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愛國詩】嶽飛 (一更)遺臭萬世的三……(1 / 2)

【關於他的隱疾, 野史中曾隱晦暗示了一種說法,趙構聽到金兵南下的消息時,正在床榻之上——但無論他當時在哪裡、在做什麼, 總而言之,那次驚嚇之後,他不再是一個功能齊全的男人,乃至於完顏構的外號之外, 他還有一個完顏九萎的稱呼。九, 排行也;萎, 特征也。】

眾人雖然早就對此心知肚明, 但聽到天幕如此直白地點出官家的“隱疾”, 大家的目光還是忍不住飄向趙構的那個地方。

趙構被戳到痛處, 本來正在跳腳。接觸到眾人隱晦卻目的明確的目光, 他渾身一顫, 隨即動作迅速地往龍椅深處一縮, 試圖借助麵前的書桌擋住眾人目光。

“放肆!”

趙構怒斥出聲, 手指卻不由緊張地揉皺了龍袍下擺。他兩隻手攥著下擺邊緣, 悄悄地將金黃的布料向上、向內推擠,試圖用這種方式在自己的大腿中間製造出一個拱形弧度。

趙構想的很好, 他想用這處中空的“隆起”來體現自己的“雄風”,奈何他貪心過度, 布料堆疊過高,其下又無支撐,最後竟然造成了“塌方”,頓時暴露了趙構的“真實實力”。

人群中,不知是誰輕笑了一聲,瞬間點燃了趙構的怒火。

“胡扯!都是胡扯!朕的身體好得很, 這滿宮的後妃美人朕都臨幸過,你們是瞎了嗎?”

趙構有沒有“臨幸”過,除了他恐怕就隻有後宮的美人才知道。但這“臨幸”的結果如何,眾人卻都看在眼裡——十年過去了,趙構成功讓宮裡的太醫忘記了滑脈的脈象和安胎藥的配方。

眾人目光飄忽,但明顯都是一副不信的模樣。

見眾人不信,趙構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恨恨盯著天幕罵罵咧咧。

“官家息怒。”

片刻後,終於有人打破寂靜,率先上前安撫趙構。

眾人偏頭一看,果不其然,是秦檜。

秦檜的嘴角永遠掛著一種讓人厭惡的黏膩笑意,配合著他眼裡的精光,總有種過分市儈的精明感,像是隻笑麵虎,時刻在評估彆人的價值。你一旦在他麵前漏了怯,他就會撲上前來,把你稱斤算兩地出賣。

秦檜先是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好言好語地寬慰了趙構幾句。待趙構麵色有所緩和,他立刻話鋒一轉,意有所指地暗示:“官家,如今重中之重,不在於辯駁真相,而在於穩定人心。自古龍體與國祚相連,若是有心人借機生事,臣恐國本不穩。”

光聽秦檜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眾人下意思以為他是在建議趙構早日立儲。畢竟趙眘已經入宮幾年有餘,但官家還不曾正式封立他為太子,隻是給了個建國公的爵位敷衍了事。

但這種念頭不過在眾人心頭一轉,隨即便被否定。底下站著的幾個人都曾在秦檜手上吃過虧,就連未來的儲君趙眘都曾被秦檜穿過小鞋,一見秦檜勾唇,他就忍不住提高警惕。

秦檜的“用心”必然不可能如此光明磊落,眾人不由皺眉深思。但坐在上麵的趙構卻毫無障礙地聽懂了秦檜的言下之意——事實上,秦檜很久之前就隱晦地提示過他“解決辦法”。

破此傳言的方法其實非常簡單,趙構與其在女人肚皮上賣力耕耘,倒不如學戰國的田常,暗自放幾個賓客舍人進出後宮。如此一來,恐怕用不著幾個月,就能聽到很多“好消息”。而一旦有了孩子證明“能力”,後麵的事情就更好解決。自古後宮是非多,死個把妃嬪幼子簡直再正常不過……

隻是趙構心有不甘:他如今才三十四,他相信自己隻要好好保養,總有機會重振雄風。更何況自古以來絕嗣的皇帝數不勝數,隻不過沒有繼承人而已,這妖女憑什麼下定論說他“不行”?!

【聽到這裡,想必一些會有疑問:曆史上絕嗣的皇帝非常多,為何偏偏到了趙構,後世一致定論是他“不行”?理由其實也很簡單。】

【首先,曆史上絕嗣的皇帝,要麼短命來不及生,如漢昭帝劉弗陵,因病駕崩時不過21歲;要麼孩子早夭養不活,如宋仁宗趙禎,三子皆早夭。但趙構活了81歲,且喜好享樂美女,有大把大把的充足時間和精力用於子嗣。如此優渥的條件,卻始終沒有繼承人,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麵多想。】

【其次,趙構的長壽和對金人的軟弱也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麵猜測。飼養過家畜的農民一定都知道“割騸”。“割騸”,也就是閹割動物。閹割有助於延長雄性動物的壽命,這在豬羊雞犬等各種雄性家畜身上都得到了驗證。】

【趙構活了81歲,是曆史上少有的長命皇帝之一。而在他之前的北宋皇帝,長壽的如宋太宗,也不過活了五十餘歲;短命的如宋哲宗,更是年僅二十五歲就不幸崩殂。總得來說,宋趙王室似乎沒有長壽的基因,所以趙構81歲的壽命,不免令人起疑。】

【除此之外,經過閹割後的雄性動物性格往往會更溫順。《易經》中就有記載:“豶豕之牙吉”,這就是說,閹割後的豬會變得性格軟弱,雖有鋒利的長牙,但卻不再有戰鬥的意誌。這與每次北伐,剛剛取得一些成果後就急急退兵的趙構是不是有些相似?】

各朝各代紛紛發出如雷鳴般的爆笑。尤其是養畜的農民,笑得尤其大聲:

像,實在是太像了!趙構這不活脫脫就是一夾尾巴的閹狗麼?

其他朝代肆意嘲笑的同時,南宋農民的心情卻十分複雜:

早在聽到紹興和議的內容時,他們就已在心底恨極。割地越多,意味著耕地越少,所以每年要交的田稅隻會越來越多。

但和所有朝代的農民一樣,南宋的農民大多無比溫順。他們就像老黃牛,身上壓滿了稻草,但隻要還能站起來,也隻會喘著粗氣低頭乾活。

這些年,隨著打仗逐漸頻繁,官府征收的糧食稅賦也越來越多。儘管農民們心有不滿,但還是儘可能地按時繳納——他們知道,北邊的嶽家軍正在與金人浴血奮戰,打仗需要錢,軍隊需要糧,而這些在前線奮戰的士兵們背負著他們返回故土的期望。

每個宋人都對北邊淪喪的故土有著強烈的眷戀,淳樸忠厚的農民們尤其是如。在南宋一朝有個非常奇特的習俗。儘管北宋已亡,但上至王公下至賤民,在填寫籍貫時,卻仍被允許填寫北方的地名。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