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當眾罵老子,今天要你好看,等霍庭不要你了,你再回去撿糞,再敢跟老子做對,讓你連屎都沒得吃!”
老流氓原形畢露,滿嘴臭不可聞,邊說還猥瑣的上下打量她。
沈華濃撥了撥劉海彆在耳側,冷眼瞧著,任由他越靠越近。
就在他突然伸胳膊過來的時候,她看準角度就是一腳,直接將李保家踹歪倒在地。
她發現原主的這身體還挺靈活的,力氣也很夠,可能是因為自幼學習跳舞的緣故,居然一點也不輸她原來為了發泄苦悶學過打拳的身體。
下場就是李保家猝不及防哀嚎起來。
沈華濃目光微眯,捏緊手上的帆布包,用力朝他身上砸下去,包裡可是有兩個裝滿水的罐頭瓶,還有一個飯盒的。
一下一下,叫嚷聲馬上被踹得支離破碎不成句了,隻剩下斷斷續續越來越虛弱的咒罵。
“臭你死定了你等死你一家都得老子不弄死你,不姓李!”
沈華濃冷笑了聲,手上卻沒有停止。
不過,就算真想打死這人渣,這會她這大病還沒有痊愈的身體,也沒有這個力氣了,不得不停了下來,掐腰喘氣。
李保家已經被沈華濃凶狠的模樣給震了一下,嘴上依舊強撐著罵道:“等老子出去,你也彆想活。”
沈華濃喘了會氣息好多了,沒有跟李保家對罵,她蹲下來,伸手快速的在他頭上、耳邊、腹部、腿上幾處穴位上按了幾下。
李保家頓時麵色發白,嘴唇哆嗦,心下驚恐硬著頭皮問沈華濃:“你對我做麼了?”
沈華濃冷聲道:“讓你這敗類做不成男人。”
李保家登時眼睛瞪大,不敢相信沈華濃有這樣的本事,但見她神色認真,覺得又荒唐又有點害怕。
“不相信?”
沈華濃一臉嫌惡的看著李保家。
“你不相信可以儘管試試。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除了我,沒人能救你了,要是你想永遠當不成男人,大可以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包撿了起來,拍了拍粘在上麵的樹葉。
“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彆想跟我耍花招!還有,”她陰惻惻的低頭,冷笑:“你做的那些事,我是沒空管你,彆惹毛了我。”
說完,再也懶得看攤在地上的李保家一眼,將包甩在肩膀上就走了。
她還真不是嚇唬人的。
這套手法,是一個老中醫跟一個獸醫聯合整出來的。
起先是獸醫專門用來對付發情期的猛獸用的,在它們發狂的時候,幾針下去就能緩解發情期的煩躁不安。
後來兩位專家又潛心摸索研究了多年,終於將這套用在人身上,並且成功了,沈華濃在一次差點著了後媽的道被人欺負之後,聽朋友提及此事就特意打聽去學了這一手。
隻是稍稍誇大了一點效果,騙騙李保家而已。
手法隻是暫時性了,效果並不持久,還不如直接踹傷效果顯著,不過沈華濃現在也並不想粗暴的跟李保家魚死網破,等她騰出手來再將這禍根給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