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17)(2 / 2)

全職白蓮花[快穿] 蘇棠 7307 字 4個月前

這下可能完了。

賀雲朝的小脾氣上來了,說不理她,就真的沒有再應她的話。喬夕茵一連喊了好幾聲“賀哥哥”,他也不吃這套了。

叫哥哥都沒用了,那該怎麼辦?

喬夕茵比他還要迷茫。

隻是不久,有敲門聲打破了這一刻的沉寂。是徐家的家仆來通報,說是徐太守請賀雲朝過去。

喬夕茵替賀雲朝應下,回頭看過去,少年已經溫溫吞吞地收拾起了食盒,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

“那個……朝朝。”

她輕輕地喚了一聲。

他懶洋洋地瞥來一眼,看上去沒精打采的,不知遭受了多少委屈。

喬夕茵鼓起勇氣:“有些話還是可以信的。”

於是,她看見他的臉上稍有鬆動。然而還是竭力維持住高貴冷豔的氣質,多看了她兩眼,淡淡地問道:“不走嗎?”

終於肯理她了!

她就知道一定是自己昨晚說了些什麼讓賀雲朝誤會的話……

她該怎麼辦嗚嗚嗚嗚嗚……

不管怎麼說,先把人哄住要緊。

喬夕茵心累,按照劇本,她才是柔弱惹人憐的那個,為什麼她每次在賀雲朝麵前總是崩人設呢?

又有點想打他了。

*

兩人一路去了會客廳。

主位上隻有徐太守一個人,兩邊各有護衛守著。見賀雲朝來,徐太守差點起身請他坐,還是賀雲朝先他一步坐在了他的右手邊。

喬夕茵跟著坐了下來。

有家仆端來茗茶,徐太守示意他放下,麵色凝重地說道:“昨夜,神農山東南麵的山穀一帶突發大火。現已查明是人為,村民們把那個放火燒山的人帶過來了。是個年輕的女人,沒有身份憑證,怕是盜賊一般的人物。”

“放火燒山?”賀雲朝微微挑了挑眉,一改方才麵對喬夕茵的樣子,看上去都正經了不少。

“她是點火,”徐太守道,“可東南麵是神農山的陽坡,氣候本就乾燥,又剛經曆過旱災,樹木脆弱,哪經得起她這樣折騰!夜間風大,稍不留神就引發大火,前幾年這種事情也發生過幾次。”

他似乎是氣到心頭,胡子都翹了起來,“如今火雖是滅了,可帶來的損失不小……”

正說著,先前離開的家仆又跑過來,跪在徐太守麵前,“大人,那女子鬨著要見大人……”

“不見,”徐太守皺著眉頭,“火是她放的,這毋庸置疑。沒有身份憑證擅自闖城門也是大罪,直接帶到牢裡——”

“且慢。”

賀雲朝出了聲。

喬夕茵低頭抿了一小口茶,等著聽他繼續說。

“把她帶過來吧。”

其實喬夕茵也挺想見見這是什麼奇女子。

隻是麵對的是徐太守,她不好開口,幸好賀雲朝替她說了。

猶豫半晌,徐太守點點頭,示意家仆去傳話。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身著囚衣的女子被帶了上來。

真的是個很年輕的姑娘,邊被押著時嘴裡還不斷地說著,“我叫虞言曦,我父親是兵部尚書,進城是跟我的車馬走散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哪知道這地方查身份查得這麼嚴,她連錢袋都沒有,怎麼證明她的身份呢?

隻是當她看見上麵的人時,立刻噤聲了。

喬夕茵也微微眯起眼,略為吃驚。

還真是冤家路窄。

令她吃驚的是,虞言曦臉上的疤痕不見了——她見過虞言曦戴麵紗遮住半邊臉的樣子,因此很快認出是她。

可她怎麼跑到鄂州來了,還放火燒山?

那護衛逼著虞言曦跪在地上。

虞言曦的膝蓋撞著地,疼得她直抽氣,又見了喬夕茵,眼睛都瞪直了:“長、長……”

喬夕茵微微一笑,打斷了她的話,很友好地問候道:“虞小姐,好久不見。”

怎知虞言曦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尖聲說道:“你一定聽得懂對不對!我放火是因為想蒸出土壤裡的水分,空氣溫度升高;氣流上升,與水汽結合,這樣就可以下雨了!”

她的語速飛快,旁邊幾個人雲裡霧裡的,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喬夕茵的表情也很茫然,似乎不明白虞言曦突如其來的激動,無措地捏著衣角:“虞小姐?你在說什麼?”

她當然知道,地理中最基本的概念之一,成雲致雨的原理。那是一道高考題,喬夕茵教書的時候做文綜卷子,剛好做過那道題。

這虞言曦穿過來到底有多大啊,也太天真了吧,是什麼隨隨便便的理論都能往現實裡套的嗎?

他們老師可能沒有講,即使用那種方法求來了雨,水也是土壤裡原本就有的,隻是換了種形式,並無增多。

虞言曦卻是不依。喬夕茵已經承認了她的身份,她聽過《青玉案》,她極有可能是穿越者,女孩子多學文科,怎麼會不記得一點地理知識,“我不是要放火燒山,我是想求雨啊!”

作者有話要說:  賀雲朝,解鎖新屬性:雙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