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蹙起眉頭,神情不愉,“結婚和學武有什麼關係?”
聶宴看著他,良久才問:“你隻打算學武?”不等陳淵回答,他繼續道,“那你最好還是不要去了,那裡都是騙人的把戲。”
“嗯?”
摸清了陳淵的脾性,聶宴的態度不再強硬,他隻說:“武當少林的確名氣很大,不過他們教給外人的都是皮毛,而且在那裡學武的都是孩子。難道你想和一群孩子一起起早貪黑嗎?”
陳淵搭在沙發扶手的手指微微點扣,顯然有了動搖,“孩子?你確定?”
聶宴當然不確定,他根本不了解這兩個地方。見陳淵不再堅持,他再建議:“你想要真才實學,花大價錢請更專業的人來教你,更省時省力,交流起來也不會有障礙。”
可這趟行程是陳淵一個星期之前就決定的事,聶宴的話雖然讓他對這兩個學武聖地有些失望,但他還是想親自去證實一次。
他的沉默讓聶宴多少猜到了些眉目。
“如果你不信,”聶宴說,“我可以派人去查。”
陳淵默許了他的提議。
於是在陳淵去浴室洗澡的時候,聶宴給特助打了一通電話。
“聶總,您終於給我回電了,”特助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有些失真,但他語氣裡的狂喜之情卻沒有半分失色,“您準備什麼時候動身,我馬上給您安排機票!”
聶宴的冷冽嗓音則一如既往,他沒有理會特助的期盼,“去搜集武當山少林寺關於武術方麵的□□,整理後發給我,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什麼?”隻從聲音裡也能聽出特助的一臉呆滯,“武當山少林寺?聶總,這兩個地方咱們又不能動,你——”
“嘟——”
電話已經掛斷了。
天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特助看著麵前堆積成山的文件,握著手機欲哭無淚。
“聶總,你什麼時候回來……”
遠在電話另一端的聶宴沒有聽到特助幾近崩潰的呼喚,他結束通話之後緩步回到會客廳。
臥房浴室的水聲這時還沒有停下。
聶宴站在原地想了想,又轉腳往臥室門口走了過去。
但他剛走近,水聲結束了。
在腰間圍了浴巾的陳淵從浴室內走出來,他開門就看見站在麵前的聶宴,“你怎麼在這兒?”
聶宴繼續往床的方向走,形容沒有絲毫不自然的地方,“我累了,想躺一會。”
陳淵也沒有刻意關注他的表現。
聶宴直走到床邊坐下。
他看著陳淵的背影,突然說:“你有沒有想過婚約的事。”
陳淵係上浴袍的係帶,聞言看他一眼,“你不是不同意解除嗎。”
“……”
聶宴抑製住上湧的悶氣,儘量保持冷靜,“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不解除婚約。”
“你已經查清了當年的真相,為什麼不解除婚約。”
聶宴眸光微凝。
他不知想到什麼,英挺兩道劍眉微微擰起,頓了頓才說,“你會恨我嗎,如果不是我錯把私家偵探的消息信以為真,你至少名譽不會受損。”
陳淵對這個倒並不介懷。
聶宴當年被封殺到在國內沒有容身之處,歸根究底也是因為原主的父親陳立海對何原不加管製。何原做的很多錯事,陳立海事後都有所了解,可何原僅僅跪地哭求幾次,這些事就被被當做了沒發生過,甚至陳立海在明知如此的情況下,仍然把原主和林海托付給了何原。
可以說陳立海的信任,成了何原肆意妄為的很大倚仗。
如果說何原是封殺聶宴的罪魁禍首,陳立海稱為幫凶也不為過。
聯係到聶宴曾經曆過的種種惡意汙蔑,即便他不考慮這一點,隻因為何原的存在就抹殺林海娛樂在娛樂圈的一切痕跡,旁人也不會因此說半句風涼話。
畢竟以如今聶宴的身份地位,已經很少有人敢於對他的任何言行指手畫腳。
況且現在聶宴放過了林海娛樂。
隻是他唯獨不肯解除婚約,這一點讓陳淵實在費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破費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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