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番外.天與束縛的禪院家主(3)(1 / 2)

“禪院?”五條悟的表情怪奇怪的, 他的視線在黑發女性的身上一掃,最後有些懷疑地盯著女人的眼睛,“你?”

即使被質疑黑發女性也沒有露出什麼情緒, 她掀起眼皮慢吞吞地看了五條悟一眼:“怎麼?小鬼還有意見了?”

因為星漿體任務被伏黑甚爾打斷, 五條悟和夏油傑自然是找過伏黑甚爾的資料的,這樣的男人分明已經改姓了伏黑,怎麼可能甘心用禪院這個姓氏。

五條悟不知道想到什麼,他擺了擺手, 表示自己不會沒事找事,他沒有意見。

這個時候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對於女人的身份猜測猜得差不多了。

另一個世界的伏黑甚爾, 不,應該說是禪院甚爾。

假如不是另一個世界, 怎麼可能姓禪院。

黑發女性收回視線神色淡淡,困倦般地打了個哈欠最後不耐煩地說:“那麼懂了就走開點,我回去了。”

五條悟又往黑發女性的前麵一晃, 意思就是不行。

“……”

“嘖。”黑發女性的眉頭皺了起來。

“六眼小鬼,不要沒事找事。”她冷笑一聲看向邊上站著的夏油傑, 然後指了指五條悟,“那邊劉海奇怪的小鬼把這個六眼扯開。”

夏油傑一愣,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黑發女性是在叫自己。

夏油傑沒動, 五條悟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腦袋, 心想傑怎麼可能聽你的話。

黑發女性空著的那隻手有些煩躁地向後一撩頭發,她說:“你想乾什麼?”

“伏黑甚爾呢?”

“你找他?”

“他之前給我這裡來了一下。”五條悟的食指大拇指比劃出槍支的動作,然後給自己嘭的來了個配音,最後笑眯眯地說,“差點把我打死了。”

能用這麼歡快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大概也隻有五條悟。

五條悟意思很簡單, 自己是來報仇的。

“去賭場了。”黑發女性想了想,非常快地給了五條悟一個回答,仿佛毫不在意五條悟是不是要去殺了另一個自己。

五條悟似乎方發現什麼:“你多大了?”

黑發女性掀起眼皮嘲諷地說:“比你大多了小鬼。”那語氣仿佛在說前麵兩個人連毛都沒長齊。

在五條悟和夏油傑發愣的時候黑發女性不耐煩地說:“讓開讓開,還有兩個小鬼沒吃中飯。”

……飯?

夏油傑把目光放在黑發女性的手上那兩個袋子,想起剛剛五條悟吃甜點的衝勁,就能想象袋子裡到底是裝著怎樣沉重的甜蜜。

把這樣的甜點當飯吃不會死嗎?

很顯然把甜點作為飯吃的五條悟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他抓住了另一個關注點:“小鬼?你有孩子了,你才來到這個世界吧。”

這句話明顯是想要激怒女人的,可誰知道黑發女人根本不為所動,她輕飄飄地看了五條悟一眼,最後勾了勾嘴角。

夏油傑深刻地覺得什麼情緒都包含在裡麵了。

五條悟:“……”

“不是我的,是伏黑甚爾的。”黑發女性說道,“我沒有孩子。”

說完她想了想又繼續補充了一句話:“假如我沒出現,那兩個小鬼說不定就歸你養了。”

五條悟:“……”

說完黑發女性還很煩躁的咋舌:“小孩子沒養過,看起來比我當初嬌嫩多了,一個兩個,伏黑甚爾還真會折騰。”

黑發女性這句話裡麵的意思就很直白了,雖然她是另一個世界的“伏黑甚爾”,但是兩個世界的發展狀況完全不一樣,比如小孩這一點,她就沒有孩子。

可是夏油傑和五條悟還是覺得有什麼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但是黑發女人的語氣坦然,不像是隱瞞了什麼東西。

“不過小孩老放在外麵養也不是事,嘖,五條小鬼……”

“嗯?”

“要不要養個小孩,挺值得。”

夏油傑:“……”

五條悟和夏油傑無語,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想法這麼直白,太直接了,還乾脆把這個小孩塞過來給他養。

“嘖,果然不行啊……”

夏油傑想,這是行不行的問題嗎?

“那就隻好放在禪院家養了。”黑發女性這樣決定。

這下五條悟皺著眉頭開口了:“喂喂,禪院那群家夥根本沒什麼好說的吧……和上麵的爛橘子一模一樣……”

“悟。”夏油傑喊了五條悟一聲。

這畢竟是外麵,而且麵前的人姓禪院。

看麵前的女人平靜地反駁:“現在的禪院?把小孩養在現在的禪院家,確實不行。”

“早就決定好了。”對於五條悟的話,黑發女性仿佛當做自己沒聽見,她的嘴角向上揚起,從另一個角度看就像是個反派,“所以我把這個世界的禪院也拿過來。”

“養孩子也方便。”

高專兩人:“……”

高專兩人:“哎?”

原來姓禪院是這個意思嗎?

.

伏黑甚爾願意和跡部奈奈子搭話也是覺得她有趣。

能不有趣嗎,長著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說起話來慢慢吞吞,語速和他現在的狀態沒什麼區彆。整個人散漫吊兒郎當的模樣也不像是個騙子。

可說是騙子又不像騙子。

畢竟太像了。

可說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這個玩笑開得也太大。

伏黑甚爾出來都不相信什麼神明學說,更彆提世界上出現另外一個自己,還是一個女人的真實性。特彆是後者搖晃腦的那副樣子,就不是個好糊弄的人。

雖然不知道伏黑甚爾的思維怎麼從搖頭晃腦跳躍到不好糊弄上,總之對於這個突然出現還打擾他賺錢的女人,他是一點也不想搭理,隻想快點回去休息,剛好趕上下一場賭馬。

說不定這一次能贏。

誰知道邊上的這個黑發女性陰魂不散,就跟著他走,直到伏黑甚爾停下腳步有些不耐煩地再問,那個黑發女人提出要不要養養她。

想到那一個億伏黑甚爾的心情就不太好,那個黑發女人說出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他的雷上蹦迪,伏黑甚爾不耐煩地就問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得到他最討厭的答案。

——禪院。

哇哦。

他想著現在還會有人把這個兩字扔到他的麵前嗎?就算假扮他也要有些水準吧。

誰知道那個女人之後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句話的意思不就是她把禪院打下來了,然後自己當老大嗎?

伏黑甚爾垂著頭看著這個女人,分明和剛剛長得差不多,但也順眼了些。

黑發女人說完這句話懶洋洋的抬眸,在視線在伏黑甚爾的身上掃了一圈以後開口:“你忍了?”

伏黑甚爾沒說話。

他不是沒有想過掀翻禪院家,但脫離了以後少惹一事,脫離禪院這也挺方便的。

伏黑甚爾從小到大因為沒有咒力是天與束縛而被欺負,從來考的是忍耐。

哦,還有一時的衝動。

實際上這時候伏黑甚爾已經有一半信息麵前的人就是異世界的自己,他淡淡地移開了視線轉移話題:“回去了。”

黑發女人跟在後麵。

他默認女人跟著自己。

還是有一段路程的。

天氣炎熱的緣故,伏黑甚爾走得不快,或許也是在為自己丟的那一個億而煩惱,整個人看上去懨懨的,完全沒有了剛剛做任務時候的樣子。

大概是下午接近晚上的時候,氣溫低了很多。

叮鈴鈴叮鈴鈴的聲音時不時地響起,那是店鋪在招攬生意。

黑發女人跟在伏黑甚爾的身邊,兩個人站在一起就仿佛是對雙胞胎。

伏黑甚爾帶著黑發女性走進了一個小巷子裡,最後打開一扇門,出乎意料的是裡麵意外地乾淨。

伏黑甚爾似乎沒有覺得這有多麼意外,他直直地朝著冰箱走去,也不反對黑發女性進門,但也沒招呼她坐下。

就仿佛當她不存在。

女人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自己往沙發上一坐,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就向後一靠,就仿佛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