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2 / 2)

“他給阮江酒下了藥。”最後,周導聳聳肩道。

陸白:“嗬,變態、人渣、混蛋。”他用一言難儘的眼神看向周導:“周導,你怎麼會喜歡這樣的角色?”

小老頭兒似乎被戳中什麼心事,他沉默幾秒隨即輕笑一聲輕輕拍拍陸白的肩,像一個和藹的長輩,道:“小孩子家家彆問那麼多。雪鬱,你再跟小陸說說拍戲時該注意點什麼,我在外麵等你們,等會兒我們就開拍。”

陸白隱約覺得自己似乎無意戳中了周導的什麼心事,便有些愧疚地乖巧點了點頭。曲雪鬱也道了聲“好”。

“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陸白看著門口的方向道。

“沒事。”曲雪鬱揉揉少年的發一笑:“雖然他不說,但他確實需要被發現。小白,也許你幫了他。”

沉默幾秒,陸白便道:“周導是不是沒有結婚也沒有小孩兒?那我們以後經常去看他。”

曲雪鬱彎了眸:“好。”

……

“開始!”攝像機前,周導下了命令。狹小的房間被清了場,幾乎隻留必備人員,鏡頭中的氛圍呈一種冰冷黏膩的曖、、、昧。

阮江酒昏暗的燈光裡麵無表情地給霍棲喂藥。

霍棲將自己最討厭的苦澀藥液喝了個乾乾淨淨,隨即,他歪著頭看向青年,理直氣壯道:“我想你親我。”

“啪”

阮江酒手裡的瓷碗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尖銳的碎片。

“神經病。”阮江酒冷著臉摸索著將地上的碎片收拾好,隨即轉身離開木屋。床上半坐的霍棲緊緊盯著對方的身影,眯了眯眸子,半晌,嘴角浮出個冰冷的微笑——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草原上經常有倒賣貨物的人,從那些人手裡得到些見不得人的齷、、齪藥物並不是什麼難事。霍棲生病未愈,此時麵色還甚是蒼白,眼睛卻亮得驚人,漆黑的眸裡仿佛沒有亮光透進來,甚至有些嚇人。他隨手掂掂手裡的東西,便回了木屋——青年去河邊洗菜,等會兒才會回來。

要在一個瞎子麵前搞點什麼小動作再簡單不過,霍棲就這麼大大方方,把那藥粉灑進青年的水杯,嘴角噙著瘋狂又偏執的笑。

……

阮江酒麵頰通紅,他倒在床上,大口喘著氣,身體裡、乃至血液裡仿佛有火在劇烈燃燒。

燈被關上,人的感覺便更加敏感。沒有視覺,其他感官便會更加靈敏而脆弱。

霍棲坐在青年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襯衣,他在窗邊透進的陰沉月色裡俯下身近乎癡迷又偏執地看青年緊咬的牙、通紅的臉、暗淡失神的眼睛與額角凸起的青筋。

他輕輕覆上青年緊緊抓著床單、血管凸出的手,便低低笑出聲,將唇湊到青年耳邊:“我猜你現在一定很難受。”

青年仿佛咬著牙吐出三個字:“滾、出、去。”

“不,我走了還怎麼玩呢。”霍棲突然笑了,他眼珠黑漆漆的沒有任何光亮,臉色蒼白,唇卻紅得像血,整個人在陰冷的月光裡恍若厲鬼。

“親我。”霍棲用命令的口吻道。他將自己的唇送到青年唇邊,很近的距離卻到底未碰上——他要的,是青年主動親他。

阮江酒感到對方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上,和那見鬼的話一起恍若一片羽毛拂在他此時一不小心就會徹底墮、、、落的身體上,癢而麻。

他咬著牙吃力地撇了臉,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霍棲冷笑一聲將手伸進了青年衣褲中,感受到青年幾乎要僵住的身體,他將唇湊到青年耳邊,滿懷著惡意和其他辨認不出的斑駁心緒,輕聲道:“我知道你現在難受得要死。”頓了下,他聲音更輕,甚至帶著軟意,聽在青年耳中既像魔鬼又像妖精,更像一片柔軟堅韌到可怕的羽毛:“如果你主動親我,我就、讓你上。來解你的藥。”

阮江酒瞳孔一縮。

“啪”

眼前依舊一片黑暗,他卻覺得自己腦中有什麼弦斷掉了。雖然看不到,這樣的誘惑卻沒有人能拒絕。

他咬了牙,手一頓一頓機械式地抬起來,摸索到什麼溫熱的皮膚,便重重覆上少年的後頸,隨即猛地將少年壓在身下。

完全失去理智去拿他被應允的禮物前,他並未忘記給予對方想要的交換。

一個輕輕的吻映在唇上,青年身體熱得厲害,唇有淡淡的涼意。

霍棲瞳孔一縮,似乎有些怔怔的——原來被人親吻,是這樣的感覺。隨即,他瘋狂又偏執地低低笑出聲,聲音啞得厲害。

幾乎徹底失去理智的青年完全壓下來前,不知心裡到底劃過怎樣的情緒,冰冷的月光下、暗色的陰影中,霍棲右眼眼角靜靜淌過一滴透明的淚。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還是沒寫到轉折,深夜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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