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晉江獨發(捉蟲)(1 / 2)

天道一邊把係統的話轉述給厲懷明,一邊破口大罵:“我說他們要怎麼才能控製路歸元給他們打工的同時還自取滅亡,原來是裝親人。

我呸,就那主神的歲數給路歸元當祖宗都顯老,他是怎麼有臉裝路歸元親哥的?”

厲懷明卻是臉上凝重的道:“歸元是孤兒,從小就渴望有親情和家庭,主神怕就是看準了這點,想要冒充歸元的親哥來騙取他的信任。讓歸元聽他的話。”

天道聽出了不好的味道,忐忑的道:“就算是親哥,也沒有自己的老婆孩子親,我聽彆的天道說你們可是連孩子都有了。他應該會選擇你吧?”

厲懷明是哥兒,能生子,就是生育力不高,和路歸元成親數年也就隻生了一個小哥兒,小名叫圓圓,也覺醒了精神力異能。

他們夫夫穿越各界幫助各個天道拯救世界,不方便帶著孩子就隻能把他留在原來的世界,讓他的好友大齊的皇帝幫忙照看著。

提起小圓圓,厲懷明眉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和思念,也許等他們回去的時候,那個世界也隻過去了幾天,對於他來說,已經跟兒子分彆了十數載。

但很快他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了,“你彆忘了歸元現在失憶把我和圓圓都忘記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主神是豁出性命去救他的親哥,而我和他什麼關係?

一沒成親,二沒有肌膚相親,那就還不是家人。喜歡又如何,隻要沒有真的在一起就還是可以分開各找各的。”

厲懷明越說心裡越沉重,天道聽得都要不好了,“你不要那麼悲觀,說不定他對你已經情根深種,非你不可了。

裡不是就有不少戀愛腦的,就算對方是殺了自己全家的仇人,也愛對方愛得要死要活,甚至願意為了救對方喜歡的人挖心挖肝。”

厲懷明苦笑,也許真的有天道說的那中奇葩,但絕對不是路歸元。

他還記得當初他們認識的時候路歸元可不是對他一見鐘情的。

隻是因為他們陰差陽錯成了親,還圓了房,他為此仕途儘毀,路歸元心裡愧疚,又加上因為自己已經是他的妻,讓他有了責任感和期待,所以下意識的包容寵溺。在後來的慢慢相處中他們才有了感情,並相愛。

說實話,若是回到他們最初相遇的時候,他們沒有陰差陽錯的成親結為夫夫,他完全沒有信心路歸元會再次愛上他。

如果主神冒充的不是路歸元的親哥,而是他的愛人……

嘶,想都不敢想!

但厲懷明還是想出了一肚子火,忍不住轉頭怒瞪著路歸元。

還在想著要怎麼跟係統扯皮的路歸元:“……”

又乾嘛?我還什麼都沒乾呢,怎麼就瞪我了?委屈.jpg

路歸元一邊被厲懷明瞪得委屈,一邊隨意敷衍係統:“嗯嗯嗯,我知道該怎麼做。”

這話落在天道的耳朵裡就是路歸元答應了一定會照著劇情走,立即就不好了,憂心忡忡的告訴了厲懷明。

厲懷明心裡非常失落,卻又覺得就該如此,路歸元那麼重視家人的人,怎麼可能會丟下為了救他豁出性命的親哥不管呢?

天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這可怎麼辦是好?如果路歸元真的按照劇情走走下去,後果隻會是被萬民詛咒加身,被世界之力反噬。他是外來世界的人,一旦被世界之力反噬,不死也重傷。到時候再被那個主神趁虛而入,隻怕會真的沒命。”

厲懷明閉了閉眼,心下發狠:“那就隻能那麼乾了。”

他終究是不甘心,許是路歸元即使是失憶了依然對他有著彆樣的感情,和很大限度的寵溺包容給了他底氣,也滋長了他的貪欲,他就很想要看看,在路歸元心裡究竟是他重要還是那個所謂的親哥重要。

這時西戎親王站起來給路歸元敬酒後,道:“光是這樣喝酒看些軟綿綿的歌舞也沒什麼意思。真漢子還是要看真刀真槍的血拚才熱血沸騰。”

路歸元和厲懷明都在心裡同時道,終於來了。

路歸元像是沒看出西戎親王的陰謀一樣,順著他的話道:“遠來是客,親王有什麼好的建議儘管提就是。”

西戎親王等的就是這句話,倨傲的道:“聽聞你們大雍皇室的先祖是再馬背上得天下,所以一向要求子孫不可輕忽武藝。每個皇家子弟,從小就練習武藝。

大雍陛下更是從小就勤學武藝,是皇族中武藝追高強的。不巧本王自認也是西戎皇室中武藝最強的,不知能不能和大雍陛下相互切磋一下?”

說起來像隻是簡單的切磋武藝,但兩人都是能代表各自國家的貴重身份,眾目睽睽之下,誰輸了就等於丟了皇室和國家的臉麵。

其實按照常理,即使西戎親王把話說得冠冕堂皇,隻是皇室和皇室的最強者切磋武藝,但禹炫畢竟是大雍的皇帝,而西戎親王也隻是個親王。

以親王的身份來約戰大雍皇帝等於挑釁生事,不知禮儀分寸,若是禹炫聰明些,嘲笑幾聲他沒有自知之明,也就是對西戎親王挑釁的有力回擊。

隻是劇情裡,禹炫自從愛上了徐芝玉後,越來越來戀愛腦,或者說是沒腦子。

因為徐芝玉對他的冷淡,所以他越發的執著要得到徐芝玉的心。再加上身邊彆有用心的小人的挑撥,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路歸元沒有立即就作出回應,而是跟係統找掰扯道:“這有些難辦,這麼蹩腳的挑釁,禹炫是被幾個佞幸小人鼓動才受刺激答應的。

我身邊可沒有這些慫恿我的小人,就這麼答應也不符合我的人設啊。畢竟禹炫也不是真的很蠢。”

係統陰惻惻威脅道:“劇情最重要,隻要這個劇情點不崩,人設崩一點也沒關係。彆忘了你說過的,情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這是在拯救主神,我絕對不允許再出什麼差錯。你要是再搞出什麼幺蛾子,我就隻能對你實行特殊懲罰手段了。”

路歸元雙眼發亮:“又是變成鯉魚?”

係統被噎了一下,你特麼一聽到變成鯉魚就那麼興奮,該不會是上次被厲懷明的刷子刷成癮了吧?媽的什麼怪癖!

係統惡狠狠的威脅道:“我會讓你變成禦膳房正要被宰的魚,讓你親身嘗嘗被開膛破肚的滋味!”

路歸元見係統有要暴走的症狀,趕緊安撫,“淡定淡定,我這人一向重情重義,為兄弟兩肋插刀在所不辭,絕對不會對親哥見死不救的。”前提是那真的是他的親哥。

係統總算是被安撫住。

殊不知路歸元正在盤算著怎麼不著痕跡的把劇情搞砸,或者能不能把係統直接關小黑屋關到劇情結束。

卻不知道天道偷聽到他們的話後更加緊張焦急。

原來路歸元還被係統脅迫。

厲懷明思索著道:“你不是說歸元不是普通的宿主,係統要把他變成動物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嗎?

它被你吸走了那麼多的能量,實力已經大幅度削弱,若是因為對歸元實施懲罰再削弱一次,你應該也不用再怕被它發現,可以主動搜尋歸元和它的下落。到時候不就是我們的機會了嗎?”

天道想到了路歸元變成魚的時候自己趁機大吸特吸的舒爽,立即興奮了:“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再來一次待宰的就不是我了。把係統這小雜碎先弄死,再讓路歸元恢複記憶不就簡單了?”

厲懷明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看向路歸元眼神裡滿是期待,現在就等著路歸元繼續拒絕走劇情被係統懲罰了。

至於路歸元變成待宰的魚後會不會有危險,厲懷明一點都不擔心,以路歸元的實力,就算變成魚也能掙·紮到他和天道趕來。

而且,變成魚被殺死回到主神空間,也好過遭受萬民詛咒再被五馬分屍而死,再回到主神空間強。前者不會對他有多大的傷害,但後者會。

因此厲懷明決定,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阻止路歸元。

就在路歸元和係統扯皮,想著辦法把這次劇情糊弄過去,厲懷明也在和天道商討怎麼讓路歸元被係統懲罰的時候,西戎親王的挑釁並沒有如劇情那樣輕而易舉的挑起皇帝的好勝心,反而被義憤填膺的朝臣們你一句我一句不帶臟字的把他噴得狗血淋頭,主要是說西戎親王不知所謂,要挑戰他們陛下也該讓西戎的可汗來。

西戎親王被說的滿臉通紅,惱怒的道:“扯什麼身份?本王看是你們大雍皇帝怕了。”

路歸元好心的提醒他:“你這歲數跟朕比也不合適,你都快四十了,朕今年才二十,你是怎麼好意思提出要跟朕切磋的?”就明擺著說西戎親王想以大欺小。

西戎親王臉色一僵,

“不如你和朕的皇叔辰王切磋一下,你們年紀相差不大,都是戰場上的名將,想來更有知己之感。”

底下大雍的官員紛紛符合。他們不心裡不敢說的是,辰王才是皇室子弟中武藝最高強的,找他切磋準是沒錯。”

西戎親王被噎得不輕,黑了臉色。

係統在路歸元腦海中急促鳴叫:“你在乾什麼?讓你答應比試沒讓你氣他還把主角攻拉下水!”

路歸元不走心安撫:“彆急,我這不是為了維持人設不能輕易答應嗎?要是有個台階下,我肯定立刻就答應了。”

才這麼說著,北狄大皇子就道:“我與陛下年紀相差不多,由我來和陛下切磋如何?”

西戎親王雙眼一亮立即道:“來大雍時本王正收到消息,北狄皇有意退位,並已經立大皇子為皇儲,當時尚不辨真假,如今看來似乎是真的。恭喜大皇子賀喜大皇子。”

西北各國立即跟著道賀,那樣子看起來也像是剛知道的一樣,卻沒有誰質疑這是假的。

大雍眾人臉色各異,這就離譜了,你一個快要做皇帝的人跑來出使敵國,就不怕有來無回?

大雍眾人一時間也沒法分辨是真是假,就算是假的。

西戎親王繼續道:“大皇子也是北狄未來的皇儲,即將繼承北狄的大統,還和大雍陛下年紀相仿,你倆比試也不算是辱沒了大雍陛下吧?”

北狄大皇子還假惺惺的道:“你們要是非要身份對等也無不可,就是不知道你們要選誰來和孤比試了?莫不是你們的辰王?”

如果北狄大皇子真是北狄的儲君,未來的皇帝,說辰王和他身份對等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說辰王也是下一任皇位繼位者?

隻聽說過叔叔把皇位傳給侄子的,可從來沒有過侄子傳位給叔叔的,除非是謀反……

大雍朝臣們都是心裡一凜,繼而憤怒,這西戎親王果然是用心險惡,就這麼明晃晃的挑撥他們的皇帝和戰神辰王的關係。

辰王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答應的,“本王非是儲君,自然沒法和大皇子比,讓大皇子失望了。”

“哦,按照你們的意思,你們沒有儲君就不敢應孤的戰約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本來還想看看大雍皇帝的風采,沒想到大雍從皇帝到臣子個個都是懦夫,哈哈哈。”

西戎親王高聲道:“大皇子,本王來應你的戰如何?隻要大皇子不在乎本王不是儲君就行。”

北狄大皇子爽快的道:“好!塔木親王雖然不是西戎的儲君,但在西戎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夠一手遮天的存在,就算不是儲君,身份也是足夠的。”

他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手遮天”就完全把辰王應戰的路給堵死了。

這時候有西北小國的使臣提議:“西戎和北狄一直都是西北兩大國難分上下,從來都是王不見王,今日難得看到兩位上國王者的比武,實是我們三生有幸。

不過這麼難得的比武,沒有彩頭怎麼行?我西朗國最是崇敬強者,今天誰勝了我便代表我們給向其國臣服,願意年年向上國納貢。”

“好!我啟宛國也同樣仰慕強者,願意向贏者臣服,並年年納貢。”

“我白羽國願向贏者臣服納貢。”

……

其他西北各國使臣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像是約好了一樣說出了同樣的話。

瞬間,大雍的官員臉色都極其難看,明明這裡是大雍的主場,是大雍皇帝的聖誕日,卻被他們喧賓奪主,在大雍的皇帝和官員麵前結成同盟,何其的囂張!

他們難道就不怕得罪大雍?

當然不怕。這些使臣有的來的隻是一個王子或者是王爺,也有的隻是重要大臣。

然而在麵對歸順哪個大國這麼重要的問題,他們卻是很理所當然一樣,提出了答案,完全沒想過需要回去和掌權者商量,或者不需要商量,早在他們來之前,答案已經在心中。

西北各國早已在大雍的眼皮子底下達成同盟聯合起來對抗大雍。

說是切磋,不過是明目張膽耀武揚威,也是一個明晃晃的陽謀。

徐芝玉終於看清楚了前世沒能看清楚的一麵。

明明這一世,陛下做出的反應不一樣,並沒有答應切磋比武,可是這些西北小國還是提出了一樣的賭注,把大雍架在火上烤。

現在的大雍很難辦,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切磋了,而是人家聯合起來挑釁到自己的家門。

如果皇帝不答應比試,那就是眼睜睜看著各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成功結成同盟,看著西戎或者北狄得到西北各國的歸順。

這隻要傳出去,大雍的臉麵都丟儘了。到時候彆人再問一句,這麼好的收服西北各國的機會,大雍的皇帝為什麼不應戰?哦因為怕死。

那皇帝的威嚴也會掃地,大雍士氣將會受到嚴重的打擊。

可如果答應,徐芝玉想起上輩子的禹炫上場不過才站穩腳跟就被西戎親王打得滿地亂跑喊蝶影救命的樣子,睫翼就是一陣輕·顫。

他們早就知道皇帝內裡是個草包的事實!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事關皇帝,就算是他的父親徐宰相也不是很清楚。

此時徐芝玉的腦子裡很快就閃過一個念頭,有奸細。

厲懷明也臉色很凝重,他看得比徐芝玉要深。

西戎北狄和大雍三大國一向成三足鼎立之勢,誰也不服誰。

西北各小國夾在中間為了不成為炮灰,隻能儘量三個都不得罪。

敢這麼明目張膽表態,也不怕被輸的一國報複,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已經有一方勢力有了碾壓的實力,足夠收服其他大小國,方能促成西北的大聯合。

這一方勢力是誰?西戎,還是北狄?又或者是能夠同時收服西戎北狄的第三方?

厲懷明看了看西戎親王,又看了看北狄大皇子,沒看出什麼端倪,便下意識地看向路歸元。

路歸元接受到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睨了辰王一眼。

辰王一如既往的麵容冷肅,渾身散發出從戰場下來之人才有的兵戈之氣。

西北各國包括西戎和北狄的使臣也許是畏懼這位殺神的凶名,個個都不敢把眼神落在他的方向,偶爾有看過來的,也是眼神裡帶著敬畏。

就在厲懷明狐疑猜測的時候,西北各小國都已經完全發話押注了。

西戎親王哈哈大笑道:“好!既然大家興趣那麼高,本王也添一點彩頭,若是北狄大皇子贏了,本王就作主讓出十萬匹戰馬和流雲城。”

流雲城乃是西戎和大雍交界處一座非常重要的軍事要塞,是曆來兵家必爭之地。

北狄大皇子也豪爽的道:“那孤就拿出二十萬頭牛羊,加上開河城。並且鄭重承諾,無論輸贏與否,北狄願與比試的和押注的諸國修好十年。還可以開通互市。”

西戎親王:“我西戎同樣承諾,無論輸贏與否,北狄願與比試的和押注的諸國修好十年。並開通互市。”

大雍的臣子們都忍不住呼吸粗重,臉色非常凝重。

北狄大皇子仿佛才想起這裡是大雍,不是他們北狄或者西戎一般,假惺惺的向主人家——上首的皇帝問道:“既然大雍皇帝不願意參與比試,給我們做個見證應該可以吧?”

臉上寫滿了你們大雍不是宣稱禮儀之邦,天·朝上國的嗎?因該不會這麼小氣的吧?

西戎笑眯眯的道:“大雍向來自詡寬和大方,這個時候不因該也添幾個彩頭,好表現你們天.朝上國的氣度嗎?也不用多少,就天添上一座雁西關吧。”

大雍眾臣都黑了臉,這跟白送給他們有什麼區彆?

北狄大皇子還看似很貼心的道:“你們要是覺得白送心裡不舍也可以,讓你們陛下也來比試。不過因為你們之前已經拒絕過了,所以想要再加入,至少得再多加一座西北要塞做添頭才行?”

有大臣氣得直接反駁:“你們怎麼不把西戎和北狄的都城拿來座添頭?”

北狄大皇子也不生氣:“都城是不可能的,不過你們要是心裡覺得虧,孤再多添一座城又何妨?相信西戎親王也不會吝嗇再多添一城。”

大臣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西北各國的態度已經非常明顯,要麼就是現在阻止他們結盟,給予他們強大的威懾,打破他們的聯盟。

要麼就是眼睜睜看著他們結盟,然後等著大雍的很有可能就是西北聯軍的強勢入侵。

他們就不明白了,西戎親王和北狄大皇子是怎麼能夠做到把這麼重要的要塞說送就送的?就這麼有把握自己能贏?

天道和厲懷明卻知道,他們不是有把握自己能贏,而是有把握能贏過大雍的皇帝。

在後續的劇情裡,西北聯軍隻是被辰王打退,但在辰王登基後,西北各國立即就自願表示臣服並入了大雍的版圖。這也讓禹征的聲望空前高漲,讓主神一舉奪得了這個世界的掌控權。

現在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的用陽謀逼大雍皇帝應戰,就是為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讓皇帝輸得很難看,狠狠的打擊大雍的士氣,引起大雍眾人對皇帝無能的怨懟。

等到西北聯軍入侵,這個鍋就能夠又狠又準的蓋在皇帝的頭上。讓最後除去皇帝的辰王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百姓們心目中救他們出火坑的天命之子。

這便是主神和係統常用的造神計劃之一,打造一個人人憎恨厭惡恐懼的大反派,然後斬殺大反派拯救萬民的自然就是主角了。

事情已經到此地步,容不得大雍皇帝拒戰,就算想要讓辰王代替他應戰的路也被堵死了。

隻是係統並沒有多高興,因為他發現大雍的大臣們對皇帝並沒有漲多少的厭惡值,甚至還滿是期待。這和以前的幾次輪回中都不一樣。

如果它問出來,路歸元就會告訴他,因為情況變了。

禹炫是因為自己的狂妄和傲慢主動答應了西戎親王的無禮挑釁。

路歸元是被西北各國聯合起來架到火上烤,不得不答應,前者是因為自己愚蠢,後者是為了挽回大雍的威嚴,出發點不同,得到的結果也就不同了。

它不明白原因,隻能督促路歸元:“待會兒記得,一定要輸得夠快夠慘,哭爹喊娘跪地求饒的那種。”

路歸元心不在焉的應著,心裡想著待會兒要怎麼不著痕跡裝作意外把這兩個煩人精給打殘。

天道和厲懷明卻以為他真的要聽從係統的吩咐去做,心情焦急沉重無比。

然而下一刻,卻出現了劇情所沒有發生的事情。

隻見西戎親王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向厲懷明,“本王還有個不情之請,早就聽聞狀元郎傾國傾城,如今一見果真驚為天人。本王深深被狀元郎的容貌氣度所折服,願以王妃之位求娶,如果大雍陛下輸了就答應這樁婚事如何?”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所有人都沒想到西戎親王會提出這個要求,下意識的去看上首的皇帝。

路歸元臉上的懶散漸漸消失,眯著眼睛看向西戎親王,像是沉睡的巨·龍終於睜開了迷蒙的雙眼開始打量眼前作死想要覬覦自己寶藏的敵人。

更讓大家想不到的是,北狄大皇子也道:“孤也被狀元郎傾國傾城的美貌所折服,想要得到。可惜美人隻有一個,不如我們誰贏了,美人就歸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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