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醫術。”
沈秀想起來,月樓迦善醫術來著。她神色一亮,“那你給司馬燁看看如何?他之前中了耗子藥,已經解過毒,這幾日也在吃藥,但他這幾日老是不舒服。你去看看他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老是不舒服。”
“可以。”
聽到門邊的動靜,司馬燁立刻表現出很難受的模樣,在床上扭起來。
“司馬燁。”沈秀喚他。他偏過頭,視線觸及沈秀身側的月樓迦。
“司馬燁,這是樓蘭王,他會醫術,你讓他給你看看。”
給樓蘭王看?那自
() 己豈不是要露餡?司馬燁語氣很硬,“不用。”
“你老是不舒服,他醫術很好,就讓他給你看看。”
“不用他給我看!”
“他給你看看怎麼了?”沈秀不明白,司馬燁為什麼不願讓樓蘭王給他看病。
“我不允許!”
“隨便你!”沈秀覺得他不可理喻,索性不管他了,轉身就走。
月樓迦伸手攔住她。接著,他走向司馬燁。
司馬燁警惕地往床裡頭一靠,“你想乾什麼?”
“看病。”
“我都說了不用你看。”見月樓迦仍在靠近,司馬燁氣急敗壞,“滾開!”
下一瞬,他渾身仿若冰凍住,無法再動彈。
他道:“你做了什麼!”
月樓迦嫌他聒噪,睇了他一眼。
司馬燁被點住啞穴,再發不出聲音來。將一塊帕子墊在司馬燁手腕上,月樓迦隔著帕子給他把脈。
片刻後,沈秀問:“如何?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樓迦:“他身體裡的毒性早已解完,身上沒有任何一處有問題。”
“那他為何老是不舒服?”
月樓迦睨著司馬燁,冷笑,“他在裝病。”
沈秀:“……”
她有些生氣地瞪司馬燁,“你在裝病?你這是特意尋我開心嗎?”
這會子已經能動彈的司馬燁,心虛地錯開了沈秀的視線,接著口吻又硬氣起來,惡狠狠地對月樓迦道:“你胡說!我並未裝病!”
他對沈秀說:“我沒裝病,恐怕是他醫術不精!”
“彆再尋我開心,我沒時間陪你頑。”沈秀甩袖。
司馬燁急得連忙下床,拉住她,“我真沒裝病!”
沈秀回頭,“之前不是還虛弱得下不了床?”
他身體一僵,“我……”
“嗬。”沈秀甩開他,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沈秀!”司馬燁咬牙,接著他狠狠瞪了一下月樓迦的背影。
都怪月樓迦多管閒事!
回房的路上,生氣之餘,沈秀也差不多想明白了。司馬燁或許不是故意裝病尋她開心。而是故意裝病博取她的關心。
真真是浪費她的時間與精力。
倏然,她麵前閃過謝扶光的身影。有了司馬燁裝病博取關心這一出,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謝扶光來。
謝扶光那傷口,又是崩裂又是紅腫發炎的,還每次都要她去看看,不會是他故意弄的,以此來博取她的關心的罷?
想到他故意把傷口崩裂,弄得傷口血淋淋,沈秀不覺按住左肩,隻覺左肩開始疼起來。
她認為她菜得八.九不離十。他的確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他本就是一個又極端,又喪心病狂的瘋批。
“謝扶光!”沈秀進入謝扶光的屋子,不等他說話,她道,“司馬燁這幾日老是喊不舒服,我原以為他是真的不舒服,可我方才才知,他在騙我。他並沒有不舒服,他在裝病。”
“裝不舒服,讓我去看他,浪費我的時間與精力,我很討厭這樣的行為。”
“我現在的時間很寶貴,我討厭彆人浪費我的時間。”語畢,她直視他的雙目。
“謝扶光,我希望你的傷能儘快好起來,我想你快一點恢複,然後繼續教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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