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 / 2)

先前他顧忌著曹流月是個女的,她耍無奈堵著大門,他沒把事情做絕。

可她居然敢當著他的麵,言語刺激笙笙,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什麼事他都可以忍,唯獨親人與笙笙,他絕不後退。

曹流月被南淵毫不留情的丟出去,摔在地上砰的一聲,直接暈倒過去。

想想也是,南淵此時的境界乃武皇巔峰,還有越級挑戰的能力,曹流月一個小小的武王境界,雙方實力根本沒有可比性。

南淵就這麼簡單一甩,對於曹流月來說,那絕對是驚天一擊。

暈倒乃人之常情。

院內。

南淵明顯看出任笙心情不好,心裡咯噔一下,小心翼翼道:“笙笙,我和那女人根本沒有任何事情,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會過來說這種話。”

任笙陰測測道:“人家說你天天去小樹林,就是為了看她一眼?”

南淵連乎冤枉:“笙笙,這種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了。你也知道我最近在領悟魅惑之眼,需要安靜的地方,住所裡你在煉丹,我定然不能打擾你,而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就小樹林最為清靜,我這才去那邊修煉的。至於天天碰到她,這確實不假,但我根本沒放在心裡啊。笙笙,說實話,遇到你之後,我心裡眼裡隻有你一人,以前曹流月也在我心裡,但對我來說,那是心魔。隨著我的境界晉升,我已經超過了她,這些年的心魔已除,她在我眼裡,與陌生人無異。既然是陌生人,就算在同一個小樹林修煉,隻要井水不犯河水,在我看來,也是沒問題的。笙笙,你能懂我的意思嗎?”南淵第一次解釋這麼多。

任笙道:“既然你和她之間沒問題,為什麼就連少宗主都覺得你喜歡她?還把她休了,就為了把她還給你?”

少宗主的態度,也讓南淵有些摸不清。

南淵仔細想了想:“我記得那天曹流月在小樹林裡特意找我談話,說我天天出現在小樹林,是對她舊情難忘,還特意警告我癩.蛤.蟆彆想吃天鵝肉,我當時正在領悟的關鍵時期,對於她的話置若罔聞,懶得解釋,就直接離開了。想必那時候少宗主應該就在小樹林,聽到了她的話,誤會了我和她的關係。”南淵把當時小樹林的具體情況和任笙說了一遍。

任笙聞言,嘩然。

應該就是和南淵所想的一致了。

曹流月自視甚高,覺得南淵對她舊情難忘,所以出言警告。

但這番話恰巧被少宗主聽到,他為了討好南淵,便把曹流月休了。

這算不算惡人自有惡人磨?

“那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任笙看著他。

南淵道:“處理什麼?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便可以了。”這件事情都是曹流月咎由自取,他要處理什麼,難道還跑去跟少宗主求情?他可不是爛好人。

任笙點頭:“好吧,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插手你的事情。”如果少宗主真是為了討好南淵而休的曹流月,那麼曹流月將再無可能回去,不管南淵是否喜歡她,就光論她曾經和南淵定過親這一條,少宗主都不會再接納她。

“累不累,要不要在休息一會兒?”南淵笑著道。

“不用了,我起來煉丹。對了,那靈晶礦挖的怎麼樣了?咱們什麼時候可以進去?”這都快十天了,若是再不進入武帝洞府,屆時火雲宗的支援一到,他們死無全屍。

“快了,應該就在這兩天了。”南淵道。

“好。那我先去煉丹了。”馬上要有一場艱難的大戰觸發,她多煉一顆丹,便能多拯救一條生命。

*

曹流月過了好一會兒才醒過來。

一醒來便看到自己如死狗般趴在地上,頓時覺得屈辱無比。

萬幸的是南淵身份超然,居住的地方是獨立的,周圍沒有什麼人,比較安靜,否則她丟了這麼大的臉,定然無臉在浩瀾宗待下去。

曹流月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感覺渾身酸痛無比。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委屈。

南淵他怎麼能這般待她!

曹流月揉了揉手腕,屈辱歸屈辱,但她腦子理智還在。

經此一事,她算是看清楚南淵對她是沒意思的了,先前小樹林的事情,八成是誤會他了。

可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已不是她想與不想的問題,而是她必須抱緊南淵這顆大樹。

否則迎接她的將是滅頂之災。

曹流月再次去敲門。

南淵知道是她,沒有開門,任由她在外麵敲。

曹流月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南淵不開,她便一直敲。

連續了兩個時辰,南淵終於不耐煩的開門了。

這裡不像是浩瀾宗,每個院落都設有禁製,隻要不開門,裡麵的人便不會被吵到。

這裡的隔音效果極差,曹流月那麼大的聲音,他怕吵到任笙煉丹。

“你到底想做什麼?”南淵厭惡的看著曹流月。

曹流月貝齒緊咬著嘴唇,弱弱道:“南淵,我知道你恨我以前做的事情,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到底有完沒完,你若在這般糾纏不休,彆怪我對你不客氣。我這人說到做到。”南淵道。

“南淵,若是你覺得我不配做你的平妻,那....那我可以....可以做你的妾室。”曹流月覺得自己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誠意。

南淵俊臉黑沉:“滾。”

“南淵,我都已經願意當你的妾室了,你為什麼還要這般羞辱我?”曹流月眼眶通紅,快哭了。她實在想不通,她長相絕美,願意做他的妾室,他有什麼不願意的。

“你願意?你覺得你願意,我就得欣然接受!曹流月,改改你的大小姐脾氣吧,說句難聽的,彆說妾室,你白送我,我都不屑要,我南淵沒有你想的那麼隨便。”南淵被曹流月弄的火大。

曹流月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南淵見不得人哭,笙笙哭他是心疼,彆人哭他是煩躁:“走吧,彆弄的大家都跟著難堪。”

曹流月噗通一聲跪下,直直跪在他的身前:“南淵,求求你救救我,如今隻有你可以幫我了。”曹流月把刑天的事情說給他聽了。

南淵聽後,嗤之以鼻。

這曹流月不僅玩弄了他的感情,還玩弄了彆人的感情。

如今報應來了,她就上門來尋求他的庇護了。

依他看來,完全就是她活該,自找的。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南淵道。

“南淵,求求你,救救我吧,一旦我落入刑天之手,真的生不如死,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幫我吧。”曹流月不死心,還在苦苦哀求。

“幫不了。”南淵道。

就在這時,一名內門弟子過來:“南哥,少宗主有請。”

南淵點頭:“好,我知道了,即刻就來。”

說罷,進屋給任笙留了一張小紙條,便大步離開了。

曹流月見南淵離開,她沒在敲門,而是在大門口一直蹲著。

南淵這一去,就是兩天。

而任笙也在屋子裡煉了兩天的丹藥。

曹流月在門口乾巴巴等了兩天,什麼都沒等到。

南淵再次回來,直接接任笙進入武帝洞府。

曹流月同樣也收到了通知,她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回去收拾東西,隨眾人進入武帝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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