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藥箱的青年笑起來,他臉上色彩鮮豔的妝紋也因此變得生動,“話雖如此,但也要施與外力。”
“刀劍付喪神的夢境,要來看上一看嗎?去找到物怪的‘形’,‘真’,‘理’。”賣藥郎如此邀請道。
幸村花枝點頭,愁眉苦臉地說,“當然啦,誰讓我攤上這個磨人的刀子精呢?”她掏出封印符紙,不顧腦海中刀劍的抗議聲把笑麵青江與壓切長穀部貼了個嚴嚴實實,“員工隱私,隻有老板我才能看。”
說完,她就把這兩振刀劍扔進了刀帳裡,“走吧。”
賣藥郎的指尖上重新立起一架精致的天平,他們跟著天平所指的方向走進了愈來愈濃的迷霧之中。
一眨眼的功夫,身邊的景物就變了個樣,幸村花枝與賣藥郎出現在科技感十足的大樓之中,身邊是人來人往。
“真是久違了,時之政府。”幸村花枝笑眯眯地說,“雖然不知道您需要的‘形’,‘真’,‘理’是什麼,這段回憶夢境或許會有幫助?”她迎上賣藥郎的目光,“這個時間段的話,應該是我與石切丸相遇的時候,我稍微還有點印象。”
“此處在下倒是第一次見。”賣藥郎這樣感歎道,隨著幸村花枝走向大樓深處。
或許是石切丸夢境的原因,時之政府樓中的人們都是如同紙人般呆愣,如同一場戲中不重要的背景板。
“這邊!”幸村花枝朝賣藥郎招手,“這裡是刀劍付喪神們平日切磋的地方,石切丸應該就在這邊。”
演武場上人聲鼎沸,身著綠色出陣服的刀劍付喪神正站在場地的一側,神色無悲無喜地揮下手中刀劍,正是石切丸。
幸村花枝連拉帶拽地把賣藥郎帶過來,“哎呀,您的木屐真是太不方便啦!快來看我家刀子精超厲害!”
“......”賣藥郎有點無奈地跟了過來,但他唇角的妝還是上揚的,使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身材高大的大太刀不知疲憊地站在演武場上,擊退了一隊又一隊其他本丸派出的刀劍,直至夕陽西下。
他喉嚨上的傷幾乎橫跨了整個脖頸,在戰鬥的間隙不斷地滲出新鮮的血珠。
又一次大獲全勝,石切丸默默站在陰影中等待下一場演練,身邊是笑麵清江在陪著他。
他現任的審神者是位神色倨傲的男人,正被其他審神者圍著,石切丸的戰無不勝為他吸引到許多目光,大家都想要知道如何才能將刀劍付喪神的能力提高到這種地步。
那些背景板一樣的人們挨挨擠擠地張開嘴巴吐露出羨豔的話語,男人在吹捧下得意起來,他從未管過這把刀,但不妨礙他開始炫耀做過的那些事。
“不過是振還記掛著前主的二手刀,隻要足夠的下馬威,他就會乖乖聽話了!”
一些審神者皺著眉,悄悄地避開了這個圈子,也有一些審神者一心求勝,反而圍了上來。
“怎麼樣的下馬威呢?您願意分享一下嗎?”
“當然!”男人眉飛色舞,“我用了家傳的符咒,他就再也不能說話啦!修複池也不能修複!看!他脖子上那道傷口就在提醒他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石切丸神色淡淡,仿佛話題的主角不是他一般,他脖頸上的傷口緩緩流下一連串淚珠般的血色。
聽到這裡,賣藥郎聽見身邊的小姑娘罵出一連串臟話,當賣藥郎默默看過來時,少女臉上仍是得體的微笑,仿佛那一大段流利又不堪入耳的臟話是某個路過的背景板紙人說的一般。
“哼哼,我馬上就要出場教垃圾做人啦!”幸村花枝可可愛愛地同賣藥郎說道。
果然,夢境中的人群傳來巨大的喧嘩聲,男人被一股巨力釘在地上。
約莫是國中年紀的女孩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背後,臉上帶著和現在幸村花枝如出一轍的笑臉,捅了他一刀。
人群驚呼著一下子散開來,男人手掌被實打實的割開,大片血跡在地上潑灑開。
“你是誰!你知道在公共場合鬥毆是什麼下場嗎!”男人又驚又怒。
女孩子揮掉手中的打刀上沾染的鮮血,有人眼尖地認出這振刀是壓切長穀部,她竟也是位審神者。
她直起身,單手執刀。
“我樂意,想砍就砍你了。有意見你打回來啊。”這個時候的幸村花枝還是沒長開的小圓臉,她笑得惡劣,“對了,不好意思。我忘了現在時之政府沒有武係審神者啦!”
女孩子語氣活潑,說的內容卻令圍觀者心中一寒,更有資深一點的審神者已經猜到了她是誰。
傳說第一批的審神者都是真正的能人異士,那時真正稀少的是文係審神者,而到現在還剩下的武係都已經垂垂老矣,那麼能對應上年輕麵貌的武係隻有一個!
編號A023的審神者,幸村花枝!
“好中二啊......熊孩子好好說話會死嗎!”站在一旁觀看夢境的幸村花枝卻大聲吐槽,一邊摳緊了腳趾。
作者有話要說:我順完大綱回來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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