵前眼神清澈的年輕警察,臉上浮現笑意。
這外來的年輕警察,就是好玩兒啊。
要不說,警察好玩兒不過剛入職的,時間長了成了老油條就一點樂趣都沒有了。
天天被年功序列困擾,整天跟人扯皮,在黑白中間攪合……嘖嘖。
諸伏景光覺得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珍奇動物——雖然圍觀的人並不準備對他做什麼。
但這樣一直被人看稀罕,甚至對他的一舉一動評頭論足也不是事。
尤其他有種預感。
再繼續被這樣扒皮下去,他可能真的要老底不保……果然,跟這些真正道上的人比,他還是欠缺太多了。
“說起來,那位林……林憲明君呢?”
“林林啊,林林去陪妹妹逛街了。”
高月悠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機。
“我正給他做攻略呢。”
諸伏景光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無他,全是中文。
隻看了一眼他就不自覺的心跳加快,再看下去搞不好真的要頭暈目眩。
諸伏景光偶爾也會產生一些懷疑人生的想法。
都是‘親人’,怎麼他就那麼格格不入?
而在諸伏景光懷疑人生的時候,也有個人正在一臉茫然的開車行駛在福岡的街道上。
福岡那個貪心過頭的市長,可以說是組織在日本發展的一大絆腳石了。
就連朗姆都在他手上吃了不少癟。
這怎麼、怎麼就突然讓一個代號都沒有的外圍成員搞定了呢!
接到那個叫安室透的人的消息之後,伏特加顧不上休息,一路馬不停蹄的開夜車帶著琴酒殺來了福岡。
一千公裡啊。
如果不是因為事情確重大,再加上太過突然。
就算是老司機,也不代表伏特加就願意開這一千多公裡啊。
那可是一千多公裡,十個多小時!
“大哥,你說這裡麵會不會有……”
要說沒有一點個人情緒在裡麵那是不可能的。
() 再加上事情實在是太離譜——那麼多有代號的人都沒找到好辦法,一次次铩羽而歸的福岡。
就這麼搞定了?
匹斯可那老東西不得氣死。
畢竟他當初可是信誓旦旦表示這事兒除了他沒人能搞定的。
組織到也相信了他——畢竟當初花了那麼多資源給他讓他取得地位,不就是為了這種時候派上用場麼。
結果上來就撞了個頭破血流,還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把事情辦成了。
“新聞都已經出來了,假的真不了。”
坐在旁邊的琴酒咬著煙冷哼一聲。
“就是不知道那個小子究竟在裡麵充當了什麼角色。”
儘管看到了新聞的內容,但琴酒卻並不認為這一切都是那小子的功勞。
在他看來,最大的可能性是‘剛好’有哪個勢力選擇了在昨天行動,而那小子又正好在附近盯梢,讓他撿了個漏。
不過組織向來不管過程,隻要結果。
如果那小子真的借著這個機會把事情辦妥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匹斯可那張傲慢的老臉。
琴酒甚至願意為了把他的臉踩在地上而幫那家夥申請代號。
一個代號換匹斯可顏麵掃地,再收攏一個有能力為組織乾活的新鮮血液。
他覺得這個代號給的很值。
當然,前提是一切順利,並且那個小子,真的拿到了足夠分量的東西。
並且在經過他的審查之後。
見大哥不說話,伏特加也老老實實的閉嘴開車。
在組織的利益麵前,個人情緒並不重要——他可一點不想大哥的槍口哪天對向自己。
沉默的氣氛中,車子終於行駛到了約定的地點。
其實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降穀零自己也還有點懵。
本來隻是一個與其說是對他有所期待,更多的是‘刁難’的工作,一個誰都沒指望真的能成功的任務。
竟然就這麼成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對急需取得成績得到代號的他來說都是好事一件——當然,對組織也是這樣。
於是他也按照小悠的提示,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進行了彙報——至於是不是淩晨,收到消息的人會不會因為要開十幾個小時的車跑來可能猝死之類的。
那不是更好了麼?
這種犯罪者死的越多,他的國家就越是安全。
降穀零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乾脆一口氣把組織能聯係到的人全都傳了一遍。
不管是朗姆、匹斯可、還是琴酒伏特加科恩——就連不知道人在哪兒的貝爾摩德他都沒落下。
生怕讓誰錯過一個猝死的機會。
這些人,但凡少死一個。
都是全世界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