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人呀(19)四更(這代人呀(19)上了車蘇...)(1 / 2)

重啟時光(70)

歐陽第二天天不亮就先回省城了, 給冷寒打了電話,說是報社有事,關於采訪的事, 她回去得好好想想怎麼操作, 周末再過來都行。

冷寒也沒在意,他們這種報社, 是跟著上麵的動作走的, 有時候時間是不那麼自由, 隻交代她路上小心,然後又遺憾:“也沒好好招待你!”

說這個就多餘!

傷了手了,纏著紗布,先去醫院打了破傷風的針, 再叫檢查了一下傷口。傷口很正常,就是正常人劃破了的樣子, 愈合速度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兩天結痂了, 七天痂掉落了, 隻留下一道印記。

她晚上抽空,找了一家紋身店,“能給手心裡紋東西嗎?”

這得看紋什麼東西了?

結果一看手心,老板明白了,“遮擋胎記是吧?你這個顏色挺好的, 鮮紅鮮紅的!形狀看著有點怪……我們可以借助這個胎記, 在邊上給它修補修補,做成一個含苞待放的玫瑰的樣子,你要覺得行, 我給你做……”

那就做吧!

於是,林雨桐再見歐陽, 歐陽大大方方的,並沒有遮擋,她的左手手心裡就是一朵紋身玫瑰。

見林雨桐盯著她的手心看,沒來由的心又開始跳了一下。她笑了笑,“熟人了也不怕你看……不過我這個職業,這個單位,有這個確實挺奇怪的。”

可你這紋身是新紋上去的。

明知道職業和單位的限製,她這麼做很奇怪,但還是這麼做了。那她必然是覺得需要隱藏什麼。

同時,這也說明歐陽其實不知道自己和四爺的具體情況,更不會知道自己和四爺有什麼樣的能耐。要知道自己的醫術了得,就不會在自己麵前撒這個慌了。

這是一個叫人比較安心的點了。

她沒有露出異樣,“其實也沒事,誰老盯著人的手心看呀?現在有些年輕姑娘還用一種貼紙,貼上去就像是紋身異樣。你要是覺得一個圖案膩了,可以選擇那種貼紙貼上,換著貼都行,挺好玩的。我這個職業是不能玩這個……現在當了孩子媽了,再玩也不像樣了。不過你玩幾年倒是無所謂。”

歐陽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問起了四爺:“你們公安係統能不能幫著找人呀?”

四爺挑眉,“就要看你找誰了。”

“我是孤兒,這沒啥不能叫人知道的。”歐陽就道,“就是人嘛,總想知道自己的來處。要是有途徑的話,幫我找找……”

林雨桐很驚訝她問這個,但還是道:“那你手裡有什麼東西?紙條?繈褓?或是鎖鏈之類的東西……”

“繈褓倒是有。”這個是之前才從孤兒院那裡拿來的,還有小時候的照片。繈褓就是二三十年前,最常見的那種繈褓,藍底白碎花的,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當年的院長也說了,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光溜溜一孩子抱在繈褓裡放在孤兒院門口。

這可怎麼查?

但四爺還是一口應下來,“好!我會留意。但凡有這方麵的消息,我就告訴你。”

可采訪之後把人送走,四爺卻低聲跟桐桐道:“你就沒想過,她或許本來就沒有來曆。”

什麼意思?

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一個孩子?

“石頭縫倒是不至於。”四爺問桐桐,眼神有些嚴肅,“我覺得我們距離揭開這麵紗的日子不遠了。”不遠是多遠?

“也許這輩子,也許下輩子。”

林雨桐低頭看看睡的呼呼的孩子,然後便笑,“彆管多遠,得陪他安心的過。”我們還有以後,但他的一生隻有這一次。

四爺點頭,心道,這是心態越來越好了。

可等晚上,桐桐明顯是翻來複去的睡不著,然後擠到他懷裡,想問什麼,卻沒問出來。

四爺把被子蓋好,尤其是她的肩膀頭子,“怕了?”

桐桐搖頭,不是怕!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四爺就笑,“涅,也是需要勇氣的。你是膽怯了!”

怕變量不可控,失去了彼此嗎?

“不會!”四爺篤定的很,然後重重的捏了桐桐的手,“你也得堅信這一點,信仰本就是一種力量!”

混沌惶恐的心被四爺緊緊的攥回來了,“嗯!”

“所以,心彆亂。彆管歐陽是誰,有什麼特彆的,跟咱們有關係嗎?咱們的日子不該過還得過!將她當做一個還不錯的朋友……你得信,如今能奈何咱們的存在不多了。手段越多,證明越來越拿咱們無可奈何。那麼我們之前做法一定是對的。按照我們的意願,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安穩踏實,就沒有破不了的劫!”

嗯!沒有我們破不了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