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夏目,幸村花枝這才歎了口氣,救命恩人還是個小孩子呢,妖怪什麼的對於空有靈力而不會用的夏目來講還是過於苦手了。
她撫摸著壓切長穀部的刀鞘,在她的視野中,審神者專屬的窗口居然還能打開,刀賬中隻有一把刀,卻是灰色的界麵:壓切長穀部(1/41)【可修複】
“唉,就算能修,也得先有錢啊。”幸村花枝麵無表情的吐槽道。
暫且不探究為什麼在這個世界審神者的窗口還能打開(畢竟她的終端早就被溯行軍摔個粉碎),很顯然所有應有的功能全都消失了,界麵乾淨的像張紙似的,隻有她手中刀劍的信息,其他一無所有——甚至連個按鈕都沒有!
從遠方探查消息歸來的紙鶴帶來了消息,這個世界由人類和妖怪共同組成,而靈能者聚會,就在今晚。
幸村花枝想到剛蘇醒時斬除的妖怪,和今日追著夏目貴誌跑的妖怪,結合二者的平均顏值,她不禁露出一個痛苦麵具。
雖然終於遇到了時政那些同僚們口中的妖怪,讓她跟同僚們學的陰陽術有了用武之地,但是一個個的長成這個鬼樣子是怎麼回事!
搞得她現在覺得記憶裡溯行軍的骨架子竟有點眉清目秀!
夜幕降臨,幸村花枝坐在窗邊向外麵看去,她將靈力附於眼上,不覺間已望到了千裡之外的這個世界。
如她的同僚們所講,和平年代讓妖怪變弱了,呼風喚雨成了神明獨有的技能,普通妖怪的戰力甚至無法與一隊溯行軍相比。
“唉。”幸村花枝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窮啊。
......
靈能者屆漸漸有了一個傳聞,有一個新人的委托完成率是100%。
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女孩,看樣子不過是國中生的麵貌,從不遮擋麵龐,就好像篤定大家查不到她似的——也的確如此,完成委托後她就會坐著紙質的式神騰空而去,消隱在層層疊疊的雲霧之中。
再又一次除妖的委托結束後,委托人小心翼翼地問起她的姓名時,她不急不緩道,“不過是一名持刀人,不足掛齒。”說這話時,似乎是錯覺又似乎不是,少女形影不離的太刀發出了婉轉的輕鳴之聲。
可惜的是這把太刀在一次次的委托中從未出鞘。若是出鞘,又該是何種驚豔的姿態呢?
委托人這樣想道。
幸村花枝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總算是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她的腿仍然無法回複,幸村花枝猜想可能是那時強行衝破封印的後遺症,需要更多的時間調養。
她坐在式神的背上,小紙片化作的狼形式神在深夜的山林間狂奔著,幸村花枝拿著小本子在加加減減算著再接幾單能給自己買個院子。
不求有審神者起居工作的鳥居那麼大,怎麼說也得有個院子吧。
想到這裡幸村花枝這才沒心沒肺的有點想念她那個時空已經倒台的時之政府了。
“這年頭就業難啊......”她拿筆不太開心的戳了戳本子,現世的物價也太高了點,她已經有點想貸款了。
麵對夏目投來了似懂非懂的眼神,幸村花枝笑道,“大人的壓力,小孩子不懂啦。”
小孩子的注意力總是容易被吸引的,小巧的紙鶴式神吃力的托起圓珠筆試圖在夏目的作業本上畫畫,夏目慌裡慌張的將二者分離後就把這個插曲忘記了。
夏目貴誌已經是幸村花枝家中的常客了,就算他有時會冒出不給幸村花枝添麻煩的想法而不找幸村花枝,被妖怪纏上後總是第一時間莫名被幸村花枝碰上,然後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您已被幸村花枝拾取,並獲得一份豪華下午茶#
而夏目如今的寄養家庭似乎並不是很在意每天的去向,隻要夏目乖乖的天黑前回家,不給他們造成麻煩他們絕不多問。因此夏目放學後的這段時間十有八九是在幸村花枝這裡度過的。
夏目總感覺現在的日子像是夢一樣,白天有小紙鶴跟著他,小妖怪輕易不敢對他惡作劇,偶爾才會有大妖怪上來糾纏他,學校裡漸漸的也有了願意同他聊天的同學。
這邊的幸村花枝則在瘋狂計算後放棄了買院子的想法,現今隻有她自己一人,在沒有找到其他刀劍下落的情況下自己住也是沒意思。
那麼這個月賺的錢該用在哪呢?
沒錯,曾經有名又強大的審神者,在無人管束的情況下,是個月光族。
作者有話要說:麵對小孩子的幸村花枝:親切、強大、可靠
實際的幸村花枝:月光族、是個隨便把下屬(壓切長穀部)亂扔的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