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手機響了。
容白讓她現在去隔壁商場的咖啡館見麵,上次說的劇本他帶來了。
陸瑤將手機放回包裡,對他們解釋最後一句話:“我的意思是,你們無論是最初的搞小團體孤立彆人的手段,還是背後說人壞話,還是剛剛對我放的狠話,都很low,像是初中生們才會玩的把戲。”
他們討厭一個人所用的手段不僅比不上柳思瑤,甚至連最基礎款的戚白白都比不過。
她不是聽不懂,隻是和這種人計較,沒什麼意義。
明明在容白離開教室後,追上去的是鬱雨桐。
可在咖啡館找到容白時,他麵前的桌上雖然放了兩杯咖啡,卻沒有見到鬱雨桐人影。
“雨桐剛走嗎?”陸瑤指指桌上的咖啡。
“在下樓時就分開了,這杯咖啡是給你點的。”容白食指敲了敲桌麵上厚厚的本子,推給陸瑤,“這是劇本,你看看。”
他頓了頓又問:“你叫她雨桐,你們是朋友了嗎?”
上次鬱雨桐當著所有人難為陸瑤的場景他還記得,在回來後,聽白清秋說,鬱雨桐也來了這個演技訓練班上課,容白還以為她是要刁難陸瑤。
不過上課時,兩人坐得最近,剛剛陸瑤又叫她那麼親密,似乎不像被鬱雨桐刁難過。
“應該還不是,我們很少說話,雖然她表現的很冷淡,但我覺得她很可愛。”小孩將厚厚的劇本捧在手裡,沒急著翻,而是抬頭認認真真地回話。
交談時要看向對方,這是禮貌。
被小孩抬頭一盯,原本期待著她看劇本給出回複的容白,突然就起了彆的心思。
再聊一會兒吧。
“聽說微博有人上傳了r的畫展照片,有一副人物畫像是在畫你?”容白沒話找話和她聊,“你知道嗎?”
陸瑤的劇本才剛翻了一頁,聽到r的名字,立馬抬頭:“啊!你說r嗎!我很喜歡他!”
小孩眼神亮亮地瞧著他,嘴裡一個勁兒誇獎r:“他的每幅畫都很有意思,畫風多變,表現內容豐富多變,不拘一格,作畫也不局限於畫材,甚至不局限於筆紙表現。”
容白被誇得很舒坦,簡直是通體舒暢。
於是他沒急著打斷,而是抿了口咖啡,安安靜靜地聽著小孩評畫。
第一分鐘聽她當著自己的麵誇r,容白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可當三分鐘後,聽到陸瑤還在談r,容白皺起了眉頭,
是,她對於自己的每幅畫都分析的很好。
雖然沒全部理解容白要表達的全部意思,但能看出一二,透過畫感知到他部分意思,已經很好了——比較遺憾的是她沒有分析出《月與星下的少女》那副畫的蘊意。
對,她對於自己的每幅畫的評價也的確句句都是誇獎,對r的欣賞從語氣到眼神全都不加掩蓋的表達了出來。
可容白怎麼就越聽越不對勁兒,越聽越高興不起來呢?
終於,在陸瑤用那副曾經崇拜他的表情,開始思索那個r究竟是在哪裡見過自己,居然將她畫的那麼好看時,容白忍不住了。
“對了。”他清了清嗓子,打斷滔滔不絕評畫的陸瑤,“先看劇本吧。”
“哦……對哦,對不起容導,我最近太沉迷於他的畫了,一提起來就忍不住多說了兩句。”陸瑤尷尬地低頭翻劇本,繼續正事。
沒看到麵前清俊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略微憋屈的神色。
“大山?這是這部電影的名字是嗎?”陸瑤問容白,“為什麼沒有印編劇的名字?”
劇組有個規矩,即使隻是給演員看的片段,也會特意拎出一頁印上劇名和編劇名字,這樣算是對編劇尊重,也是因為有的編劇實力強,僅僅知道是他主筆,演員就可以新安,明白這部劇有了保障。
可容白給她的這部劇,不僅沒有印上編劇的名字,甚至連劇名,陸瑤都沒聽過——
在上輩子,容白並沒有拍過這部電影。
“嗯,”容白點頭,因為這是他寫的,沒必要印名字,“你先看,邊看,我邊給你講大致的內容。”
陸瑤翻開了第一場戲的第一幕,這是講一個學習優異,每天奔波於學校和補習班之間的乖乖女,在一個普通的周末,擠公交趕往補習班。
“就在下午兩點,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她被不懷好意的人抓住了。”容白所講的,就是第一幕短暫和平後發生的突變,“不是因為時間晚,不是因為穿著暴露不規矩,也不是因為她不聽話走到了人少或者不該去的場合。”
“就是在一個在平凡不過的午後,被彆人當做了下手的目標。”
“……”陸瑤翻頁的手僵住了。
拐賣的……題材嗎?
陸瑤身後剛剛站定的顧然剛好聽全了他們交流劇本的這段,聞言對容白挑了挑眉。
“喲,終於舍得把這個劇本拉出來拍了?”
上輩子一直到他拿了影帝撞車那天,可都沒聽過容白說要拍這部戲。
作者有話要說: 容·吃我自己的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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