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東京,去日本的全國各地。”
我雙眼化為金色,給它下暗示。
“把咒靈吸引到橫濱,越多越好,越強大越好。”
腦花:“……”
它的豆豆眼逐漸變得呆滯,粘膩的組織液和鮮血從它的豆豆眼流了下來。
我舉著腦花來到窗前,將窗戶打開,直接把它給扔了下去。
在我的視線中,腦花垂直落地——【啪】的一聲,在地麵上炸成一攤粉白色的腦漿。
我:“??”
不會死了吧?
我擔憂的爬在窗前看了兩分鐘,直到看見腦花慢慢凝聚成一攤史萊姆似的液體爬進下水道,我才放心離開。
嚇死我了,還以為它摔碎死了。
要是真那麼脆弱的話,死就死了吧,那是它的命。
“……”
我頂著一身鮮血,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杯水喝。
抬頭是血跡斑駁一片狼藉的天花板,低頭是脖子被我咬斷還開了顱的鈴木一郎。
這麼想想,我還是有點衝動,早知道把人家房間弄成這樣,就把鈴木一郎約出去殺了。
現在怎麼辦?
距離會麵結束還有半個小時。
“……”
我盤腿坐在沙發上喝了兩杯水,刷了一會手機,之後我從沙發上下來,把房間的窗戶全都打開,放放味道。
在那之後,我把鈴木一郎身上的東西翻一翻。
找到了兩卷錢,還有一盒檸檬糖。
挺好吃的,裡麵還有薄荷夾心。
【碰碰——】
我在沙發上刷短視頻吃糖的時候,房間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稍等一下——”
我皺著眉頭回應,將薩摩從通風管道中召喚出來,爬進了鈴木一郎的屍體裡。
“……”
鈴木一郎晃了晃腦袋,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神呆滯。
房間味道已經散的差不多,這邊我在熱水壺裡燒的茶葉更是掩蓋了淡淡的鐵鏽味。
【啪】
我打了一個響指。
房間中狼狽不堪的血跡慢慢變成雪白色,整個房間乾淨如初。
【哢———】
我打開了房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穿著黑西裝的港口黑手黨行政人員。
那是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性,麵容認真而嚴謹。
“會麵時間結束,請問上江洲小姐和鈴木先生相處的怎麼樣?”
我:“拖鈴木先生的教導,我懂得了咒術界很多常用的術語,也摸清了當今咒術界的係統修行模式。”
我禮貌的看著行政女士,謙卑的低下自己的頭。
“鈴木一郎”這個時候也從我身後走過來,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請幫忙彙報森大人,柚杏小姐天資聰慧,是一個可以培育的好苗子,請森大人放心將她交給我,我會讓她成為港口黑手黨可以獨當一麵的詛咒師。”
“嗯。”
行政女士看了我們一眼,感覺沒什麼問題。
“那麼這段時間,上江洲小姐就交給鈴木先生——同時港口黑手黨的咒靈,也交給鈴木先生處理了。”
“沒問題。”
“鈴木一郎”微笑著說。
……
……
夏油傑趴在窗邊,看著車窗外閃過的景色,麵色沉寂而空虛。
“吃個橘子。”
織田作之助坐在夏油傑身邊,抬手遞給夏油傑剛剛剝好的橘子。
“不了,謝謝。”
夏油傑看著男人手中的橘子,強顏歡笑。
此時五條悟和夜蛾正道去了前麵的餐車吃飯,夏油傑和織田作之助不餓,便留在原來的車廂。
“你還好麼?”
織田作之助明顯能感受到夏油傑低落的情緒,輕聲開口問道。
“……我…”
夏油傑抿著唇,眼神明暗交錯。
“織田,如果我說…我不想留在學校…你怎麼看?”
少年低啞的說道。
“啊?”
織田作之助正吃橘子呢,冷不丁聽夏油傑這麼一說,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話問的。
我都沒去過學校,你說我怎麼看?
夏油傑:“反正在哪裡都能拔除咒靈,我有點不想在學校…繼續了…”
少年看著遠方的景色。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他有點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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