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科恩先生最近剛跳槽到一個新公司,上來就能適應(),那真是非常優秀的工作能力了。
點完單⑼()_[((),拿著屬於自己的餐品找座位坐在之後,高月悠熟練的開始了話題。
她語氣輕快態度自然,就好像在跟有段時間沒見的朋友聊天,而不是幾分鐘前剛認識的陌生人。
“沒什麼。”
大概是她表現得太過自然,再加上也確實是因為對方,自己才能進到這家店裡,科恩也簡單的回了幾句。
“都是一樣的工作。”
都是狙擊手的活,單乾還是給組織乾沒什麼區彆。
不如說給組織乾還省心一點,至少不用費心接活了。
也許是因為乾狙擊這行必須耐得住性子忍得住寂寞,大部分狙擊手都比較沉默寡言。
活越好的,就越是這樣。
所以對他們來說,接單其實是個很麻煩的的事情。
因此現在這樣挺好,省卻中間商和要跟人打交道的部分,執行命令,然後拿錢。
“但工作環境不一樣吧,能迅速適應並開始工作就是個人能力優秀的提現了。”
雖然科恩覺得這不是什麼特彆值得誇獎的事情,但人在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過去沒察覺到的優點的時候,還是會開心的。
再加上還進入到了一直很感興趣,但從來沒機會進的店鋪,科恩的話也跟著稍微多了一點。
“你說懷疑認識的人進了……黑心企業?”
“是啊。”高月悠遊想起彈幕說的,降穀零日後還要打好幾份工的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個什麼組織,他也沒有說,隻是似乎對這個組織十分信服。”
高月悠長歎一聲,活靈活現的表演了個擔心人被騙誤入歧途的朋友A的形象。
“隻是我作為外人看來,那完全就是錢少(打多分工)事多(一天天不知道做什麼不著家)離家還遠(都跑福岡了!那可是一千公裡啊!),實在不是個好工作啊。”
科恩:……不是很懂這樣的工作做來乾什麼。
不掙錢事兒又多的活,誰會乾啊。
拿人錢財,替人消(人)災的狙擊手無法理解。
“對啊!”
科恩的回答正中高月悠下懷。
“我也不明白啊,到底那個組織有什麼魅力,才能讓人倒貼錢替他乾活!”
相同的認知本就是人類尋找同類的一個要素,兩人之間的溝通自然更加順暢。
不進高月悠覺得這個朋友認識的不虧,科恩也難得的找到了表達自己看法的機會,少見的,主動的給人出了主意。
“實在不行,把人關起來吧。”
科恩本就不善言辭,這種時候能做的,就隻有以(物)理服人了。
關個幾天不給飯吃,人沒有力氣了,自然也沒法再去為某個公司(組織)效力了。
而這種高強度用人的公司(組
() 織)也不會給人長期曠工的機會。
比如自己現在效力的這個組織。
科恩想到了自己很尊敬的那位同僚的做派。
像這樣無緣無故失蹤的人,若是死了那還好。
沒死的話,就得迎來他的一發子彈了。
這種情況下,人當然不會想著再回來效力。
不,應該說為了活命,他肯定會想儘一切辦法隱姓埋名,低調度日吧。
科恩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雖然這個方法怎麼看都不在常識範圍內。
當然更不知道麵前這位‘好心女孩’說的‘疑似被洗腦的朋友,是哪個組織裡最新拿到代號的‘波本’。
而高月悠作為一個朋友遍布各個行業、人脈走遍黑白兩道,還有個當黑手黨首領的前繼父的人,自然也不會拘泥‘常識’這個條條框框。
她覺得科恩這個新朋友的提議也不無道理。
乾不掉問題,那乾掉搞出問題的人,何嘗不是一種解決方案呢?
於是她思考起怎麼才能把派降穀零去外麵鬼混的公安的領導乾掉的事情了。
當然不是嘎脖子的那種乾掉,這不合法不說,還不符合高月悠的處事準則。
隻要不是說為了保守秘密,那活人肯定比死人有用的多。
所以高月悠的想法是。
得想個辦法把他調職,或者降職。
雖然兩人的思維完全不一樣,但在這一刻。
他們卻都對麵前的談話對象感到十分滿意,並且感覺在一定程度上達成了共識。
甚至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給組織打工,好不容易得到代號他還不想被拋棄然後成為琴酒槍下的亡魂,科恩都想跟高月悠說要不你花錢我去幫你把那個組織的領導層乾掉算了。
領導層沒了,組織自然也會分崩離析。
那她的擔心也不複存在
至於對方會不會因為被洗腦過度而要跟組織共存亡……
那不就還是上麵的辦法,把人打暈關起來,幾天不給飯吃沒力氣了,自然不會再想這麼多了。
兩人一同享用了一頓豐盛又可愛的下午茶。
臨走前作為給自己谘詢的謝禮,高月悠把自己那份聯名贈品也都留給了科恩。
本來她就是想著提新朋友排憂解難才主動搭話的。這些都算是附贈品,既然朋友喜歡,都給他又如何?
科恩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臉微微泛紅卻又因為不善言辭而不知該如何致謝。
畢竟他擅長的是狙擊……總不能說,作為報酬,我幫你乾掉一個仇人吧?
他再怎麼沒有正常社會的常識也不會提出這種建議。
他能做的,就隻有在高月悠提出交換一下郵箱,好在日後再有相關聯動活動的時候,可以約著一起參加。
隻是郵箱又不會暴露什麼,科恩也點點頭同意了。
兩人圓滿告彆。
隻有踩完點半天沒找到搭檔,在街上生
生逛了三圈的基安蒂發了火。
“你這家夥跑哪兒去了!”
……啊。
因為時光過得太快了而完全忘了還有這一茬的科恩從快樂中回歸了現實。
果然,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基安蒂看著呆呆的像個柱子一樣的科恩,更火大了——
這家夥,連道歉都不會麼!?
男人果然沒一個靠得住的!
跟要麵對基安蒂的怒火的科恩不同,高月悠是真的帶著滿滿的收獲喜悅踏上了歸途。
先是拿到了怪盜醋王的聯係方式,在接著又拿到一個不善言辭但看起來很懂,處理問題的方式也很不拘小節的新朋友的郵箱。
今天真是收獲滿滿的一天。
果然,交朋友真的會讓人身心愉悅。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認識新人。
比如基安蒂。
先是踩點的時候搭檔不見,現在提供情報的又是個才來不久就拿到稱號,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關係戶的年輕人。
這一天,真是一丁點好事都沒有。
“這小子真的沒問題麼。”
她滿臉不高興的看著皮膚黝黑的“新人”。
她和科恩可是辛辛苦苦好幾年,槍都報廢了好幾支才得到的代號,憑什麼這小子這麼快就拿到了?
輸給黑麥那家夥是他們技不如人,但這小子憑什麼!?
“他單槍匹馬解決了福岡的事。”
科恩言簡意賅的回答。
基安蒂:“嘖。”
如果是福岡……那他們確實沒法比。
雖然她和科恩是狙擊手。原則上並不負責組織勢力擴張的事情,但因為當初福岡的事情實在是鬨得很大,連他們也都有所耳聞。甚至聽說琴酒還差點就被命令去乾掉那個什麼市長了。
隻是後麵匹斯可說自己有辦法才被叫停……結果匹斯可最後也是灰頭土臉的回來,丟了大人。
因此能解決福岡這邊的問題,就相當於解決了組織擴張的自然色難題。如果是憑借這樣的功勞得到代號的話……確實無話可說。
可惡,更氣了。
基安蒂沒好氣的踹了一腳旁邊的垃圾桶。
“所以,情報準確麼,那家夥真的會在這裡出沒?”
降穀零看著基安蒂罵罵咧咧的表現,回憶了一下高月悠的表現——經過跟琴酒的對話之後他越來越覺得小悠說的有道理。
有能力的情報商人,確實不需要做過多的解釋。
“我能做的都已經做完了,你現在這麼說,不會是怕任務失敗想給自己的失敗提前找借口吧。”
基安蒂:?你小子找死是吧。
就在基安蒂火大準備跟這個新來的家夥好好交流一下,讓他知道誰才是前輩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科恩突然就架槍了。
“來了。”他用最簡單的語言進行說明。
竟然真來了!?
基安蒂瞪大了眼睛。
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多厲害的,隻是像老鼠一樣會鑽會躲,幾次都讓他們撲了個空。氣的基安蒂差點一槍崩了提供情報的組織情報員,才把情報工作交給了這個剛剛得到代號,還有“朗姆”的青睞的小子。
沒想到這才幾天,他就拿到了情報,並且還百分百準確。
基安蒂咬咬牙,也將槍架了起來並瞄準。
這小子的話氣人歸氣人,但有一點卻沒錯。如果他的情報準確無誤,任務仍然失敗。那就是她和科恩的責任了。
她可一點不想麵對琴酒的殺意滿滿的死人臉。
來吧,老鼠,你死定了!
任務圓滿收工,降穀零……長長的舒了口氣。
果然,還是用這種傲氣的態度更容易混入其中。
比起戰戰兢兢乾活,生怕自己不夠努力被組織篩掉,甚至自掏腰包打工。
倒不如恃才傲物,開工之前就先要支援要預算,甚至拿著預算去搞自己的事情。反正現在代號已經到手了,隻要他能一直完成組織的任務,不怕接觸不到核心。
拿組織的錢,完成公安那邊的活。
爽。
*
諸伏景光今天格外的緊張。
應該說,從昨天起,他就一直處在一種緊張狀態,比如犯了不應該犯的錯,或者不小心忘了拿東西。
“這是怎麼了?”
諸伏景光平時都是更加細心穩重的那個,因此這些異樣,也就顯得格外明顯。
要問原因的話。
那當然是……
“小悠的開學典禮就在明天了。”
沒錯,從明天開始,高月悠就要成為帝丹高中一年級的學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高中生了。
雖然工藤新一是主角,但就算是主角,在‘劇情’真正開始之前,似乎也沒有額外的光環——至少他們那個‘偵探社’,一直到畢業為止,都沒能正式行動一次。
不甘心的工藤新一乾脆強行把之前在遊樂園發生抓捕犯炸彈犯的事情當成了他們偵探社的高光活動。
“我、小蘭還有高月三個偵探社成員都在現場並且都行動起來幫助了警察們安全逮捕犯人,這怎麼就不是偵探社的大成功呢!”
對他這種行為,兩個女生隻好聳聳肩。
算了,他高興就好。
看把孩子委屈的,要是再哭了怎麼辦。(當然不會的)
不過工藤新一卻是十分重視這件事。
不僅專門寫了‘偵探社活動日記’,還拜托隔壁的阿笠博士製造了紀念品。
“鐺鐺,偵探社徽章。”
“……哈?”
毛利蘭拿起一個徽章,茫然的左右看了看。
“上次我們溝通不夠順暢,所以能做的很少,因此我拜托阿笠博士隻做了這款隱蔽的通訊工具。”
“隻要按這裡,我們就可以跟其他徽章的擁有者通話了!”
工藤新一顯然很滿意這個‘紀念品’。
而且大概是為了‘紀念第一次活動’,徽章圖樣的背景裡都有一個代表了樂園的‘摩天輪’。
毛利蘭:“可我們不是有手機麼……”
有什麼是手機不能溝通的呢!
“不不不,我們偵探社今後肯定還會麵臨各種委托,手機就不夠隱蔽了,難免有些地方不讓帶手機或者會遇到手機沒電的情況不是麼?”
工藤新一說的很有道理,但是……
“可是,你不是已經答應前輩,到了高中就加入足球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