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總的親近騷操作(2 / 2)

閆幽玖笑而不語,含笑的眼意味深長——咱倆是合法夫夫,牽小手並不犯法。

後頭的車跟著停下來,四人連滾帶爬,扯著張學長跑來。

“高人!好可怕!”

莘燭打量麵無血色的四人,拎起小包下了車。

閆幽玖在旁護衛,手臂環著人圈出安全區域,避免魯莽之人衝撞。

莘燭木著臉斜睨他。

閆幽玖微笑:“彆擔心,沒人能碰你。”

不是人你是泥巴?莘燭扣住腰上冒頭的大手使力一捏。

“高人,這是鬼打牆,我們怎麼辦啊?”

趙天孔崩潰地道。

瞳孔熠熠生輝,莘燭興味盎然地走到牌子下,手掌倏地在空中閃過一道殘影。

眨眼間,一縷白霧被他憑空捉住。

白霧似乎自己也處於震驚中,直到落入人手才想起逃跑。

猶如薄紗翩躚,那是白霧掙紮出上下起伏的波浪。

莘燭用力一掐,白霧憑空被點燃,撕心裂肺的灼燒叫它察覺火焰的厲害,徹底慫成蚊香。

白霧瑟瑟發抖,陰風驟起,一隻披頭散發的無臉女鬼從天而降。

她的手心抓著個驚恐萬狀的白衣女鬼。

四人嚇瘋:我去你大爺啊!

無臉鬼施施下拜,恭順而有禮地道:“大人,妾身在岔口土坑裡抓住了這個。”

豬鏡鬼:“…………”

無臉鬼這麼溫柔嗎?這和我預想的不太一樣。

在鏡鬼活著的時候,無臉鬼便已是恐怖傳說,如今連這種千年鬼煞都改邪歸正了嗎?

現代社會太可怕了。鏡鬼打哆嗦。

莘燭揚揚下巴,無臉鬼將人往地上一推,“老實招!”

白衣女鬼想不到被捉,“我……”

莘燭環胸:“再拐彎是懸崖,山石脫落了吧。你既知曉,為何害人?”

白衣女鬼一個激靈,本就飄飄渺渺的身形更模糊了。

眼前的兩人好可怕,她對視一眼都感覺莫大的壓力和恐懼,壓根沒勇氣編造謊言。

“我,我沒想害你們!”白衣女鬼囁嚅。

莘燭眯眼:“嗬。”

閆幽玖斟酌地道:“繼續前進,在濃霧中墜崖的可能不小。”

“我,我是想救你們,這個懸崖有個緩坡,你們反應及時有很大可能活下去。但如果,但如果你們走了錯誤的路,依舊上山的話,會,會,必死無疑!山上有非常可怕的東西!”

白衣女鬼很激動,抽噎著道。

見她泣不成聲,白霧化作一條小白狗,呲牙咧嘴地“汪汪汪”叫喚。

莘燭挑眉,將小白狗扔給白衣女鬼:“你知道?”

“我知道,我就是被抓住,但我靠著小白逃出來了。小白它有特殊的偽裝能力,所以……”

女鬼抱緊了小白狗:“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小白。”

“汪汪汪!”小白狗焦急地舔舔主人的臉。

卻沒如以往舔到鹹鹹的濕潤。

狗眼珠清澈而純粹,似是凝聚了全部喜愛,灼灼盯著主人,為她喜為她憂。

莘燭審視主寵鬼,驚訝地眯了眯眼,道:“你們終會分彆。”

“不會的。”女鬼搖頭:“我們都一起做了鬼。”

莘燭饒有興味,專注安慰主人的小白狗察覺異樣,戒備地叫了一聲。

“上車吧。”莘燭嗤笑了一聲:“跟上。”

於是兩輛車第三次經過三岔口拐向了右邊的蜿蜒山路,徹底脫離了劇情。

山體滑坡?墜崖?荒野求生?

不存在的。

作者安排這情景,目的是送人才和加溫感情。

而現實是人才被截胡,與主角受的感情戲碼被蝴蝶,閆總自己個也隻惦記著莘燭。

係統:“…………”

接下來他們沒再遇見麻煩,很順利地進山,直到車無法行駛。

站在山腰碩大且空曠的停車場,莘燭搓下頜。

係統麵對空蕩蕩陰森像廢棄了的場地:“現在沒人,以後沒準都搶不到車位。”

就像是二十世紀的四環五環,那時無人問津。

如今都炒成天價。

莘燭點頭,他望著高聳蒼綠的山峰勾唇,渾身的血液都似乎在叫囂。

我的地盤我做主。

這塊地,要都鋪設網絡,建成現代自動化山峰!

嗯,水龍頭都要紅外自動出水。

聲控燈,感應門。

莘燭愉悅地規劃了一番,迫不及待地捏豬玩偶:“帶路!”

“呼嚕呼嚕嚕,是的,大人!”

在泉山北山坡某山穀,陰風四起,黑霧翻滾。

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一隻三丈高的大鬼捧腹大笑,笑聲地動山搖,樹枝搖撼。掛在犄角上的飾品叮當作響。

“大王,咱們馬上就能擴大地盤,一定將青雲市那城隍抓來好好磋磨。”

大鬼誌得意滿地灌下一大口酒,摟著嬌豔欲滴的舞姬親個嘴:“說的好!待本王大功告成,本王要讓那城隍老兒給本王洗腳!”

頭戴高帽的男鬼:“大王英明,咱們幾個跟著大王南征北戰,也能沾點光。”

“行,到時候搶了城隍印給你們也分個官。”

高帽男鬼皺眉不滿:“鏡鬼還沒回來嗎?抓幾個人怎麼就這麼慢呢?”

“沒事,咱們不是還捆著兩個特殊的人嗎?先祭了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有個親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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