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2 / 2)

“阿茲卡班?”Felton輕蔑地說,“除非它能讓死人複活——不然又有什麼意義?把人關進去就能讓他所做的一切重來麼?”

“…………哈?”Draco被他的言論搞得一頭霧水,“你是什麼意思——你又要有什麼犯罪性的發言?”他警惕了一點。

“你跟我來。”

Felton輕飄飄地甩下這麼一句話,便往前走,Draco本來想撒腿就跑,還是出於好奇跟上了——況且,他還想問問昨天那一幅嚇得他不清的畫。

隻要想到那幅畫,Draco的內心就止不住地發冷,發抖,恐懼造成的心理陰影不是一天,一個晚上,幾句安慰和解釋可以完全消滅的。

他們理所當然地一路走到了地窖,Felton的辦公室,昨天那副把Draco嚇哭的畫已經不見了,連原本放著畫具的地方都一乾二淨,而Felton揮了揮魔杖,牆壁上的幾塊磚逐漸挪開,露出一個半米高的罐子。

“去看。”Felton輕輕地說。

Draco一邊懷疑地往回看,一邊去瞥那個罐子:

“什麼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Malfoy少爺的高音尖叫幾乎穿透地窖的天花板直達天際。

…………

Sean,Alex,Moira以及Raven走在一條異國的小道上。

異常荒涼的小道。

“這裡本來有著集市和建築,”Moira擦著頭上的汗,上一次她來的時候還需要如一個當地的婦女那樣緊裹著黑布,操.著一口熟練的土語,而現在這些統統不必要了,“現在全被摧毀了,這裡隻允許那棟建築的存在。”

她揮手一指,本來抱著‘我當然是來為教授工作’心情的Sean立馬就像個遊客了,他還喃喃地驚歎出聲:“上帝喲,這是金字塔嗎?”

“恩·沙巴·努.爾最開始似乎出身埃及,這不奇怪,”Alex戴上墨鏡,以免太陽光刺眼,“這裡的人都去了哪裡?”

“那不就是?你的眼睛是瞎了嗎?”Sean指著不遠處行走過來的一隊人,Moira趕忙要求其餘三人一起往旁邊躲去,並且撒上隱身粉——這是Harry從一些店裡買來給學生們當玩具的,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這玩意隻有五分鐘的時間,”Raven警告著其他人,“而且不能隱藏聲音,都小心一點。”

這裡可以說是荒無人煙,隻剩下一些似乎是新建立的古怪石柱,它們有的是菱錐,有的是四麵體,繪製的紋路也十分古怪,不過總算可以給予他們躲藏的地方。

Raven朝著那隊走過來的人看,隻見那隊人有男有女,穿著奇怪的銀黑色製服,流線的甲胄在他們身上著附,令他們看上去就是一隊士兵,而除此之外他們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她對身後的人噓了一聲,率先走了出去。

“嘿,”她對隊伍領頭的那個人說,用Moira之前告訴她的那種土語,“我來看望我出嫁的姐姐,但是我想我走錯了地方——可以告訴我如果我想去集市該往哪兒走嗎?”

“你走錯了地方?”

為首的士兵頗為懷疑,“這裡可不是誰都能進來又出去的地方。”

“每個擅闖這裡的人都要受到懲罰,這是規定。”另一個士兵說。

Raven略挑眉:“什麼懲罰?”說著,她伸手,狀似火熱地摟住麵前最近的那個士兵的脖子,後者恍惚了一下,還沒笑開就被砰地一聲被眼前的美女拿手肘狠狠擊打了一下,向後倒去,隨即Raven又是一擊一推,三個士兵一起倒地。

“Sean!”她回頭大叫道,手上動作不停,勒住一個女性士兵的脖子,一拳打在她腹部,讓她痛暈過去後跳開,隨後Sean一聲大吼,讓剩餘想要圍攻的士兵們被吹得七暈八素,並狠狠撞擊在路邊那些不明建築體上,失去了攻擊力。

“走!”她蹲下身,在倒下的士兵身上找了找,找出幾個像是鑰匙和身份標牌的東西後,乾脆地對剩下的人說,一行人順著士兵們走來的方向往前走。

“我不能放你們過去。”

就在他們剛跑出五十米不到的時候,一個少女的呼聲從上空傳了過來,Raven嘖了一聲,而Moira則在突然刮起的狂風中抓緊了自己的帽子和手上的地圖與資料,大喊著:“她是四天使之一!!看她的手腕!我見過她!”

一個巧克力膚色,頭發卻是顯眼的銀白色的姑娘在大風的托舉下穩穩地立在他們上空,落下時風稍稍停住,但是本來的豔陽高照的天空卻烏雲密布,甚至開始電閃雷鳴。

“變種人。”Alex感到一陣棘手,忍不住說。

“毫無疑問。”Raven冷冷地回複,並注視著麵前的少女,視線在她護手上的某個紋樣上一掃而過。

“又是你。”那少女顯然認識Moira,她露出一個不愉快的神色,卻也不怎麼強硬,說英語時口音很重,“Kevin不想見你,不想和你回去,你該回去。”

“你見過我?”Moira疑惑地問。

“我們都知道Kevin有位母親,”那姑娘說,“我們也都看見過你了,主人他什麼都知道,他隻是看在Kevin的麵子上,上一次讓你從這片土地安全回去,你不該再來。”

“一個母親總該找回自己的兒子。”Moira堅決地說。

於是這銀白色頭發的少女不再對她說話,反而是看向了Sean。

“你是變種人?”

Sean瞥瞥嘴,“對,我是——你要開打嗎?”

少女搖了搖頭。

“那你可以跟我進去。”

“為什麼?”Sean哈了一聲,說。

“主人歡迎所有的變種人,他說,他視所有的同胞為他的子民他的孩子,隻要願意,變種人都可以得到他的庇護。”少女顯然不是很會推銷,說的時候語調乾巴巴地,“這裡則是他為我們建立的第一塊淨土,人類不能踏足其中。”

“那如果我們不願意去獲取他的庇護呢?”Raven打斷少女的話。

少女不知道為什麼,使勁兒偷看了她好幾眼,麵露猶豫,卻還是身體向前傾,做出警惕又明顯敵對的姿勢。。

“那我會在這裡阻止你們進入,”她說著,抬手,指尖居然閃爍出雷光與閃電,“然後將你們抓去見主人。”

………………

一個男人的頭靜靜地在罐子中,在罐子所裝的液體中沉浮。

一個男人的,頭。

頭。

一股強烈的眩暈與乾嘔的衝動突然占據了Draco全部的感官,他立馬彎下腰,掐著自己的嗓子乾嘔了幾下,渾身發抖,差點沒把早上吃的都給吐出來。

“咳咳,咳咳!!”

他強烈地咳嗽著,“這是……這是什麼東西?!”

他甚至沒敢問這是什麼人。

“我曾經憎恨過一些人,”麵對他的慘狀,Felton不為所動,他一手撫在那個玻璃罐子上,輕聲說道,“還曾殫精竭慮地防備一些人,他們有的十分出色,有的十分殘忍,有的奪去了我很重要的人和事物,讓我痛苦。”

Draco都快趴到地上去了,結果Felton還把罐子拿起來遞給他看,語氣輕柔:“這是曾讓無數人咬牙切齒痛恨著的一個人的頭。”

“……你是變態?!”Draco根本不敢看那個罐子一眼,“快拿走!咳咳,咳咳咳,嘔——”

“在我知道他會給我帶來很大的損失時,”Felton平靜地說,“我在下一秒就做出了計劃,然後殺掉了他,割掉了他的頭,以作提醒。”

乾嘔聲和咳嗽聲都停止了,一個震驚的Draco連嘔吐都忘了,直直地瞪著他。

“你要清楚的一點就是,”Felton薄唇上下一張,吐出的卻是無比殘忍的話,“再得人喜愛的人,再怎麼有權勢的人,再怎麼嚴苛的律法,再怎麼有利的環境……一旦你把人給殺了,那個人就沒用了,他是個什麼人,他有什麼背景,都戰勝不了死亡,輿論,罵名,或者法律,都不過是馬上就能掙脫的東西,在目標麵前都不重要。”

Draco張著嘴,一時間忘記了說話。

“所以,”Felton把罐子放回去,Draco的餘光隻敢瞥到罐子上一點寫著‘WilliamStryker(威廉·史崔克)’標簽“你要記住——如果有一個人,注定要對你不利,那麼,不要猶豫,也不要想著去陷害和陰謀,乾脆了當,不管用什麼辦法——”

“殺了他,割下他的頭,放乾他的血,撕碎他的屍體,讓他變得什麼也不是,讓他變得什麼魔法都無法拯救……然後就是活著的人說了算。”

說到這裡,他居然笑了一聲。

“那樣,就是你贏了。” 他說,“死亡麵前,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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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Stryker威廉·史崔克,就是那個電影裡刷的把人抓去關局子,然後被莫利亞給告了一大堆罪名帶走的人,在老的三部曲裡是很壞的人,他有個兒子是精神類變種人,害的自己的媽都死了,因此這位仁兄極其痛恨變種人,還把兒子當做工具以抓住老年查查。

老羅(本來是骨爪)的金屬爪子似乎也是他乾的。

這位可以說是我最討厭的反派,盧瑟都比他討喜,所以讓他乾脆地去死了,費爾頓為啥要殺他恐怕了解這人底細的小夥伴能夠猜出一二。

老費教給小龍的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一個人再怎麼橫,一旦你真的不要命地打死了他,哪怕之後關監獄,也算你贏了,隻要那人彆倒黴催的是皇帝,那麼人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凶手進監獄又怎麼樣呢,就好像阿茲卡班很牢固似的。

中途寢室聽了會兒電,不得不奮戰到現在,唉,困死我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