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真正的醋壇子(1 / 2)

對這意味深長的話,沈華濃自然是能明白的。

她知道現在他們倆的姿勢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隔著一道沒有障礙的堤壩,那邊那麼多的人,不少人都見到他們過來了,隨時都可能會來人,大庭廣眾之下,他竟然

能耐啊!可真能耐!

不過,他要是真有這能耐,她以後就將“沈”字倒過來寫!

霍庭就知道她沒像剛才那麼掙紮了,安靜了,害怕了。

個虎娘們,真上陣了還是知道羞的,平時也就是嘴上能亂唬。

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還能真被她給壓著不能翻身?

必須是不能!

想想前幾次被她撩得狼狽,現在成功製住了人,霍庭還得意的咧咧嘴道:“濃濃,這光天化日的,你想什麼呢?好了,好了,想我抱抱你就直說啊,你彆生氣,一生氣又出一身汗到時候怪我,外麵人多眼雜,抱著一會兒就夠了啊”

沈華濃還能不知道他想什麼?所以,霍庭才說完,就感覺到襠下一緊一熱,心裡剛覺得不妙,整個人跟著就打了個哆嗦,顫得地上的泥塊都簌簌的碎了泥渣滿地亂滾。

喉頭發緊,目光發直,剛才要說什麼來著?

忘了忘了全部忘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乾什麼?

霍庭腦子裡一片空白。

直到沈華濃拿胳膊肘撞他,說:“本錢還挺厚啊。”

霍庭才猛然回過神來,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這娘們的嘴巴給鬆開了,連她的手也沒有製住,讓她有機會變成了掏鳥龍爪手。

他趕緊又重新製住,狠狠的重新捂上。

這時候他什麼也不想聽,什麼也聽不進去,哪怕她誇他也不樂意聽,再聽,他怕光天化日,被她刺激成真禽獸,不過那雙眼睛還是跟禽獸看著獵物一樣,目泛凶光望著她。

最後,他成功的被獵物給看慫了,就覺得再看要瘋,主動率先挪開了視線,並用力量優勢不許她看自己,然後盯著她後腦勺緩解情緒。

霍庭總算是拉回了理智,他一點兒也不想繼續被困在這兵荒馬亂裡,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趕緊說正事:“你不是想知道陸柏薇找我說什麼了嗎?”

沈華濃耳根癢得很,偏頭要挪開,霍庭察覺了,目光定了定,落在她耳根處,那裡有一顆小紅痣,賊他娘的好看誘人。

他又追了上來,對著她耳朵低聲道:“她說找到你的青梅竹馬了,你的竹馬小哥正到處找你,現在還一片癡心的等著你。”

沈華濃動作僵住了,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小動作,還是因為他的話。

霍庭目光暗了暗,抱沈華濃的手越發收緊了,低頭在小紅痣上舔了一下,然後猛然收回手腳,解開了對她的束縛。

沈華濃幾乎第一時間就站起來,心裡火大得很,趁著霍庭還沒有站起來,回頭一反手就又推了他一把,男人身體往後傾了傾,很快就坐直了,岔著腿,好笑的看看她。

清楚的看到她耳根泛紅,從那顆小紅痣開始到脖子一片白嫩肌膚都像裹了一層粉色,那張俏臉因為被他捂了這一會兒,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氣的羞的,紅豔豔的,嫵媚極了。

也不是特彆厲害嘛!

還不就是個娘們!

沈華濃雙眸隱隱帶怒,霍庭更得意了,他就知道她這不是羞就是惱羞成怒,真要是氣狠了,那不得給他幾個大耳刮子?她沒有!他想喜大普奔,最後還是努力繃住了。

麵對新上任的捕鳥達人,霍庭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應該跟著更厚一些才能配得起她,於是毫不掩飾的當著她就連續乾咽了幾口,明明剛剛灌了幾碗涼茶,現在又渴得慌,口乾舌燥的。

霍庭眼睛盯著她,但好在還知道分寸,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很是安分的坐在原地保持距離,道:“你彆再這麼看我勾我,萬一被彆人看見了多不好。”

沈華濃心裡為自己剛才被觸不及防一舔的下意識反應而懊惱,看他笑得嘴都豁了,不爽的問,“你笑什麼笑?”

霍庭搖頭不說,就是繼續笑。

沈華濃冷哼了一聲,馬上就回到正題:“你說你是怎麼出來的?不會是陸柏薇當著你脫衣服,你受不了發現場合不對,就折騰著出來了吧?”

霍庭的笑容頓時就沒了,氣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你是什麼人自己心裡有數。”說著還往霍庭腿間瞅了眼。

那褲子寬寬大大又臟兮兮的,現在倒也看不出什麼來了。

霍庭被她刻意看得發燥,不由得又想起方才假裝忘記的一抓,再想看看她惱羞成怒的臉才平衡了,繼續大剌剌的坐著,一副君子坦蛋蛋的架勢任由她看。

現在是中午,先給隔著褲子看看,以後早晚是要給她看到的,都是自己媳婦了,都這樣了,遲早的。

帶著這樣的心情,他緩緩調整了呼吸,竭儘全力總算是穩住了,很是慢條斯理的道:“吃醋了?都吃醋成這樣了,那我告訴你也可以。你以前是不是有個對象叫陳誌?”

還不等沈華濃回答,他又鬱悶的說:“來紅星公社的時候你也才十七八歲,這之前就處對象了?小小年紀就整天不學好,學人家處對象。”

語氣裡說不出的酸。

其實在如今這時代的鄉下,十六七歲出嫁的都多的是,沈華濃有昭昭那麼大的閨女也不算出格。

沈華濃哼道:“是又如何?”

“你”

霍庭頓時一點兒心情都沒有了,言簡意賅的道:“陸柏薇過來說,前陣子她無意中看見一本手抄本,覺得中寫的女主角跟你有些像,條件都對得上,隨口就跟同事討論的時候說了說,後來也不知道這話怎麼輾轉傳給作者聽到了,那寫竟然打電話給她了,現在已經確認了對方叫陳誌,是在找一個叫沈華濃的,也就是在找你。”

“她來就是說這件事。”

“濃濃,你打算怎麼處理?”

霍庭說完,見沈華濃不露聲色,他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但也知道,她現在腦子裡肯定是在想那個叫陳誌的青年。

一個跟他的粗魯粗糙截然不同的文雅青年!

一個跟她一起長大,感情基礎深厚,如果不是出了意外,肯定已經嫁給他的青年!

用沈克勤的話來說,這個陳誌跟沈華濃應該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

他們有共同的話題,共同的經曆,同樣的思想,能說到一處去!

想想這些個糟心事,霍庭心裡越發的悶了。

要他說,這個陳誌真是個事兒逼,當知青就當知青唄,好端端的你找什麼人啊,就是找人你就端正找人的態度啊你,你寫什麼啊?

寫就寫,還寫他跟沈華濃青梅竹馬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件事,霍庭是沒空看完這一整本的,剛剛也就從陸柏薇拿來的手抄本中看了一頁紙,剛好就看到中的男女主角在手腕上互相咬牙印當手表的那一段。

不用說,他就自動帶入中的融融肯定就是他的濃濃。

這種破壞人家庭,還傳播資產階級無病呻吟式戀愛方式的被禁止是應該的,作者敢寫出來,如此膽大妄為,就應該被抓起來斃了算了!

這陳誌就沒有想過濃濃已經嫁人的事嗎?他還真是挺自信的。

霍庭還真的不知道沈華濃以前處過對象,他都沒有想過這一茬,他們倆互相之間的了解其實很少,也就是從最近才開始的,他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就得知沈華濃有個青梅竹馬差點結婚的優秀對象,對方還在癡心的找她,還從那對象的描述中知道了他們倆以前的相處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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