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過後, 許遲渡推掉了幾乎所有活動。
陸千菱也給自己放了個長假,飛到A國。
一到機場,陸千菱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兩人沒有入住酒店, 而是先去了許遲渡在A國的一處房產。
據說是許遲渡的父母留給他的,是一棟二層的小樓,自帶一個花園。
規模當然和陸千菱在國內的莊園沒法比, 不過也有優點。
不用隨時有管家和女仆待命, 需要的時候請人來打理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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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千菱脫掉外套放下行李, 然後在彆墅參觀了一圈。
“看不出來呀, ”陸千菱感歎道, “許導,難道你其實也是個富二代?”
聞言, 許遲渡眉梢微挑:“也?”
陸千菱一臉理所當然:“當然,因為我就是富二代呀。”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和你比起來,我自然不算。不過我父母在A國定居有些年了, 也有幾處房產。”
陸千菱:“說起來,我好像還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家裡的情況。”
許遲渡的神色坦然:“我是獨子,父母是在我中學的時候移民的。他們做的都是技術工作,收入還算可以,最近剛剛退休。”
陸千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這回來領獎, 他們應該也知道吧,不和他們見一麵嗎?”
許遲渡:“他們恰好正在南半球度假,所以沒能見麵。下次有機會的話, 我們可以一起去見他們。”
說後半句的時候, 男人無意識地抿了抿唇。
陸千菱眨了眨眼,沒有拒絕。
“我們先在這裡休息兩天。”許遲渡說,“然後再去其他地方玩, 好嗎?”
陸千菱:“好。”
許遲渡:“先不說這些了——”
男人忽然靠近陸千菱,拉起她的一隻手:“陸千菱,我好想你。”
陸千菱笑了,任由男人牽著她的手輕輕摩挲:“其實,我們也就一周多沒見而已。”
許遲渡低聲道:“一周不久嗎?”
“久嗎?”陸千菱反問,“要知道之前我們說的,可是半個月見一次……”
許遲渡:“那不一樣。”
陸千菱:“哪裡不一樣?”
她以為許遲渡會說當時他們還沒有確認關係,或者那時他們都很忙。
沒想到話音剛落,許遲渡忽然傾身,將一個輕柔的吻印在了陸千菱的唇上。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啞:“那個時候,我還不能這樣吻你。”
陸千菱因為男人的突然襲擊驚訝了一瞬,然後彎著眼睛笑了:“許遲渡,沒想到你這麼的……”
她還沒想好那個形容詞,就看到男人的眸子驀地變得幽深。
男人沉聲開口:“陸千菱。”
陸千菱:“嗯?”
許遲渡:“你剛剛叫我什麼?”
陸千菱眨了眨眼:“許導?”
……
男人的唇忽然再一次覆了上來,這一次比剛才更加用力,時間也更久。
許遲渡比她要高,陸千菱仰著頭接受這個吻,覺得脖子有些痛。
她伸手想去推他,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推不動。
陸千菱自然知道男人的力量勝於她,隻是之前的每一次,她隻要稍微有推拒的意思,男人就會立刻收斂自己的力道。
也因此,無論親吻途中是誰在主導,最終幾乎都是陸千菱主動結束。
可這次不同,陸千菱明顯地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比往常更加地……有壓迫感。
難道真是因為一周沒見,所以……
陸千菱正想著,感覺脖子的酸痛感更明顯了,於是推他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
男人終於低喘著放開了她:“怎麼了?”
陸千菱如實說:“可能是在飛機上睡覺的時候姿勢不對,脖子有些痛。”
許遲渡:“……”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一旁的布藝沙發,啞聲道:“你去那裡坐下,我幫你按按。”
陸千菱一邊走過去坐下,一邊有些驚訝地問:“許導,你還會按摩?”
許遲渡:“我是導演,什麼都會一些很正常。”
陸千菱還沒來得及追問導演和按摩有什麼關係,男人的手指已經放在了她的肩頸兩側,並且向下施力。
溫熱的觸感和恰到好處力道,讓陸千菱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那雙手微微一僵,隨後繼續按了起來。
之前在彆墅的時候,陸千菱有時候也會讓人給自己按摩。
不得不說,許遲渡的手法非常不錯,甚至不遜色於家裡專門學過推拿的女仆。
陸千菱閉上雙眼,享受著許遲渡的“服務”。
過了片刻,她乾脆開始不客氣地指揮了起來。
“嗯……”她沉吟了一聲,“再往上一點,對……”
陸千菱看不到身後男人的表情,隻覺得那雙手僵硬了數次,但每次都還是按照她的要求做了。
因為按摩的手法太過舒服,再加上之前的旅途奔波,很快陸千菱就有些困了。
“我先睡一會兒……”陸千菱迷迷糊糊地說,“一會兒記得叫醒我。”
……
昏沉中,陸千菱隻覺得一雙手分彆穿過她的背部和腿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