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泉山力挽狂瀾治疫情(1 / 2)

基本了解了蕭石海妹妹的情況,莘燭點頭應允。

蕭石海感動不已,連連道謝。

莘燭擺了擺手:“沒關係,你和蕭山是我的朋友,這次不收錢。”

蕭石海更感動了。

細算下來他們一家人被莘燭救了許多次,蕭石海眼神閃了閃,不禁考慮起如何報恩。

剛走到門口,迎麵遇見了狄教授,幾日不見穿著鄭重的狄教授更俊了幾分。

他的黑發打理的一絲不苟,西裝筆挺完全是個社會精英。

莘燭摩挲下頜,人模狗樣。

狄教授嘴角的笑意一僵:“我最近去做學術交流,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莘燭詫異地挑眉:“嗯?”

這麼著急來這?是知道這邊有工作,這麼敬業?

狄教授的笑淡了幾分:“…………”

狄教授眉頭一擰:“我是來告訴你們外邊刮西北風,這不太尋常。”

他們是沿海城市,正值夏季本該是東南風為主,但現在卻溫度攀高,‘厲風’颯颯。

回來的途中,他聽到了無數聲音,發現醫院人滿為患。

一場疫病正在迅猛蔓延。

狄教授表情一頓,不經意地打量蕭石海道:“你們要出去啊。”

莘燭眨了眨眼。

狄教授:“…………”

狄教授沉吟幾秒,點頭應諾:“好,我一起去。”

莘燭愉悅地的小心思轉了一圈:泉山正缺寫文段字的人才,諦聽不可放過。

狄教授:“…………”

請隱藏一下自己的想法好嗎,能不能克製點。

這是一種不需要言語的心靈交流。

它神秘而簡便。

同樣,也叫酸唧唧的閆總徹底被醋泡發了。

他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幽幽的目光轉向狄教授。

打散那吹啊吹的愛之綠風,閆幽玖默默地評估著敵我之間的優缺點。

最終,醋溜閆總既不爽又得意地咧了嘴,嗬。

狄教授表情凝固:“…………”

他嘴角抽搐,悄無聲息地離遠了幾分。惹不起惹不起。

莘燭想了想,招呼了清閒的牧師一起來。一行幾人分兩車離開泉山。

饕餮寶寶幾人從幼兒園回來時,人都走遠了。

饕餮寶寶唉聲歎氣:“怎麼沒來得及呢,我還想彙報我發現的事情呢。”

貔貅寶寶蹙著眉:“二十個小朋友,已經有十五個缺席。”

昨天還來了十個,前天十五個。

今天就剩下他們三個和兩個活潑的小朋友。

貔貅擰著眉頭,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兩個小朋友都是他送了護身符的。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護身符,班裡的小朋友將全軍覆沒。

犼寶寶飴兒弄孫,拿天材地寶投喂小耳鼠。

饕餮寶寶瞥了一眼,眼饞不已。

“你怎麼有這麼多寶貝?”饕餮寶寶掩藏不住地羨慕,臉上滿是垂涎。

“我當然是留著養兒子了,你乾嘛?”犼寶寶剛得意立馬警惕。

饕餮寶寶撇嘴:“生寶寶?就你?”

犼寶寶直接炸毛。

不久前牧師給他看了看,一言難儘地告訴他長大就好。

這事兒簡直就是一根刺紮進犼寶寶心裡。

來到蕭石海家,莘燭眯眼看了看周圍的氣場,發現原本的金紫色浮上一層黑霧。

好像前幾日一切都還好好的。

蕭山雙眼通紅地從彆墅中撲了出來:“心心你總算來了!我妹妹要死了,你快看看她。”

莘燭拍了下大獅子似的蕭山,這人是他第一個朋友。

他對他的忍耐度高幾分,並不介意他叫自己‘心心’這種蠢稱呼。

蕭山要哭不哭地吸著鼻子。要不是他得照顧妹妹,之前也想一起去泉山了。

莘燭彎了彎眉眼:“嗯,我們是朋友。”

狄教授詫異地打量蕭山此人,他深知莘燭不簡單,想不到他還有如此普通的人類朋友。

怎麼成為朋友的?

朋友也不許抱太久,閆幽玖忍了忍,伸出修長的手拎開蕭山。

蕭山愣了一下,乖乖地道:“莘哥夫。”

稱呼古怪,閆幽玖欣然接受。

“…………”狄教授眸光閃爍,一臉痛苦,這種時候他就很討厭自己的被動技能。

這就像視力好之人看到辣眼睛畫麵,恨不能自戳雙眼一般。

蕭山連拉帶扯:“快上樓,快快快。”

莘燭若有所思地跟在了後頭,蕭石海這個妹並非親妹妹,是蕭嵩的私生女。

幾年前被看不慣的蕭石海接回家裡,經過許久的嬌養愈發水靈。

蕭嵩是蕭石海二叔,也是不久前與蕭石海搶奪蕭家家主地位的那個中年胖子。

蕭嵩自己都對私生子的身份耿耿於懷,竟還鬨出私生女。

這人大本事沒有,野心和嫉妒心倒不小。

蕭石海一直都對二叔不冷不淡,平日裡全當對方是個上躥下跳的滑稽小醜。

自上次陰宅之事後蕭嵩就乖的不行,也沒敢鬨幺蛾子。或者忽然長了腦子由明轉暗了。

蕭石海與二叔不對付但挺喜歡懂事的妹妹,養了幾年也當親妹妹了。

他察覺異樣,妹妹已病入膏肓。

走到床邊,莘燭打量著因發熱而麵頰酡紅的少女。

他在她眉心看到一抹黑線。

狄教授歪了歪頭,微笑道:“她想喝水。”

蕭山“哦哦”兩聲,蹬蹬蹬下樓倒水,風風火火地顛顛回來。

等艱難地喂了幾口水,半昏迷的妹妹醒了過來。

妹妹神色憔悴,依舊看的出是個美人坯子,她的雙眸濕潤:“哥,我可能要不行了。”

“瞎說,我們都請心心來了,你一定會否極泰來!”蕭山惡狠狠地叱道。

妹妹勉強勾起蒼白的唇:“咳咳,哥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纏綿病榻,她不在意親生父親,她隻怕兩位哥哥會傷心會為她難過,那不值得的。

她本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偷來幾年的幸福生活已經足夠了。

妹妹很滿足,隻可惜不能看著兩位哥哥步入婚姻殿堂,未能與嫂子見麵。

她其實偷偷暢想過怎麼和兩位哥哥的孩子相處。

妹妹勉強地道:“哥你們答應我,我死了以後就忘了我吧,你們彆為我傷心,身體……”

蕭山憋著眼淚,凶巴巴地瞪她,戳著她的額頭道:“說什麼胡話!”

“我叫你亂講!叫你亂講,知道錯了嗎?”

妹妹被戳了幾下,額頭登時就紅了,但她隻是滿足地笑了:“嗯,我知道了,哥。”

這幅乖巧的模樣叫蕭山徹底繃不住了,他扭過頭去抹了一把。

蕭石海一直不吭聲,但攥緊的手暴露了一切。

他目光希冀地看向莘燭。

莘燭咧嘴,拍了蕭山的腦袋:“哭什麼哭,煩死了。”

蕭山一怔,也從生離死彆的痛苦情緒中掙脫出來,他盯著莘燭的笑顏登時睜大了眼。

“莘哥!你是我莘哥啊!”蕭山激動地上下揮舞手:“我要乾啥你說!”

莘燭揚揚下巴:“閉嘴站那邊。”

蕭山:“…………”

蕭山宛若被潑了一盆涼水,“哦”了一聲去一邊了。

蕭石海深吸口氣,收斂沉痛的表情:“莘先生,我的妹妹情況怎麼樣?麻煩嗎?”

莘燭擺手:“不麻煩。”就燒唄。

任何存在在極陽神火之下都無所遁形,燒死那些病毒不難。

莘燭斟酌了下,瞥了眼牧師:“你怎麼看?”

厚唇牧師上前兩步道:“我可以的。”

莘燭眸光一亮,誒意外之喜。

比起莘燭至剛至陽的暴烈能量吞噬病毒,牧師的治療術更方便一些,且過程無風險和痛苦。

牧師一手白光點在妹妹的額頭,“睡吧孩子,神會賜予你力量。”

妹妹恍恍惚惚地失了神,漸漸閉上了眼酣睡過去。

她似乎做了個美夢,嘴角微微上翹。

牧師道:“情況不錯,之後給她好好養一養就差不多了。”

他環顧周圍,道:“換個房間吧,這裡消消毒。”

莘燭琢磨兩秒,對蕭山招招手。蕭山茫然地走過去,額頭就被摁了個火焰形的平安符。

莘燭瞥向蕭石海。

蕭石海心中一喜,立馬靠近低下了頭,同樣獲得了安全加持。

莘燭指了指妹妹,遞給他個小錦囊:“她身體太虛弱,無法承受住額間符。”

“這個叫她貼身收好。”指尖抵了下錦囊繩。

蕭石海摸了摸發燙的腦門,激動萬分:“謝謝,我知道了。”

莘燭點了點頭。

莘燭遲疑片刻:“那你來泉山打工嗎?”

蕭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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