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眨眨眼。
“再說了,新一也真的非常喜歡足球吧。”
工藤新一:“這……”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
不,不對。
他可是要成為新世紀福爾摩斯的人這麼能因為這點事就放棄呢。
“我可以兼任的,畢竟偵探社也不需要每天活動啊,有偵探社的任務的時候,跟足球社請假就好啦。”
高月悠覺得如此努力的工藤新一有點可愛,於是她道:
“可是工藤,帝丹高中也沒有偵探社哦。”
言下之意,你還是得重新申請。
並且按照初中的情況來看,能不能申請的到又是另一回事。
工藤新一:“……”
毛利蘭:“哇,新一你還好麼?新一你怎麼石化了。”
工藤新一這樣不在狀態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開學日。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日本,但畢竟是兒子的開學日,工藤夫婦還是踩著點回來參加兒子的開學典禮了。
開學典禮正式開始之前,兩人還跟好久沒見的妃英理和鈴木夫婦聊了起來。
除了說了說在國外的見聞和最近發生的事情,難免也說起孩子的變化交友情況之類的傳統話題。
這點就算是長期自由奔放生活在國外的工藤夫婦也無法避免。
不過……
“怎麼了有希子?”
發現老婆轉頭盯著一個方向有一會兒沒理會自己的工藤優作碰了碰妻子的肩膀。
“啊,就是感覺……好像看到一個有點眼熟的人。”
工藤有希子抱著手臂努力回想了會兒,然後放棄的搖了搖頭。
“……不行,完全想不起來。”
“認識的人?”
“不,不算認識,就是感覺好像有些眼熟……”
其實說‘眼熟’也不是很準確。
隻能說感覺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
但是想到這裡是日本,來到這裡的又基本都是在這裡居住的學生和學生的家長們。
也許是曾經在哪個家長會或者活動中見過吧。
工藤有希子很快放棄了回憶。
而另一邊,跟有熟人一起聊天的家長們不同。
第一次不是作為當事人,而是作為陪同人參加‘
開學典禮’的諸伏景光就緊張多了。
哪怕萩原研二一直在電話裡安慰他,也不能讓他放鬆下來。
畢竟這可是人生隻有一次的高中開學典禮,真要在他這裡出了什麼問題讓小悠有了不愉快的回憶,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為了避免意外發生,他甚至冷酷的拒絕了萩原研二想要一起來的請求。
——畢竟他之前的經曆實在是太‘波瀾壯闊’了,讓人不得不忌憚。
除此之外,再排除掉不知道忙什麼去了的降穀零,以及被叫走支援的鬆田陣平。
能有空來幫忙照相的,就隻有伊達班長,還有……
正好來出差的織田作之助了。
茫然的看著正在校門口拍照的幾人,織田作之助其實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站在這裡。
看著校門口熙熙攘攘的學生和家長們,還有正在光明中拍照的人們。織田作之助不自在的走到了樹下的角落,半藏起身形。相比之下,伊達航就積極多了,他不僅拍照積極,話也積極。
甚至還發出感慨:“有女兒這就是這種感覺吧。”
一想到自己日後也會像這樣參加女兒的開學典禮……不,不行,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就要猛男落淚了!
“……哈。”看著如此多戲的班長,諸伏景光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就是有談婚論嫁對象的男人麼。不止想好了婚禮學區房,連送孩子上學的場景都出來了。
老實說,有點可怕。
但這也正是他跟女友發展順利,生活幸福的表現吧。
“什麼時候喝喜酒?”
聽到這句話,諸伏景光一瞬間還以為自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但低頭一看,就看到一臉好奇的看著伊達班長的小悠。
“我們都想再相處一陣。”
談到對象,伊達航的臉微微泛紅。
“我懂我懂,享受沒有負擔的快樂戀愛嘛。結婚之後難免牽扯到責任還有孩子之類的事情,總歸是沒有戀愛階段那麼輕鬆。”
伊達航一臉“沒錯,遇到知音”的表情。諸伏景光就難免心情複雜了——小悠你,未免懂得太多了吧。
在福岡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了。
像她這麼大的孩子,到底是從哪裡了解到的這些的!?
而此時的伊達航也像是反應過來不對勁了,不由不自在的摸了摸後腦勺——他怎麼能跟個還沒成年的孩子說這些事呢?
左右張望一番之後,他找到了緩解此時尷尬的方法。
“那個……”
“是織田作之助啦。”
高月悠小聲提醒。
“那個織田君,可以麻煩幫我們拍個照麼。”
來都來了,怎麼也得有合照對吧。
絕不是他覺得尷尬才想著轉移話題。
紅發男人非常好說話的點點頭走了過來。
然後生疏的拿起相機,按下了快門。
沒有什
麼照相技術可言(),就隻是簡單的把人都照進去——以他對照相的認知?(),大概也就是這種程度了。
“還有手機。”
看他按完快門,高月悠又把手機塞到織田作之助手裡。
“手長的人來照。”
拿手機的難免顯臉大,所以她是不可能拿的——不如說,如果她這個最矮的拿,可能幾個人都沒法塞進鏡頭裡。
“哦對了,美顏功能記得開一下。”
織田作之助:話他聽到了,但是怎麼就聽不懂呢?
總覺得他們用的不是同一個日語。
看出織田作之助的遲疑,高月悠乾脆自己三下五除二把手機調整好再塞回去。
“就這麼拍就ok了!”
“來三、二、一,拍!”
這就簡單了,織田作之助根據高月悠的指示哢哢按快門。
老實的諸伏景光和伊達航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我來吧。”
哪兒有抓著一個人當照相機器的嘛。
於是織田作之助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拉進了照相風波裡。
沒一會兒,就連他的手機,也塞滿了各式各樣的照片。
有他單人的,也有根本沒他在的。
高月悠還當場下了個軟件給他搞了一些‘美顏特效’。
這讓雖然身為年輕人,但生活方式活像上世紀人的織田作之助大開了眼界。
什麼貓耳,狗臉,什麼帶飄灑的花瓣。
真是聞所未聞。
——現在孩子們的生活,可真是奇妙。
一個照相都玩兒出這麼多花來。
因為沉迷照相,高月悠一行人幾乎是踩著點進入的大禮堂。
“我……我也去麼?”
本以為自己隻是來幫忙照照相的織田作之助茫然的指了指自己。
“當然啊,來都來了。”
高月悠拽著人一路狂奔,嘴上的話卻一點不模糊。
“當然要來體驗一把時髦東京的高中開學典禮啊,這可是橫濱感覺不到的哦。”
從沒參加過開學典禮,也不知道到底意義何在的織田作之助嚴肅起來。
聽起來,好像真的是需要認真對待的事情啊。
也對,橫濱已經那麼多危險了,東京作為更大的城市,應危險更多吧。
他在這裡的話,要是有什麼危險也可以把幫忙應對一下。
作為真·家庭成員參與而站在織田作之助旁邊的諸伏景光。
“……”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但總歸應該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就對了。
不過……
他看著在人群中並不顯得特彆的紅發男人,微微一笑。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如果可以讓他更多的體驗普通人的生活,並覺得這樣更好的話。
或許他也能脫離那樣的生活吧。
諸伏
() 景光不知道這個名叫織田作之助的男人過去經曆過什麼。
隻是作為一個警察,或者隻是作為一個‘朋友’。
他希望他能離開組織,有朝一日,也能微笑的走在光明的世界。
*
“好——慢——啊!”
才從東京回來,織田作之助就看到一個黑漆漆的人趴在桌子上衝著自己喊。
“不是說隻是一點小事麼,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害他想吐槽都找不到人。
“去參加了開學典禮。”
織田作之助不知道怎麼總結才好,隻能一五一十的說自己去了哪兒。
“開學典禮?”
聽到這個跟他還有織田作之助格格不入的詞,一身黑衣的繃帶怪人——太宰治立刻支棱了起來。
織田作之助的人際關係十分簡單,因此要猜出讓他做出這個特彆的事的人,並不難。
或者說會因為對方剛好在東京,就做出邀請織田作之助這個身為港口黑手黨成員的‘朋友’去參加自己開學典禮的事情的。
怎麼想也就隻有那一個人了吧。
“是高月醬的開學典禮吧……真好啊,可以參加高月醬的開學典禮。”
他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卻沒有一點羨慕的意思,顯然對事情本身興趣不大。
就算都是‘朋友’,對朋友和朋友感興趣的事情也是不一樣的,比如太宰治就是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的那種朋友……就算高月醬主動提起,他大概也不會去參加。
這時候他就會覺得高月醬真的是個非常貼心的人——從來不會做沒有分寸又無聊的事。
不對,也不是完全沒有興趣。
很快,他就眼睛一亮,活像個準備惡作劇的小學男生。
“既然是開學典禮,那應該有照片吧?我看看我看看。”
他一點不見外的伸手討要,接著熟練的按開織田作之助的手機,精心挑選了幾張照片發給自己,然後編寫了一封短信發了出去。
看著鏡頭上笑的開心的少女,太宰治的嘴角也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哎呀,這麼大的事情,森先生作為‘繼父’怎麼能不知道呢?
這可是‘心愛’的女兒的開學典禮呢!
哦哦?是前任的啊,那難怪不被邀請了。
畢竟是前任,不被當做正經父親……也是沒辦法的嘛。
滿身繃帶的少年收起手機,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什麼?你說這是報複?
怎麼會呢?他當然不會因為森先生不讓他參加福岡的事情就生氣啦。
這隻是身為‘部下’,對首領的關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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