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當男人騷起來(1 / 2)

七零年代白富美 肉燃燃 11238 字 7個月前

沈華濃:

她一把將人按住:“哥哥,你難不難受,想不想吐?”

沈明澤茫然的道:“我不難受啊,我為什麼難受啊,不想吐,就是好像要飄走了。”

“”

“濃濃你彆晃來晃去啊,晃得我頭暈,眼睛都睜不開了。”

很好,除了目光發直,意識含糊之外,看著挺正常的,沒什麼問題。

沈明澤剛說完就呼呼睡著了。

沈華濃也是哭笑不得。

霍庭站在房門口看著沈華濃,心裡閃過羨慕,什麼時候她能對自己也這麼好就好了,什麼時候被她當成家人就好了。

“走,我們回去。”霍庭催道。

幫沈明澤關好了門,一家三口就踏著月色回家了。

時值中秋,白天雖然還是酷熱,但是入夜之後,氣溫還是下降了一些,夜風一吹,也有了點兒秋高氣爽的味道。現在也才晚上八點多鐘,月亮已經升起來了,磨盤一樣的銀月將天地照的亮堂堂的,往日這個時候大部分村民還在自家的天井裡納涼或許已經都睡了,而今天因為過節村裡卻還正熱鬨著。

也就是到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夠讓孩子們改善改善夥食和打打牙祭了,空氣裡也飄散著各種食物的香氣,米香、油香,糖的甜香味,一家三口從上灣村一路走回來都能聽見說話聲和小孩子們的打鬨和歡笑聲,節日的氛圍很是濃厚。

月色也很美,最樸素的滿足和開心的笑聲讓人的心情跟著愉悅了起來。

霍庭抱著昭昭走在前麵,沈華濃在後麵跟著,霍庭走了一會兒沒有聽見後麵的聲音了,回過頭看她,見她邊走邊注視著天邊的月亮,手背在背後,不知道想著什麼,嘴角卻是翹起來的。

沈華濃遲遲沒有回神,霍庭忍無可忍,一把牽起她的手,目光注視著前方,忍不住問道:“在想什麼?”

他從來都摸不透她的想法,這次也一樣。

沈華濃什麼都沒有想,她心中格外的平靜安寧,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

沒等到她的回答,霍庭側過頭來,就見沈華濃歪著腦袋笑望著他,笑得他心跳險些漏了兩拍,目光定定的問道,“笑什麼?”

“笑你啊。”

霍庭緊了緊她的手,不問了,問了大概也是被她調戲。

前麵路上有人走動,身邊還不時的就有孩子瘋跑穿過去,他沒好意思繼續牽著,在沈華濃揶揄的注視下,還是鬆開了,但是挨著她,兩人慢慢的並肩往前走。

霍庭自然下垂的大掌起初隻是不經意蹭到她的手背,再然後他就有些蠢蠢欲動了,時不時的故意湊近她蹭一下,沈華濃不拒絕,他就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再悄悄握一下。

“好玩嗎?”沈華濃問。

霍庭臉皮發燙,假裝她是在問女兒,一本正經的問昭昭:“昭昭,你媽媽問你這樣拍爸爸的頭發好玩嗎?”

昭昭對著沈華濃嘻嘻笑,“爸爸的頭發像刺蝟。”

沈華濃抓起那隻不老實的手遞給昭昭看:“你看你爸爸的手像不像麻糖?”

昭昭:“??”

沒看懂。

“糖是甜的,爸爸的手”

在霍庭炯炯的注視下,沈華濃說:“你看顏色像麥芽糖糖漿,這又糙又硬是不是跟老糖一樣?而且一沾上了又很粘人。”

昭昭:x

霍庭:

一隻手抱著昭昭,另一隻手也被征用了,女兒要研究他的手的麥芽糖屬性,他還能怎麼樣,無法再作怪,暗暗看看笑得合不攏嘴的沈華濃,霍庭抿了抿唇。

麥芽糖是嗎?

你給我等著!

還沒到家,碰到迎麵過來的霍國安,“幺爹,在這裡碰見你正好了,我剛去你家沒見著你人,正找你呢,這是從上灣回來的?走走走,一起去喝兩盅!”

霍庭心裡不太想去,晚上他還有要緊事啊!本以為放倒一個沈明澤,再趕緊哄睡了昭昭,剩下的時間都是自己的,沒想到又冒出來個霍國安!

“已經吃過了。”他說。

可霍國安拽著他不放:“咱們有陣子沒有見麵了,上回喝酒還是過年的時候呢,走走走,大家夥都等著呢,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啊。”

霍庭看向沈華濃。

霍國安頓時“了然”,也轉向沈華濃:“幺婆不肯放人?”

“就是喝頓酒,放心,誤不了事,要是喝多了,保管把人送回來,這一年到頭的也就是這麼兩回”

霍庭:我隻是

沈華濃:我什麼也沒有說!

她從霍庭手上接過昭昭:“你去。”

霍庭還想說點兒什麼,被霍國安半推著往前走了,邊走還邊小聲嘀咕著:“這樣不行啊,幺爹,你看你把人給慣得無法無天,都要爬到你頭上去了,男人喝酒,賢惠的婆娘就該準備好酒好菜,之後好好伺候著,哪能這樣呢,你還不知道,她把幾個姑娘都快教壞了”

後麵就聽得不太清楚了,沈華濃也猜得到,霍大主任肯定是在說她的壞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三不五時就要敲打敲打,不然不知道誰是你叔奶奶!

話說回來,霍庭慣她了嗎?憑什麼他什麼都沒做就成了個慣媳婦的好男人?

霍庭也覺得很冤枉,他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成了讓媳婦在頭上作威作福的妻管嚴了?他是那樣的人嗎!一群眼盲的家夥!

好好的花好月圓,就陪著一群已婚男人在這裡吹牛胡侃給浪費了大半,霍庭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就想起身趕緊走,可剛站起來就又被人給拉了下來。

“我說幺爹,你真的不能太慣著女人了,你看你彆的都挺好,就是在女人的事上你得聽聽我們過來人的遇見,大家夥誰不是將自家婆娘管得服服帖帖的,就說國平,他最慫,可大事上他家婆娘還不是聽他的。國平你說是不是?”

被蔣紅梅壓製得很慫的霍國平,很想說不是,尤其是最近作坊越擴展,蔣紅梅那婆娘拿的工分都趕上他了,就越是架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但是這會,酒給了他底氣:“那是啊,就說喝酒這事,我想幾點回去就幾點回去,她還不是得給我留門,給我端茶倒水洗腳伺候,咱可是家裡的頂梁柱,女人不得可勁心疼著。”

“是,幺爹,你瞅瞅,這些個婦女就是不能慣,說一句婦女能頂半邊天她們就牛氣哄哄恨不得搞個婦女革命,再慣著,肯定慣得一身的毛病。”

“這男人一年到頭在外麵忙,就趁著節假喝點酒放鬆放鬆怎麼了?這還有個時限嗎?你就聽我的,就不回去,等回去了還得招呼她伺候,看她還能真不心疼。”

“這是男人的麵子問題,尊嚴問題!”

“”

霍庭聽著他們吹牛,心裡就更鬱悶了。

他雖然不經常在村裡,但是誰家裡誰當家作主,觀察觀察還是心裡有數的,其中肯定是有吹牛皮的人,他是懶得戳穿他們,可彆人吹牛皮都比他有底氣啊,他連肉都沒有吃上。

一群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的家夥!

眾人隻當他的神色不虞是因為夫綱不振,正在痛定思痛,好不容易逮到戰鬥英雄有這麼個大毛病,大家夥有的是真心想為他克服毛病,有的則是實意想在他麵前宣揚自己的長處和優越感,一個勁的給他上有實例支撐的教育課,還有的覺得跟他同病相憐,唯有勸他酒大家一起澆愁。

霍庭:

最後他是被兩個熱心人給架回家的。

其實emmmmmm,可以意會。

他知道自己沒有醉,他清醒得很,也可以走,但是,他怕回家之後沒人給他留門,彆人要送他進家門親自將他交給沈華濃,他就暗搓搓的任由他們送回來了。

霍國安和他的堂弟國林架著霍庭到了西屋的大門口,霍庭正準備拿腳踢門,發現一碰那門就虛掩開了,裡麵隻用個長條凳抵著,並沒有上門栓,頓時心中一喜。

這是給他留門了?

是?

留門是不是表示她同意了?

霍庭心裡一片火熱,將門給踹開,然後恨不得將兩個礙事的家夥一人一腳給踹走,可這兩人負責的很,儘職儘責的喊沈華濃:“幺爹給送回來了,快來接一把,喝多了,晚上得照看著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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