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網騙白月光(51)(1 / 2)

傅遠星在會所裡睡得正香, 一首大悲咒的手機鈴聲在深夜突然響起。

他從女妖簇擁的盤絲洞傳送到了西天。

佛祖笑眯眯問他要相親還是要淨身。

咕嚕。

傅遠星被嚇得直接滾到床下。

醒了。

他內心瘋狂辱罵薄妄這個王八羔子,說什麼為了第一時間給他傳送情報, 順手整了個醒神鈴聲。

什麼醒神,這他媽就是個精神閹割!

王八羔子就是來耍他的!

傅遠星爬著頭發,強壓著暴打發小一頓的衝動,他接通了電話,語氣不陰不陽,“怎麼著的啊,咱們薄總大半夜的不去過性生活,還有空給咱們這些螻蟻送溫暖呢?”

那頭的語速依然是不緊不慢的,“小星星,出來喝酒唄。”

傅遠星:“?”

傅遠星:“你不是戒了嗎, 還敢喝酒,你不怕妹妹生氣啊。”

國家隊的小妹妹擁有良好的生活習慣,不吸二手煙, 也特嫌棄酒味,他們這些風流浪子倒是沒什麼, 至多是出去聚會的時候忍一下,薄總就不行了, 他這隻騷蜜蜂要全方位環繞著小玫瑰飛行,一些不良習慣不戒不行。

反正進國家隊兩年多, 這王八很是修身養性,吃齋念佛, 越來越要往得道高僧的脫俗架勢靠攏了。

哦, 不對,有妹妹在,這人渣一輩子都跟佛門無緣。

這讓被老僧追著科普佛法的傅遠星特彆鬱卒。

傅遠星又詛咒了他幾句, 沒好氣地說,“我要睡覺,不去,你找鹿爺啊,反正你們倆宿舍都連在一起的。”

乾嘛非要舍近求遠搞他。

“不能找鹿爺。”對方歎息,“我跟祖宗的事情曝光之後,他現在隻想讓我食屎,兄弟情太塑料了,真讓我傷心無比。”

“噗。”

傅遠星沒忍住,輕輕添了一把柴火,“我也想看你傷心地食屎。”

“一起嗎?”

薄妄問,又自言自語地說,“兄弟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傅遠星:“!!!”

滾吧你!

這人喪心病狂還沒完,又笑著說,“我現在就在你家老宅的門口,如果XX點你沒到XX酒吧——”

他意味深長,“那你明天就要出賣色相,為家族折斷自由的小翅膀了。”

傅遠星:“……”

艸!用得著這麼狠嗎!

傅遠星拽起車鑰匙,風馳電掣趕到酒吧。

那人渣坐在高腳椅上,水晶玻璃的流蘇鐵藝燈營造晶瑩剔透的光芒,一頭微亂的黑發也被映得溫暖迷人,他垂著眼皮,不知在想什麼。傅遠星啪的一下把車鑰匙摔到吧台,“說吧,妹妹怎麼著您,勞駕您半夜發瘋,可真辛苦了。”

傅遠星諷刺一通,對方隻是淡淡微笑,那唇角弧度不多不少。

標準假笑。

薄妄轉過頭,對酒保說,“你們這邊有廁所嗎?”

酒保回答,“左手邊,再向右邊拐個彎就是了。”

傅遠星猛地一哆嗦,連忙補救,“我是說,愛情就這樣,特彆累人,您下凡飽受折磨,辛苦了!”

薄妄斜他半邊眼光。

這人太下賤了,他搞不過他!

傅遠星憋屈轉移話題,“你今天攤牌怎麼樣了?”

薄妄指著他嘴角淤青,“這還不明顯?”

傅遠星這才仔細觀察對方的模樣,倒吸一口涼氣,他小聲地說,“跟鹿爺乾架了?你耗子膽肥了啊,怎麼敢打大舅爺啊?”這可不符合黑心肝軍師的節能作風。

怕不是得凉。

“什麼大舅爺啊。”薄妄漫不經心地摩挲杯口,看那裡麵的檸檬湧出氣泡。

他的視野是一片冰涼雪白。

“快翻臉成仇人了。”

傅遠星認同點頭,“我要是鹿嘉和,我也得瘋,你們不是高中就認識了嗎,這惺惺相惜的,又是大學室友,你還陪他妹高考,什麼吃的玩的帶著,人一家子都把你當成菩薩在世供著,誰知道你這個禽獸隻想睡他妹妹。”

他真誠道,“兄弟,鹿爺沒把你腿打斷,已經很講兄弟情誼了。”

要是他,直接送人進火葬場。

薄妄抬起眼皮,忽然問,“你跟齊小薇怎麼樣了?”

傅遠星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怎麼突然就跳轉到自己的感情頻道了?

他還是答道,“能怎樣,分了啊,給了她一筆錢和一棟彆墅,畢竟是第一次就跟了我的。”不過這個齊小薇實在是貪得無厭,為了懷上孩子,把套差點紮成了月球表麵,被他發現了又哭哭啼啼想帶球跑。

傅遠星一陣無語,她估計偶像劇看多了是吧。

本來他以為吧,齊小薇是愛他愛到無法自拔,所以才做出這種舉動,結果沒過幾天,他從朋友那裡得知,她跟一個年齡能做她爸的老男人甜甜蜜蜜地逛街,當街擁吻。傅遠星什麼念頭都沒有了。

他正吐槽著,又聽見兄弟說,“我這種人,是不是適合小白花?”

傅遠星:“???”

他兄弟腦殼子燒壞了?

他家祖宗可是一隻佛祖也降服不了的小潑猴,非常嬌氣,非常造作,但怎麼說呢,人性光輝不多,偏偏舉手投足能把海王哥哥迷得神魂顛倒,傅遠星很慶幸人渣以身試毒,他現在對祖宗類型的避而遠之——主要是怕自己傷身傷心比薄妄更慘。

“……你想開點。”傅遠星灌上一碗雞湯,“革命尚未成功,你再努力試試。”

“世上無難事,除非肯放棄。”

“放棄……放棄?!”傅遠星瞠目結舌,“不是吧兄弟,你不是說死磕到底的嗎。”

“磕到半路,心碎了。”薄妄一點兒也沒發瘋,無奈攤了下手,“我剛才還想去超市,買點502膠水,看能不能黏上,結果那超市關門了,哥能怎麼辦,哥也很絕望啊。”

傅遠星:“……”

這忒倒黴了。

酒保也插了一句話,“那個超市據說是老板出軌,老板娘一時氣不過,天天去找那小三兒理論,那小三兒呢,看老板娘年輕貌美還有錢,路一下子就走歪了,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了老板娘,然後她們卷了財產就跑了,聽說是去國外結婚了。”

他貼心奉上後續,“老板特彆慘,半路哭著出了車禍。”

傅遠星:“……”

這狗糧吃得他有點慌,現在女人都加入情敵豪華套餐了!

世道不好混啊!

薄妄倒是輕笑一聲。

“你看,這都是天意。”

天意難違。

傅遠星總感覺哪裡不對,想了半天,是他——態度不對。

哪有失戀者平靜成這個樣子的啊。

平常他為妹妹發瘋,都像是從屠宰場轉了一圈回來,渾身冒著血腥氣,把男的當成他情敵,全想閹割一遍。

現在呢?

都成風乾的鹹魚了,無欲無求的。

傅遠星良心發現,“兄弟,你不用不好意思,想哭就哭,做男人不用這麼端著!”

這人渣用手擠了擠自己的眼皮,誠實地說,“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哭不出來,你不是導演嗎,要不你先帶頭哭一哭,給我渲染下情緒?”

傅遠星說可去你的吧。

這一晚兄弟倆沒喝酒,肚子裡裝得都是檸檬水,照例是傅遠星開車,準備返回會所。

車窗飛快掠過周圍的景色,那路燈、樹影、店鋪、行人,一道又一道的影子纏綿相交,映在薄妄的眼底,光怪陸離,沉浮不定。

等紅綠燈時,傅遠星臥槽了一聲。

“那不是妹妹嗎!”

“還有煎餅小哥!!!”

在煎餅攤子前,般弱搖著馬尾,仿佛思考著要寵幸哪一款餅餅。

多熟悉的一幕啊。

這不是命運是什麼!

傅遠星吼完,覺得他兄弟有救了,“快,快,妄,咱們下車,我去搶那煎餅攤子,你抱妹妹回家!”自從那次繼承煎餅遺誌之後,他越乾越上癮,特地請了師傅來教他,要不是為了他的導演事業,傅遠星認為他已經成為煎餅界的傳奇王者了,哪裡還有這小哥的立足之地!

還敢搶他兄弟的女人?沒門!

分工合作,非常奈斯!

傅遠星正搜索周圍能停車的地點,比起他的熱火朝天,後座安靜如死水一樣。

薄妄傾過身,臉貼著擋風玻璃。可能是貼得太緊了,他的麵部肌肉微微變形,有點滑稽可笑。

貪婪的,想多看她一眼。

這不屬於他的太陽。

他抬起手,冰冷而蒼白的指尖,借著一段路燈的光,一筆一劃,鄭重寫了字。

綠燈快亮了。

手機屏幕微微泛著光,23:59跳到了00:00,而節氣提醒更換到了立秋。

夏夜已終彆。

“走吧。”

薄妄突然出聲。

傅遠星還想著大戰煎餅小哥,嚇了一跳,“……走?不是,你走什麼走嗎,我告訴你啊,當男人可不能當孬種逃兵——”

薄妄說,“就這一次,我不想這祖宗麵前哭,可教她得意了。”

傅遠星一愣,手抓了下後頸,嘟囔著說,“你倒是哭啊,美男計懂不懂,苦肉計會不會,一個滿級玩家玩得跟新手村的小辣雞似的,彆讓兄弟看不起你啊。”

薄妄揚起下巴。

“你行你去啊。”

傅遠星就看不慣他這死樣子,“嘿,你可彆激我,說不定妹妹就喜歡我這款的呢。”

薄妄嗤笑,“等你們結婚了,我一定送靈車花圈。”

傅遠星:“……”

行吧,嘴還是毒的,看來死不了,瞎操心了。

第二天,薄妄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射擊基地。隊員們紛紛詫異,說他跟鹿嘉和是不是被人套麻袋了,怎麼一個比一個慘,嘴角還有擁有同款淤青。

薄妄就笑,“可能是長得太好了,有人嫉妒了。”

鹿嘉和頓時覺得自己下手太輕太輕了。

教練知道點內情,特意把他和鹿嘉和叫到辦公室,訓斥一通後寫檢討。

兄弟倆又被關了禁閉。

鹿嘉和邊寫檢討邊瞪人,“我妹可說了,從此以後跟你一分乾係也沒有!”

薄妄嗯了一聲,“我知道啊。”

“知道你離她遠點。”

“射擊館就那麼大,你讓我怎麼離遠點?”薄妄懶懶抬起睫毛,“行了,彆一副要生吃了我的樣子,會跟你妹保持距離的。不就是談個對象嗎,我們還分了呢,多大的事兒你瞪我半天,你眼睛不抽筋啊,還是說這是拋媚眼。”

他遺憾地說,“真可惜,我隻愛女的,兄弟你沒戲了。”

鹿嘉和暴怒,“……滾!”

薄妄依然和般弱搭檔——這是教練詢問了雙方意見之後做的決定。

鹿嘉和擔心個不行,每次自己訓練結束,他要過來盯人了,堅決杜絕任何獨處機會!

比賽也是這樣。

粉絲們調侃不已。

[鹿哥現在就像一隻老母雞,勤勤懇懇地蹲窩,生怕小崽子被大灰狼叼走]

[犬哥好慘,吃個飯被拎到妹妹的對麵的對麵的對麵]

[大舅爺這一波防禦模式可以的]

[我他媽的笑死,這架勢活像是地下情侶被哥哥在床上捉奸]

[嘖嘖嘖鹿神要棒打鴛鴦了]

還有人是懵的,怎麼突然就變天了?

[臥槽不會吧我的薄弱cp真成了?!]

[犬哥之前搞世界杯,不是有隊友爆料嗎,他都抱著一條小裙子睡覺,我看是真的]

[說不定是彆的野女人呢,我鹿不約!]

於是媒體記者滿是積血,打起了《扒一扒體壇巨星那不為人知的地下情》情侶頭條的主意。

鎂光燈對準了仨人,差點沒閃瞎般弱的小鹿眼。

記者迫不及待地發問,“兩位真的是在交往嗎?還有您腳下的紅繩,是為了妹妹係的?”

鹿嘉和內心一個咯噔,就想捂住薄妄的嘴。

但他也知道,現在他敢有一點點出格的舉動,絕對會被媒體大肆渲染。

鹿嘉和僵硬得不敢動。

“沒有啊。”薄妄一身鮮紅張揚的隊服,柏樹般筆挺利落地站著,這個賽場上收割對手意誌的魔鬼溫和一笑,“我要是真跟妹妹交往了,不得鬨得人儘皆知啊?至於紅繩——”他狀似苦惱地說,“這個你得問鹿爺是什麼意思。”

鹿嘉和:“!!!”

淦!關爺屁事!

薄妄臉不紅氣不喘拿了鹿嘉和當擋箭牌,媒體就像是看到了一塊肥肉,全擠著鹿嘉和去了。

那話筒險些懟進鹿嘉和的鼻孔。

他內心發出悲鳴,好一個不要臉的孫子!!!

般弱轉過臉去看薄妄,對方應付媒體,嘴角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哪怕現場混亂,肩膀始終離她十厘米遠,偶爾話筒戳過來,他不動聲色推開,護著她,又離著她。仿佛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黑發男人略微側過臉,朝著她一笑,無聲地說,沒事了。

隨後他又回過頭,沒再看她。

規規矩矩,安安分分。

鹿嘉和的拆cp事業轟轟烈烈進行了兩年,粉絲們也從一開始的地動山搖瘋狂呐喊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憂傷。

屁個體壇頂流cp!

假的!都是假的!

那是鏡花水月,猴子撈月也撈了個寂寞!

這倆人除了在賽場搭檔,平常十幾組鏡頭都湊不出一組同框的,根本摩擦不出激情帶閃電的火花!

粉絲們感覺自己磕了一顆過期的糖,上麵還發黴帶毛的,假糖太缺德了!

而他們離真糖最近的一次,是2040屆夏奧,也是他們的妹妹和犬哥第一次攜手參加的奧運。

般弱初到N國,水土不服的現象特彆嚴重,更是不合時宜發起了高燒,從床上撈起來後,那被子都濕成了一個水坑。鹿嘉和身強力壯,沒有這種照顧病患的經驗,急急忙忙找教練和隊伍醫生去。

這個時候,鹿嘉和就顧不上討伐什麼恩怨情仇了,趕緊把薄妄拉過來,讓他和另外一個女隊員幫忙照顧,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自家人比較安全。

國家隊夥食好,般弱養出了點小肉,所以當她要去衛生間時,女隊員抱不動,隻得求助薄妄。

“妹妹,我抱你,你不介意吧。”

薄妄低頭詢問。

般弱完全是虛脫狀態,連眼皮都不想抬,她抬起手,懨懨地說,“要哥哥抱抱。”

女隊員反而沒什麼大反應,因為剛剛般弱也跟她說要抱抱她,樣子又可憐又可愛。

小孩子嘛,一生病就容易撒嬌。

薄妄聞言,順從彎下膝蓋,抵著床沿,把人輕輕拔了起來,睡衣都被汗濕透了,薄薄貼著肌膚,熱量駭人。薄妄抱著她走向衛生間,低聲說,“難受是吧?想想鹿豬豬,想想它睡覺的樣子,還打著鼾。”

女孩子蒼白扭曲的麵孔一下子就變得平靜和順。

薄妄把她抱到馬桶上。

般弱直勾勾盯著他。

他也看著她。

“乾什麼,你要看仙女使用馬桶嗎!”她倒是氣得臉頰多了幾分紅潤。

又凶又可愛。

這位哥哥隻是憂慮看著她,“你不會掉下馬桶裡麵吧?”

般弱:“……”

“那你小心點,我到外麵等你。”

薄妄囑咐,轉身去門外守著了。

般弱略感羞恥,但人在高燒中,不得不低頭。等她扶著腰出了衛生間,薄妄又麻利抱她到床上。

醫生到來之前,他把她照顧得很好。

醫生走了之後,他照顧得更加精細貼心。

鹿嘉和很想挑刺,挑了半天找不出一點不周到的地方,他閉嘴了。

一夜之後,般弱燒是退了,但人也萎靡不振,像個玩脫了的小皮球,教練很擔心她的狀態。然而賽期如火,誰也阻止不了那預定的命運之日的到來。大賽前一夜,教練召開了動員會議。

薄妄提前回來了,給般弱複述了教練的大致方針。

般弱則是捏著自己的手腕,冷靜地說,“現在力氣最多恢複了七八成,準確性肯定不如之前。”

薄妄把她按下去,“多想無用,你睡一覺吧,養精蓄銳應付明天。”見小綠茶的確有點憂慮,他眉梢眼角重新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怎麼,你信不過你搭檔能力挽狂瀾?哥哥哪次輔助讓你失望了?”

小綠茶軟綿綿窩進他懷裡,“那哥哥你不要讓我失望哦。”

薄妄垂眸。

馬尾鬆鬆垮垮的,發繩要掉不掉,從他這個角度,隻看見她那濃密黑亮的睫毛,以及偶爾露出了一點唇瓣,大概是生病了,唇肉顏色淺得像酸橘清酒,可能破開了,還會酸得刺激人流淚。

他時刻保持著分寸感,這祖宗卻總是狡猾模糊界限。

薄妄縱容她,“好,不讓你失望,你快睡吧。”

最後一次了。

薄妄把人哄睡之後,自己也回了房。

他給傅遠星打了個電話。

對方被吵醒,敢怒不敢言,畢竟兩年前薄妄給他解決了相親的事,現在他就是這人渣的小狗腿,“怎麼了?”

薄妄說,“這幾天,你有空的話,就帶鹿豬豬去一趟寵物醫院。”

他出國比賽,這豬自然寄放在傅遠星那邊。

傅遠星打了個嗬欠,“乾嘛啊,它又沒病。”

“它發情期還有段時間。”薄妄輕描淡寫,“趁現在,給它做個絕育手術吧。”

傅遠星:“???”

這還是個人?鹿豬豬都七歲了啊!人家是高齡小公豬啊你知不知道!

薄妄沉吟道,“這樣,你先去實地考察一下,看能不能做,風險多高,反正能做就做,我要送人的。”

傅遠星試探了一波,“送你家祖宗?”

那祖宗也不是一兩次開口要了,但他這兄弟死活都不肯鬆口,傅遠星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心理。

“對。”

薄妄沒有隱瞞,“就是送她的,我擔心鹿豬豬發情,亂蹭。”

他自己養著倒是沒所謂,但要送給般弱,絕育手術絕對要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傅遠星還想為自己的“同居室友”爭取權利,“要不你先問你家祖宗,她要不要去勢?可能她還想鹿豬豬生個後代呢。”

薄妄堅持自己的想法。

傅遠星隻得說,“你乾嘛不自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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