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雙更】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禁止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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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泉泉又在話題廣場中找到某位律師大V的最新分析,現在不僅是秦文慶可以減刑免刑的問題,顧思晟的舊案被翻出剛好卡在國家新一輪嚴打的風口上,顧家彆說保住他了,能不能從案件中涉及的權色交易把自己摘出來都不好說。

看到評論區清一色的“爽了!”、“活該!”、“惡有惡報!”、“畜生還得‘精神病’治!”,白泉泉也多少爽到了一點。

但想到顧思晟已經是顧家棄子,按照顧永行和顧老爺子在船上的態度,他覺得網上預測的“拔出蘿卜帶出泥”恐怕很難實現。

顧時遂雖然沒明說,但與目前曝露出的消息結合,天使號存在的真實作用也不難推出。

所謂的天使號實則是海上的罪惡快線,對於受難者來說是這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對於權貴來說是為所欲為的天堂。

估計這就是顧氏能迅速崛起為投資巨頭,馳騁商界締造奇跡的真實原因……

白泉泉試圖問向係統:[難道溫幼宓和薑岑意的死也和這些事有關?]

S級任務世界的係統並不會事無巨細地將一切告知,給他的隻有一份以顧永行為男主,經過一定程度美化的“”式世界詳情。

不過從之前的宿主保護機製來看,他這係統就像海綿裡的水,擠一擠總是會有小驚喜的。

果不其然,片刻後係統上線:[溫幼宓有關,薑岑意還沒來得及產生關係。]

白泉泉:[你今天好乾脆啊,竟然沒繞彎子直接告訴我了。]

係統:[上次統統也直接說了呢,是宿主對統統的騷話戴了有色眼鏡,統統好委屈嚶~]

白泉泉耳根子軟,乍一聽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係統見他不吭聲,借機哼哼唧唧:[宿主彆換掉統統好嗎?]

白泉泉:[……]

其實他說換係統的時候,也隻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真能換也就順著說下去了,係統一裝可憐他就猶豫了。

正在他權衡利弊要不要撤回申請時,係統畫風突然從小白菜變成黃世仁:[嘿嘿嘿逗你的,主管審核肯定不會通過,宿主想換也換不掉我呢~]

白泉泉:[???]

係統:[我就是負責審核的主管喲!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白泉泉忍不住爆粗口:[你嗎……]

就在白泉泉被係統氣到翻白眼的時候,另一邊,桑莉雯找上了顧時遂。

秦千薇墜樓案以及模特公司涉及權色交易的事情被鬨大,已經有被抓成典型來打的趨勢,目前來看她不僅保不住兒子,甚至她也會被當成替罪羊,代替顧氏被推出去頂罪。

桑莉雯想要給自己和兒子脫罪,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顧氏拖下水,但她和整個顧家相比,人微言輕勢單力薄哪怕了解一部分內幕,也很可能在供出顧永行和顧老爺子前就被堵嘴沉江了。

她思來想去唯一的活路隻有找上顧時遂,不僅是顧老爺子挑撥兄弟倆龍虎鬥,她還知道溫幼宓死亡的真實原因。

桑莉雯以此為理由,將顧時遂約在一處偏僻記的小巷口。

桑莉雯覺得夜黑風高人煙稀少,隻是會車時說上幾句應該是安全的,降下車窗後便迫不及待地告訴顧時遂:

“我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麼說的,但顧永行醉酒後告訴我的是他當初就是看溫幼宓太受寵愛,擔心自己繼承人的身份受到影響才會故意玷汙她。”

“剛好溫幼宓懷孕,老爺子懷疑她肚子裡的是通奸的孽種,但顧家實在太缺孩子了,哪怕是血緣不清的孽種也被留了下來,不過從那之後老爺子嫌她臟沒再碰過她,而是將她帶到了船上……”

顧時遂剛聽完桑莉雯挑唆他與顧老爺子作對的話語後,淡漠一瞥:“這就是你所謂的重要信息?”

桑莉雯被他問得一愣:“你不信嗎?”

顧時遂收回目光:“溫氏死時我尚在繈褓,她不過是我起勢的理由而已。”

說完就按下車窗鍵,將顧家骨子裡的冷血變|態演繹得淋漓儘致,哪怕是桑莉雯在顧家這些年,已經比局外人要了解顧家人的真麵目,依舊因顧時遂的回答怔愣片刻。

玻璃緩慢升起,汽車立即啟動,隻留下一個滿眼錯愕嘴角不自然抽動的桑莉雯。

車內吳司機低聲問道:“她跟在顧永行身邊那麼多年,一定知道很多內幕,先生為什麼不將人收下?”

顧時遂手指輕點在扶手上,片刻後淡聲開口:“顧永行會放任不管也說明她手裡的消息都是空口無憑,而她最重要的消息不過如此,利用價值不大。”

吳司機立即連聲恭維,顧時遂捏了捏眉心不願繼續,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闔上雙眼冷聲說道:“我要睡一下,到家叫我。”

新投誠的吳司機立即調高了空調,十分殷勤地應道:“好的,先生!”

*

顧時遂到家時已經將近十一點,他以為白泉泉已經睡沉了,實際上白泉泉還在和腦中係統掰扯精神損失費。

白泉泉:[十萬積分不能再少了!]

係統:[我都額外透露了溫幼宓的……]

白泉泉:[彆扯那些沒用的,我又不想知道,是你跟倒豆子似的劈裡啪啦說了一通,我!要!積!分!]

等顧時遂衝澡後貼著白泉泉躺下時,白泉泉正閉眼裝睡,腦中用車軲轆話和係統來回互軋。

感覺到男人將他從後擁住也沒覺得什麼,繼續和係統討價還價,緊接著睡衣紐扣被解開,白泉泉才意識到顧時遂的不對勁。

他立即顧不上和係統扯頭花,一把將顧時遂碰上第四顆紐扣的手按住。

顧時遂發現他並未睡著,動作明顯滯了一瞬,不過下一瞬便反手攥住白泉泉的手繼續解:“把睡衣脫給我,我不碰你。”

男人的聲音中帶著與平時全然不同的艱澀,白泉泉立即意識到顧時遂又犯病了,猶豫間睡衣已經不翼而飛。

白泉泉被扒的次數多了,對此多少是有些麻木的,但在對方將魔爪伸向褲子時還是阻止了一句:“等一下,我去換套新的,再把睡褲給你。”

話音未落,睡褲已經消失。

白泉泉:……

好在到了最後白泉泉總算在內城失守前,先一步跳下床護住了最後的布料。

顧時遂記起身將人抱住,低低啞啞的聲音沿著柔軟的皮膚響起:“彆走。”

白泉泉真想給他一腳,這就是你說的《不碰》?

白泉泉按住最後的布料:“小叔叔今天沒喝酒……”你好意思這麼不要臉嗎?!

顧時遂以為隻是演一場戲,沒曾想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觸發,母親死亡的畫麵再一次反複衝襲大腦,皮膚灼痛仿佛生出無數癰疽,血管僨起,麵色駭人。

這讓他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態,他急需白泉泉的撫慰。

顧時遂無法解釋更多,他一把將人重新拽入懷中,冷白的大掌細細摩挲著溫軟的白玉,粗沉的氣息不斷撲灑,試圖將美好的少年完全包裹占有。

即便這樣,他依舊感到頭疼得想吐,理智潰散被拖入深淵,顧時遂的精神進一步失控,他想毀掉自己也想毀掉一切,卻舍不得放開他遍尋兩世的珍寶。

恍惚間他隱約聽到了少年的低泣,他喜歡少年鮮活靈動的甜笑,他不喜歡他哭,所以他很周密地將人保護起來。

他想欺負他卻又不滿足於此,相較於折下這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他更希望對方在馥鬱美好的花田中盛放。

為此他做了一些蠢事……在腦袋混亂思緒崩壞時,還短暫滑過了徐特助提供的糟糕主意,以及他踢開絆腳石後逐漸摸索出一些逗哄少年的規律。

顧時遂以為自己隻是緊箍住少年,在對方身上汲取著甜軟的養料,直到白泉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白泉泉幾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在男人的肩膀上咬出一個深深的血牙印。

痛感不斷加深,白泉泉一邊咬他一邊發出低低的嗚咽,像一隻奮力反抗又驚懼非常的小獸。

疼痛加上少年的哭聲終於將男人從魔怔中喚醒,顧時遂看到眼前混亂的景象,以及懷中死命咬著他,幾乎要將他肩膀上的皮肉咬穿的少年。

很快便判斷出失控後都做了什麼,他先扯過薄被將少年裹住,隨後抱著人輕拍脊背,一聲一聲低低安撫:“對不起泉泉……”

白泉泉聽到男人聲線恢複,兩人間也有了一層阻隔,試著鬆嘴,抬眼對上男人深沉的黑眸,哇的一聲大哭出聲。

含著一嘴血也沒能緩解他不久前的恐懼,他以為他在劫難逃了呢!好在他反應快,見肉搏不過就馬上上牙。

繃到極限驟然緩解,白泉泉的嘴皮子沒有比現在更溜的時候,一邊哇哇大哭一邊罵罵咧咧:“顧時遂你個黑心王八蛋你說話不算話你個臭狗你特麼嚇死我了!”

顧時遂雖然隻是理智歸攏,身上灼痛依舊,但看到白泉泉毫無顧忌地破口大罵,卻忽地滿意地勾了勾唇。

意外之喜,剝離了白泉泉偽裝出的乖順殼子。

冷白的大掌輕捏上少年頸後的皮膚,上麵附著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他真的將白泉泉嚇得不輕,像隻炸毛的貓科小獸。

指腹拭去少年唇側的血跡,顧時遂深深地望著被他染紅的唇,心底驀地升起換種方式的念頭。

無記關乎攫取撫慰,隻是單純地想要在廝磨間碾上濕紅,也許淚光盈盈的小臉也會度上一層柔軟的春|色。

思緒分神了一瞬,手指沿著唇角滑入齒隙,白泉泉小|嘴叭叭哪裡想到顧時遂還會突然摸他舌頭,始料未及間被壓著撥攪。

腥甜的血氣在兩人間彌漫,濕紅的舌尖無措地僵了片刻,白泉泉鼻子一皺,“嗷嗚”一口咬上男人虎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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