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沒有野花香,原來如此。
“大人,奴家跳的可還行?”一曲將要舞完,沈盼兒便嬌笑著蓮步上前。
賈璉由衷的點頭:“不錯,比之在行轅內的清麗脫俗,此番舞姿,少了些莊重,倒是更顯得自然,有了些俗世之美。原來人常說,美人千麵,果然如此。”
“大人這是在說,人家跳的舞很俗了?”
沈盼兒借著說話的機會,判斷出許氏在賈璉身邊的地位應該也不高,因此倒是越發坦然貼近,俯身笑道:“不過大人說的對,奴家確實還有好多麵,若是大人有興致,奴家願意一一解開給大人看呢~”
一直以來,賈璉麵對的,不是大家閨秀,便是嬌俏丫鬟,亦或是像尤氏李紈那般的溫婉少婦。這些女子,大多都是矜持,含蓄,或者是婉約的。
所以,類似這等明晃晃的調戲和勾引,賈璉遇的還是比較少。
一時心裡也不禁暗道,果然不愧是風月場所出來的美人兒,膽子就是不一樣。
“好啊,不過現在,盼兒姑娘還是先唱曲兒吧。你時間不多了,本官馬上就要沐浴了。”
聽到賈璉這麼說,沈盼兒立馬就想歪了。
沐浴……莫非是要讓她陪浴……
雖然是她主動要進門來的,但是真到了要獻身的時候,沈盼兒還是立馬嬌羞遲疑起來。
白了賈璉一眼,笑著從小婢手中取回琵琶,坐在賈璉身邊,含情脈脈的盯著賈璉,彈奏了一曲。
但是她終歸是想多了,一曲奏罷,賈璉竟當場賞了銀子,然後按照約定,派人將她送出府去了。
一直等到上了自己的寶馬香車,沈盼兒幽怨的俏臉和噘起的小嘴,才緩緩放下,忽然撲哧一聲兒笑了。
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馬車後麵跟著的賈璉的幾個侍衛,沈盼兒對著小婢叮囑道:“回去之後,若是有人問你在欽差大人府上發生了什麼,你就說,我已經是大人的人了,明白麼?”
小婢雖然疑惑沈盼兒為何要撒謊,卻也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禦史衙門內,賈璉的所在。
許氏看賈璉當真將這等,她見了都覺得驚豔的美人趕走,心裡十分詫異,便問了一句。
賈璉順手就將其拉到懷裡,拿捏了一番豐腴處。這等俏少婦,身子雖沒有少女嬌豔、滑嫩,但是卻也有其獨特的魅力。
而後才捏著她的俏臉笑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過是些可憐女子,想要尋求庇護罷了。
若是本官當真有庇護之心還罷,本官卻無心於此,自然不會隨意折辱,否則本官與那等粗鄙無義的商賈之流有何區彆?
本官不是與你說了,本官是清正嚴明的好官,是個好人。”
聽見賈璉這明顯調侃的話,再感受賈璉對她的狎褻,許氏羞紅了臉。
心中卻是對賈璉越發敬仰起來。
這果然是個非同一般的男人,不枉自己委身侍奉。如此看來,倒不是自己獻身任其玩弄,而是自己以殘花敗柳之身自薦枕席,高攀了對方才是。
“我知道,大人確實是個好官,為國為民的好官,也是不折不扣的好人……”
看許氏仰著臉一臉羞恥之態的說著這番話,賈璉心裡十分滿足。雖然他能忍住不碰那沈盼兒,到底那沈盼兒確實不負名妓之名,在一身舞藝外加歌喉的加持下,魅力值簡直不下秦可卿!
而秦可卿那是何等妖物,看幾眼都要讓人眼神發硬的存在。
因此賈璉不免也動了一些心思,此時亦有美人在懷,不免勾起她圓潤的臉蛋,拇指摩挲其紅唇,笑了:“嘴上說本官是好人可不算,夫人也得用行動表示表示才對。”
許氏本就坐在賈璉懷內,賈璉的一舉一動她都感受得到。
加上昨夜一番調教,已經參悟許多以前不明之事,因此紅著臉點點頭,撇頭看了一眼房門處,便溫順的委地服侍起賈璉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