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2 / 2)

幸而文皎生下緋玉後,又把習武撿了起來,手上頗有力氣,緋玉也沒有青玉沉手,她便一手穩穩抱著緋玉,另一隻手騰出來牽過景熙,娘兒三個一起往東屋裡過去。

林海帶著五個孩子,文皎帶著兩個孩子,終於順利會師,兩人對視一眼,眼裡除了無奈外,還都有著滿滿的幸福和笑意。

家裡孩子多是累,但也熱熱鬨鬨的,不比兩人剛成婚的時候,家裡就黛玉一個,連個同齡的玩伴都無。

緋玉獨個在炕上吃嬰兒輔食,地下林海文皎帶著六個孩子圍坐一圈兒,開開心心吃過一頓晚飯,林海不停親手拿公筷給孩子們夾菜,文皎在一邊兒瞧著,他夾的還都是孩子們平素愛吃的。

父母去世,守孝三年,茹素百日,去年封氏去的時候,英蓮哀毀過甚,飲食又不沾油腥,人整整瘦了三圈兒,手上臉上的肉都瘦乾了。

她出了熱孝到現在也有半年有餘,身上的肉略養回來了些,隻是還不比從前氣色紅潤。

她平素口味又稍偏清淡些,林海便多給她夾蝦仁,蒸魚等補身又清淡的菜,等孩子們都要各自回房時,還叮囑她睡前多喝一碗牛乳再睡。

送走了孩子們,又把緋玉也哄到西屋去玩兒,文皎覺得屋內陡然靜了下來,剛才屋裡的歡聲笑語就像是夢裡的一樣,讓她心裡微微發慌。

但林海伸手搭上她的肩膀,他掌心的熱度傳到文皎皮膚上,文皎心裡又變得一片安寧。

兩個人互相依偎著回了臥房,文皎往床上一滾,聞了聞被子上熟悉的香味兒,笑道:“還是家裡舒服。”

林海也歪身坐在她身邊,單腳撐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往枕上一靠,看著文皎笑道:“家裡舒服,你還出去這麼久不回來。”

他語氣裡有一絲幽怨,文皎一笑,靠到他身邊,摟著他的胳膊,把臉靠在上邊,笑道:“想我了?想我直說呀,剛才這話要讓外人聽了,還不知是哪家小媳婦說的呢。”

二十天沒見到林海,文皎也想他想得緊,又是兩人再臥房床上,燭火跳動,她說出的話不自覺就帶著勾人的意思。

林海喉結一動,看著文皎的眼神直勾勾的透著欲·望。

俗話說,小彆勝新婚,更彆說兩人本就情深意重,眼神兒一對,也不知怎的就做成一團。

文皎本來還想和林海說說把緋玉挪到東廂房去,還有英蓮的婚事,清兒的婚事,往銀衛去的事兒,也全都忘了個一乾二淨,隻記得緊緊攀住林海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一樣拚命呼吸。

腦海一片空白。

兩個人翻來覆去折騰到深夜,文皎渾身力氣都被榨乾,林海拿薄被包住她,朝外邊兒叫水。

文皎聽他的話音裡也在發顫兒,不由得一笑,拿腳輕輕踢他道:“看你明兒怎麼往前頭去,能不能起得來。”

林海看了一眼懷表,笑道:“總還能再睡兩個時辰,無妨。”

男人死鴨子嘴硬,文皎隻在心裡偷笑,看他趁著等水的功夫倚在床邊歇息,把臉又靠在他身上。

一時丫頭婆子們抬了水來,林海又親把她抱到浴桶裡泡著,他自己邁進另一個浴桶養神,隱約聽見臥房裡丫頭們正換她們弄皺的被褥。

文皎渾身發酸,這水裡加了水嬤嬤的秘方,可以緩解身上酸痛,美容養顏,她正好多泡一會兒。

泡著澡也沒法乾彆的,文皎略緩了緩,就和林海說起把緋玉挪到東廂房的事兒。

青玉那時候比緋玉挪的還早些,現在天又熱,趁著緋玉還不大懂事先挪了,也省得孩子長大了舍不得搬屋子。

這些事文皎一旦決定,林海從來不會反對,立時便答應了,說看她覺得什麼時候方便就挪動。

文皎說完了這事兒,又想說英蓮的婚事。

林海卻先開口道:“月娘,英蓮還有兩年多才出孝,出了孝就十八,年紀著實不小了,咱們是不是先打探著哪兒有合適的孩子,給她打算起來?”

文皎笑道:“我才想和你說這事兒呢。”

“鬆姐姐知道英蓮退了婚事,前兩日和我說話,有想讓英蓮和他們家老二相看相看的意思,被我給婉拒了。”

“我想著一來他們家裡兄弟太多,做哥哥倒好,若做了丈夫,往後親戚之間得多費多少心神?”

“二來咱們把英蓮記在族譜上,是打著給小叔叔傳嗣的意思,往後總得有個孩子姓林,才算給族裡人交待,我就拿這個意思告訴鬆姐姐,她也沒再提,又問我清兒。”

作者有話要說:  小巫噠噠噠噠跑過來了!

明天一更會晚一點呀,下午三點再更,昨天腎透支了,你們這群小妖精太厲害惹嚶嚶嚶。

林家也是一大家子人啦,黛玉姐姐妹妹哥哥弟弟都有,撒花!你是天才,:,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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