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2 / 2)

杉真心說這些年給他的錢,那些錢小白臉早就在外麵花天酒地的花乾淨了,哪裡還有剩下的?每個月就指著杉真心給的錢出去花銷呢。他就像吸血蟲一樣,就打算黏著杉真心吸血的。

在看到杉真心這個態度的時候,小白臉攤牌了,不裝了,直接惡狠狠的一把揪住杉真心的頭發,將她拖到外麵。

杉真心也有那麼大年紀了,哪裡是身強體壯年輕人的對手,被托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頭慘叫。</“你想讓我滾?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跟了你幾年啊?五年?六年?我都快三十了,你讓我滾去哪?什麼會所還要我這麼大年紀的?杉真心,你怎麼這麼天真啊?你以為你讓我滾,我就會那麼聽話的滾了?做夢去吧你。我告訴你,你沒那麼簡單甩開我。”

小白臉直接黑化了,表情凶狠的盯著杉真心,直接就擺明了告訴她,沒那麼簡單能甩開他。--

在房間裡的女人都驚呆了,看著眼前這一幕想了想,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直接就跑了出去。

小白臉也沒管她,就頂著趴在地上,一臉老態的杉真心。

杉真心嚇得不行,她接觸過的男人裡,除了梅柏生,就沒有這麼不講道理的。

“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你背著我跟那麼多女人接觸,還想我繼續養著你,你想得美,我有錢,隻要我想,有無數比你年輕的男人撲上來,你算個什麼東西。吃裡扒外的畜生,我就算養條狗都還會舔我呢,”

杉真心叫囂著,在她心裡,自己比小白臉有錢,是掌控小白臉的人,就算被小白臉拖著頭發扯出來,她怕歸怕,卻一點都不願意低頭,哪有那麼簡單,都這麼對她了,還想要房要車子,做夢。

小白臉冷笑一聲,直接一巴掌抽在她臉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還想玩年輕男人,你這樣的,在我們眼裡,就跟爛掉的肉沒什麼區彆,就算哄著你,也就是圖你錢而已。難不成圖你肚子上的贅肉,還是圖你鬆垮的熊?”

杉真心被抽懵了,捂著臉愣愣的看著小白臉,正要撲上去跟他廝打起來的時候,小白臉掏出手機,直接當著她的麵放出一小段視頻。

“你丈夫宋董要是看到你在我床上是這個樣子的?你說他會不會跟你離婚?對了,你女兒癱瘓了是吧?你說我要是把視頻放到她麵前去,她會怎麼看你?對了,我有個VB賬號,有挺多粉絲的,你說我要是把視頻放到VB上,這新聞夠不夠大?”

小白臉冷笑著看向杉真心,他可是早有準備,原本想著,要是杉真心一直這麼大方,他倒是不用靠這個威脅她。可像他這樣的人嘛,拚錢拚權勢肯定是鬥不過她的,那就隻好從彆的方麵入手了。他早就在家裡放隱蔽的攝像頭錄下了杉真心跟他在床上的畫麵,就是為了出現意外能威脅到杉真心。

杉真心看著視頻裡自己清清楚楚的臉,心裡的那股憤怒就不用說了,但她知道,這個視頻是絕對不能公布出去的。一旦公布出去,宋天良一定會跟她離婚,到時候她

什麼都沒有了。

“你想要什麼?”杉真心壓著怒氣問道。

小白臉哼一聲,將手機收起來,“我能要什麼?這房子太小了,我想換個大的,還有我那輛車開了好幾年,早就開煩了,也想換輛車了。哦,以前你給我的零花錢是一個月五十萬,不怎麼忙夠花,這樣吧,漲到兩百萬怎麼樣?你要是不想再跟我有任何接觸,也行,我查了下,蔣氏集團值上千個億,我不要多的,給我三十個億就行,我沒要太多吧!”</杉真心瞳孔輕縮,直接說道:“三十個億?不可能。”

彆說三十個億了,她連一個億都沒有,蔣氏集團也就是麵上光,其實內裡早就不行了。而且錢都在公司,是宋天良管著的,她接觸不到。

“你要這麼多,還不如直接把視頻放出去。”她要動了這麼多錢,宋天良也能查到她包小白臉的事,那還不如放視頻呢!

“那你能給多少?”小白臉看她麵色堅決,緩了緩語氣。

杉真心想了想,“五千萬。”

她這些年投資了一些房產,變賣一點還是能拿五千萬的。她可不想全給了小白臉,恨都恨死了,怎麼可能還把錢全給她。

小白臉跟了她這麼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她的家底,五千萬太少了,他還不樂意呢,

“三個億,沒得商量,三天後就給我,要是不給我的話,我馬上就把視頻發出去。彆說不可能,你女兒出車禍那輛車都值幾百萬,三個億你能拿得出來。”

杉真心咬牙,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小白臉那麼難對付,她看著小白臉握著的手機,轉了轉眼睛,“我回去籌錢,你知道的,公司我進不去,一時半會肯定是弄不到多少,三天時間太少了,十天怎麼樣?”

小白臉點點頭,在她麵前甩了甩手機,“行,就給你十天時間,可彆想對我下什麼黑手,我會把視頻存在網絡上,要是你十天後錢沒給我,可就自動發送了。到時候全國包括你的丈夫你的女兒,都能看到杉夫人在我床上有多饑渴了。”

杉真心的打算被小白臉看透了,她確實是想著脫身,然後再找人來解決掉小白臉,不說讓他沒命吧,反正是不會讓他好過,視頻也得搶過來。可現在他直接讓杉真心的打算落空了。

等杉真心走出房子,捂著生疼的側臉,她的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十天,想要錢?就看你有沒有命活過十天拿到錢了。

……

在杉真心被小白臉威脅的時候,半山公寓裡,梅柏生聽著耳邊的魔音穿孔,準備收拾收拾東西走人了。

“好,蔣小姐吹得嘹亮高亢,氣息太穩了,一看就是吹嗩呐的好手,厲害厲害。”餘微麵不改色的聽完一曲,極其認真的誇獎道。反正在她眼裡,蔣半仙乾啥都是第一名。

蔣半仙放下嗩呐,緩了緩氣。這身體不行,太弱了,要是她以前,那天天摸爬滾打的身子骨,連吹三分鐘不帶喘氣的。哪像現在,吹一會就氣不足。還嘹亮呢,這勁不足,聲音都不對味。

“我再來吹一曲,你

聽聽看給勁不給勁,要是還可以,我就選這個曲目了。”蔣半仙重新將嗩呐舉起來。

梅柏生崩潰了,他打開大門走出去,準備到外麵去透透氣,今天他聽著這個,全程都覺得自己應該躺在棺材裡,雙手規矩的放在肚子上,然後閉著眼睛,等親朋好友來送他。

到院子外麵的時候,裡麵的嗩呐聲似哭似笑的又起來了,後山林子裡的鳥都被驚飛了。

他準備走遠一點的時候,隻見一群穿著物業製服的人朝這

邊走了過來,前麵還有個老頭,氣憤的指著他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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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就這,嗩呐都吹一天了,我老伴路過這的時候,直接被嚇得直抽抽。你們說說,咱們這小區都是些老年人,誰敢聽嗩呐啊,這是我們現在能聽的嗎?怎麼著也得等我們躺下的時候聽吧?你們可得好好管管,現在年輕人都不像話,什麼東西不好吹,吹嗩呐。”

梅柏生扭頭就想躲遠一點,太特麼丟人了,把物業都給吹來了。

“梅先生。”那物業裡有眼尖的看到了他,趕緊將人叫住。

梅柏生慢慢的停下腳步,“嗯?”

“是這樣的,我們有其他業主投訴,說您的房子裡有人吹嗩呐。其實吹什麼我們是不禁止的,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愛好,隻是您屋裡這個吹嗩呐的朋友,已經影響到其他業主的身體健康,為了不出現意外,我們就隻好過來說下。”物業領頭的那個還挺客氣,知道住裡麵的都是不好惹的。

梅柏生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你看我,我為什麼出來,就是為了躲裡麵的。實在是沒辦法,我們家有個音樂生,過段時間就要參加畢業演奏會,這吹嗩呐,就是她要表演的節目。我總不能不讓她表演,她要是拿不到畢業證可就麻煩了。”

“是這個情況啊,那確實是有點特殊了,隻是我們其他業主……”領頭的物業也覺得為難。

梅柏生看了看那個氣憤的老頭,“要不這樣,讓投訴的業主和我們家這位音樂生吵一架?要不你們就勸勸,看我們家這音樂生能不能換個樂器演奏。實不相瞞,你彆說這嗩呐讓其他業主出意外了,我再在這個屋住下去,遲早我也得出意外。”

他特彆誠懇,既然他無法改變蔣半仙的主意,那就讓其他人來改變。

甚至他都願意找一床棉被過來,讓蔣半仙在演奏會上表演彈棉花,那都比吹嗩呐好。

作者有話要說:彈棉花和吹嗩呐的畫麵,其實都一樣的,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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