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之行(中)(2 / 2)

“……第一,我不是老媽,第二,我也沒你這麼糟心的兒子,表哥!”把巧克力和酒液一起咽下去後,Harry躲開一個拿著甘草魔杖的孩子,捂著嘴斜視著Draco,覺得自己的胃在翻騰,他控訴:“我不喜歡酒心的!”

“要是你喜歡,我還喂給你乾嘛。”Draco用一種‘你在開玩笑嗎’的語氣說,“而且你的舌頭也太嫩了,表——弟。”他得意洋洋地把另一塊塞進嘴裡,他這塊兒是火焰威士忌內芯的,火辣辣的酒的滋味燒的舌頭痛,但是Draco認為這就是一個男人需要的刺激,沒錯,每個男人都需要學會品嘗刺激,從美女到飛天掃帚到酒。

Harry劈手就拿起一塊薄荷蟾蜍糖塞進Draco的嘴裡,讓後者嘗嘗胃裡有冰涼的東西在竄動的滋味……而就在這時,他警覺地發現牽著自己的Nina好像被人從另一邊扯了一下。

“Nina?親愛的?”Harry喚道,女孩馬上就回過頭來仰著頭看他。

“什麼,Harry?”她咬著一大塊糖,眨眨眼睛。

“剛才有人推了你一把,或者拉了你一把嗎?”Harry把女孩抓的緊緊的,撫摸著她帶著新帽子的腦袋,輕輕問她。

小姑娘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搖搖頭:“沒有啊,我沒覺得有人推了我或者在拽我,Harry。”

Draco嘔了幾聲,才灌了自己一口南瓜汁,就被Harry一拍肩膀,兩個人一對眼神,抓緊了女孩兒的雙手,在人群擁擠中向Wanda挪移了過去。

Wanda早在櫃台那兒等著他們,她丟了個裝滿金加隆的小袋子過去,快速付好了賬,將所有糖果都塞進Harry那個可以裝下很多東西的包包裡,一行人就往店外走,一出店門,Draco找了個最黑的巷子往裡麵走,一邊走還一邊嘔,還大聲說:“——你等著,我回去要告訴舅舅,你怎麼能把那麼惡心的糖塞給我,蟑螂堆,薄荷蟾蜍糖,我一輩子也不想碰著幾樣一下!”

Harry湊到他身邊溫言細語,但是同時也像個貴族少年那樣抱怨:“誰叫你給我吃酒心巧克力,你喂的時候甚至還沒帶手套!我也不喜歡那個口味的酒心巧克力,你告訴我爸爸也沒用,他會理解的,親愛的表哥。”

“等我們都上Hogwarts你就完了,”Draco一臉厭惡,他把手撐在牆邊,忍著不適感對垃圾桶嘔了幾下,他彎著腰說,“等我有了一根魔杖,我就要好好教訓你……”說著‘教訓’這個詞時,Draco心裡還湧起一陣隱秘的興奮,“到時候我要把你摁在地上,狠狠地打你的屁股,你這小搗蛋鬼,還要你……”還要什麼呢?不,從打屁股那裡開始聽起來好像就有點猥瑣了……

“萬能的梅林可以為我作證,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雖然被打屁股這個說法逗的想笑,Harry還是忍住了,“表哥你可不能這樣胡說,我們好不容易才從莊園裡出來一趟,要是叫爸爸知道我們出來就顧著思索怎麼痛打對方一頓,他不會讓我們去Hogwarts的,以免在寢室裡打起來,你知道,我們是表兄弟,他們會把我們安排到一起的。”

Draco看他隻是覺得好笑,暗地裡鬆了口氣——Harry也許在某些方麵如同一個哲學家一樣睿智,但是在某些方麵幼稚的像個六歲的孩子,就算是在美國,在一群開放的過分的少年少女裡他也是最青澀的那個。

但是這又有什麼不好呢?Draco想。

Wanda抱著Nina在後麵跟著他們,後者對著姐姐小聲說悄悄話:“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在說點夢一般的台詞,在鬨著玩,暫時彆打擾他們,也彆出聲,明白嗎?”Wanda湊在Nina耳邊說道,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抱緊了姐姐的脖子,Wanda看她乖巧的小模樣,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作為鼓勵,小姑娘又因此甜滋滋地笑了,回親了姐姐一下。

“聽說Slytherin一向如此,”那邊姐妹在對著親臉,這邊Draco扁扁嘴,下巴揚起來,故作矜持的模樣讓Harry想到他一年級的時候,雖然在對台詞,但是心裡可樂了,“但是我可不想和你住一間寢室,Slytherin也是有單人間的。”

Harry把他扶起來一點,在陰影中令自己的身形變小變矮了一點,讓Draco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把額頭抵在自己的肩頭。儘管夏夜不是很冷,但是他還是覺得,Draco這樣靠過來讓他覺得溫暖。他一下下拍著Draco的背,雖然是演戲還是覺得自己是個被人依靠的人,背挺的很直,還想起當初Draco靠在他肩頭睡覺的時候,雖然那時候他一動也不敢動,但是那短短的十幾分鐘無疑是很安逸的。

Harry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很貪戀這種感覺。

要是我比Draco大幾歲就好啦。Harry一邊扶著自己的朋友對台詞一邊想。這樣就算天天把他抱在懷裡也沒什麼。一個哥哥抱著自己的小弟弟沒什麼,但是如果現在的Harry這麼對Draco做,後者肯定要把他的耳朵給罵穿才罷休。

——等一下,我是不是有點肌膚饑渴症?Harry想著想著,覺得這好像有點過於……嗯。所以他有點遲疑地思考起這個問題。

…………

就在兩個男孩一邊摟抱著,一邊對著對方抱有詭異的心思時,Wanda的眼睛敏銳地捕捉到了牆壁後襲來的影子。剛開始隻是一塊疑似影子的黑色陰影,但是很快它就逼近了男孩們,也逼近了抱著Nina的她。

一道紅光猛地衝著Wanda的後腦勺襲擊,而Wanda收緊了手臂:有人在和她搶奪懷裡的孩子。但是還沒等那道光靠近Wanda的影子上空,Wanda的綠色眼珠便如狼盯準獵物一樣盯準了一個方向,她手裡的紅色能量團就立馬大放光芒,她輕輕一揮手,這條巷子的巷口便炸開了一處,而接踵而來的魔咒在這時立馬停了下來。

“哦,看了還不算太笨,知道打不過就得準備停手跑了。”Draco嘲諷地說。他一點兒也不擔心Wanda,或者說他隻用擔心那個人會不會被打死。

“三點鐘方向!”Wanda衝他倆喊道。

Harry和Draco立馬就跟之前說好的那樣,衝著她說的方向衝了過去,Draco還跟變戲法一樣掏出一瓶子南瓜汁往前扔,Harry一個無杖爆破咒過去,在聽到很明顯的一聲屬於男人的痛呼聲後,一個被浮在空氣中發亮的南瓜汁暴露的影子正飛快地朝著彆的方向逃竄。

而等他,也就是這個偷偷朝著Wanda發射魔咒的人,發現自己被一瓶可笑的南瓜汁給暴露了以後,Harry敏銳地感受到了空氣裡魔力的波動,覺得這人可能要幻影移形,於是伸手向前做了一個摸索的動作,閉著眼睛感知了一下,液體凍結的聲音馬上哢哢地提醒了要逃走的這個人,假如在腳被困在地麵的情況下進行幻影移形,下場很可能是斷胳膊斷腿。

而正當他惱怒地扭頭將魔杖對準這條巷子裡的女人和男孩時,Wanda已經放下了Nina,讓小姑娘待在自己身邊,而她自己,雙手都閃爍著紅光,那個逃竄的人也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被紅光拘束了手腳。

他不禁為之驚愕——這不是他所見過的任何一種魔法,他根本無法掙脫。

“你最好不要亂動,”年輕女性冷靜平淡的聲音在巷子裡清晰無比,“它們現在隻能困住你,挪移你,但是如果它們連著你的手腳一起炸掉,你是不是就會學會表現的謹慎一點?”

“他是不是用了什麼隱身咒?”Harry走到那個被南瓜汁澆出一點人影的男人麵前,打量著他,順便對他念了個除你武器咒,一根魔杖便憑空飛到了他的手裡,被男孩拿在手裡端詳著,“交到魔法部應該可以查出這是誰的魔杖吧?”

“為什麼要交給魔法部,魔法部就隻有一群廢物——我們先把他痛毆一頓,他會什麼魔法都用不了了,”Draco頗有興致地提議,“到時候交給傲羅時,你就說是正當防衛,怎麼樣?”

“……彆讓你自己比罪犯更像罪犯,Draco。”Harry嘴角抽搐,思索了一下,巷子裡的氣溫又一次降低了,而一層冰做的牆壁以男人為中心慢慢拔地而起,幾乎用眼睛都能看到那層冒出來的冷氣。

“我聽說很多魔法都需要集中注意力維持,越強力越是如此,”Harry看似誠懇,實則殘酷地說,“可能冷凍幾分鐘他就會維持不了隱身魔法了。”

這麼一想,Harry覺得自己家傳的那件隱形衣真是件好用的東西,因為它不需要使用者使用任何魔法。

果然,等這層冰做的牢籠建好之後,男人沒多久就什麼魔法都維持不下去了。一個黑鬥篷從空氣中浮現,在冰做的牆壁裡打著哆嗦,大夏天卻凍得手腳僵硬,臉色蒼白。

“他是誰?”被男人駭人的麵色給嚇到,Nina拽緊了Harry的袖子,躲在哥哥姐姐後頭,“一個壞人?”

不怪她這麼快得出結論,實在是這個披著黑色長鬥篷,麵色猙獰的中年男巫現在的樣子十分嚇人。

“一個壞人。”Harry肯定道,“他應該是個人販子,也許還得加上‘之一’。”

Harry隨手把Nina新買的粉色小帽子給摘掉,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令那個男巫情不自禁露出了懊悔的神色。因為就在帽子摘掉的那一刻,小女孩那一頭不久前還如同流淌著的月光一般的金色長發,立馬變成了焦糖般的棕色。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那頂帽子是一個可以令頭發改變顏色的魔法道具,而且他被騙了,證據就是,他看到那個綠眼睛的孩子身高正在慢慢地拔高,最後恢複到和金發男孩差不多的高度。

“這麼說——我們之前猜測的都是對的。”Draco掏出自己的手機,鄙夷地瞥了眼那個男巫,又看了下之前他們花了十分鐘討論出的線索,“到底是我們太聰明,還是現在的黑巫師都太愚蠢?難道他們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南瓜汁嗎?我都不能相信這麼簡單就抓住了人,那些傲羅整天都在乾什麼?”

“隻因為很多巫師太死板。”Harry感歎道。

“我走過許多地方,不少思想和環境一樣古老的人,都會對發色和瞳色都有著難以捉摸的執著,他們堅信這些代表了血統和天賦,就算是普通人的世界也不乏這種理論,他們認為金發的人是貴族後裔,棕發則在血統上就低人一等。”Wanda平靜地說,將男巫的兩隻手都綁在身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膠布貼在他嘴上,又蒙住他的眼睛,穿著長靴的腳一腳把他踹到牆邊靠著蜷縮著坐。

“既然是在巫師家庭之間發生的案子,那麼他們至少是希望綁來的孩子都是巫師血統——那麼,一個金發,看起來是個純血貴族家庭的女孩,身處霍格莫德,這完全符合他們的要求。更何況,她旁邊還有兩個巫師家庭的男孩,三個沒上學的孩子身邊還隻有一個女人。”說完,她看著那個男巫,居高臨下地露出一個微笑,卻不是鄙夷也不是嗤笑,隻是淡淡的笑而已。

“——而我知道這種人總會小看女人。”她說,“因為這也是幾百年前的臭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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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抱著手機碼字睡著了,對不起——————

說真的,有什麼可以早上碼字提高效率的方法嗎?半夜碼字是白天的三倍效率有木有!要不是今天父母睡得早我恐怕又得窗啊……

金發和血統此類說法是聽我室友說的,似乎是因為我問她戴安娜王妃為啥不算嚴格意義上的平民王妃,不過她不能套用這個說法,因為戴安娜王妃似乎家裡是有爵位的,從小也是貴族家庭長大的(我近代史比較爛,說錯了求彆噴)。

但是金發和貴族血統,棕發就是平民象征這類說法確實也是有的,我還聽說過一種比較令我覺得荒謬的說法,說赫敏不和哈利結婚就是因為她棕發,血統是啥啥的雲雲(不記得了),總之和哈利不般配,室友提起來時我真想爬床過去揪著她的脖子叫她忘掉這個可怕的說法。

旺達最後其實也是在嘲笑落後封建思想(X

大家可以踴躍留言,本章也有紅包補償~~

好了,為了生命睡覺去了,大家晚安~

躺在床上來補充一句——我還沒有梅林!求奶!!!為啥他還沒來啊?!!我寫梅林羅曼的小文文獻祭他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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