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當男人騷起來(2 / 2)

七零年代白富美 肉燃燃 11238 字 9個月前

屋裡的燈還沒有熄,沈華濃睡眼惺忪的起來,剛出現在房門口,霍庭就收回擱在兩個孫輩肩膀上的手,將人反手一推,把門給關上了。

被推到外麵的霍國安兄弟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麼了?”

霍國安隱約有個猜測,但是他才不會說出來,直接揮手,“走!”

霍庭靠在門上看著穿著睡裙走過來的沈華濃,聽門外那兩貨終於走了,他才站直了,腳下有些虛浮,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才站穩了,雖然沒有徹底醉了,但還是被灌了不少酒。

“傻笑什麼?”沈華濃皺了皺鼻子問道,“醉鬼,先去那邊坐下。”

“我沒有喝醉。”霍庭道,頓了頓又問:“我喝醉了,你會照顧我嗎?”

“好,你沒有醉,”沈華濃敷衍的道,半撐著他往桌邊走:“那你有本事過去那邊坐下,彆叫我扶。”

“不扶就不扶,”霍庭說,他鬆開沈華濃往前走,並沒有去她指定的位置——堂屋的桌子邊,他往房門口去。

沈華濃:“還說沒有醉。”

霍庭回頭看看她,口齒清晰的說,“我不想坐,想睡覺,回房。”他的意識特彆清楚,就是好像解除了某種束縛,整個人飄飄然的。

沈華濃跟個醉鬼無語的道:“那也得先洗洗再睡,你說你今天在外麵跑了多少地方流了多少汗,多臟,臭死了。”

霍庭腳步一頓,然後抬起胳膊聞了聞,皺了皺眉頭,再轉向沈華濃,道:“我去洗澡可以,但是,你不許故意把門關上將我關在外麵。”

沈華濃哭笑不得,“去去!”她拉開門,朝他揮手。

霍庭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好像在判斷她是不是在哄他,然後他大步過來,拉著她一起出來,直到到了井台邊上才停下來,按住她的肩膀,強調:“那你在這裡等著,不許進屋,不許故意關門。”

沈華濃:

這是個什麼騷操作。

醉了之後

是讓她圍觀他洗澡是嗎?

見過大場麵的沈華濃很快就表示:也不是不行,看,看,看,你快洗!

要是有手機就好了,要是有照相機也行啊,要是看他明天清醒了,還做不做人了!

但是,都沒有!

“有一瓶開水,你去提出來,兌點井水洗。”

“不要。”

“那隨便你,你洗,洗碗冷水澡還能清醒一點。”沈華濃說。

霍庭正色表示:“我很清醒。”說著將短袖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

“是很穩。”沈華濃評價道。

看他繃著臉,正兒八經的耍流氓,她突然心中一動,懷疑他是不是換人了,霍寶寶好像沒有這麼膽子大,但是喝了酒,什麼樣都可能發生,難保他不是借酒裝瘋。

正想要試探,霍庭豪爽的將衣服甩在竹床上了。

“啪”的一聲響,將沈華濃要說的話給打斷了。

然後他低頭看著自己解皮帶的手,頓了頓,再抬頭看看沈華濃。

沈華濃正抱臂盯著他,兩人一個興味一個麵無表情的對視了一會,他捏著皮帶,認真的看著沈華濃,“你看光了我就得跟我睡覺,還要看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磨磨唧唧,還要不要脫?”

霍庭不吭聲了,直接將褲子扒了下來踩在地上,一腳踢到竹床上,鞋子早就被他蹬掉了,然後他轉過身開始飛快的壓水,沈華濃看看他發力的肱二頭肌,再看看他背後緊實的線條感覺中秋的夜晚還是有點熱。

不光男人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她感覺自己也要把持不住了。

難怪有些男人隻要脫幾件衣服就有富婆給他塞錢,一擲千金。

沈華濃猥瑣的想,如果是霍庭這樣的,就算不認識他,她也想給他塞一褲子的錢。

羞恥心?

不存在的!

食色性也,又沒有違背道德,沒什麼好羞恥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意圖太明顯了,霍庭好像察覺到了,他突然轉了過來,看著她,舉起井台下裝滿了水的木桶直接兜頭淋了下來,然後搖了搖頭,水花四濺,他正準備再按壓井把,沈華濃拿了廚房窗台上的香皂遞給他。

霍庭望著那塊香皂動作頓了頓,視線從香皂轉到沈華濃臉上就再也沒有挪開過,他接過來胡亂的往身上抹著,沈華濃趁機幫他搓了幾下後背,忍不住摸了幾把。

他按住她作亂的手,啞著嗓子道:“幫我打水。”

“好。”

等沈華濃按滿了整整一桶水,霍庭身上也搓洗得差不多了都是泡沫,他把最後的遮羞布都給拽下來了。

這次倒是沒有直接把冷水往身上倒,而是拿著半個葫蘆做的水瓢,一瓢一瓢的往身上潑,沈華濃感覺兩人的眼神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他終於洗完了。

放下瓢,身上擦也沒擦,就生猛的將沈華濃抱起來,水全部蹭在她睡裙上,但是兩條狼已經撕咬糾纏上了,都不在乎這點兒小事。

等被按到床上,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上來,沈華濃突然又恢複了一絲理智,她掙紮著看了一下手表,突然道:“還有二十分鐘就零點了。”

霍庭頭也沒抬,專注的掀她的裙子做早就想做的事情,彆說是零點,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也彆想打斷他的好事。

“努力堅持二十分鐘,零點睡覺?”

霍庭動作一頓,幽幽的抬起頭來,眼睛眯著,像是被挑釁的凶猛野獸。

看不出是誰,沈華濃手指放在他下顎上挑了挑,沒挑動,乾脆直接問:“一會怎麼稱呼,該給誰鼓勁?”

霍庭此時跟瘋子之間的還剩下兩個字的距離。

如果她現在喊他鎖子的話,他保證瘋狂給她看,好在她沒有,她先喊了聲:“寶寶。”

這就像是一個號角,她聲音一落,他就撲了上來,什麼都不想了,總之這就是他媳婦,總之,他就是想在她身上衝鋒,以前不提,以後就隻有他,他不會放另一個出來給他自己戴綠帽!

他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沈華濃抓著床單彆開臉去,這一偏頭就見一邊已經熟睡的昭昭,要命的是,昭昭竟然隨著晃動的床鋪而顛簸著。

沈華濃這會兒突然就有了羞恥心,女兒還睡在旁邊,他們她心慌氣短、麵紅耳赤道:“你輕點兒,彆,彆把昭昭吵醒了。”

霍庭低哼了聲,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看了眼背對著這邊彈動著也安睡著的女兒,再繼續看著妻子豔若桃李的嬌豔臉龐,嗓音暗啞低沉:“昭昭舉高高都不怕,醒不了的。”

“不行”

“真的,孩子就喜歡搖晃,你想想昭昭前兩年還在睡搖籃,越搖晃她越是睡得香。”霍庭匐下身來,滾燙堅硬汗津津的身體罩著她,湊在她耳邊道:“孩子跟大人不一樣,她就喜歡搖晃,不怕她醒。”

胡說八道沒有湊效,為了安撫身下的女人,霍庭長臂一撈,抓起放在床尾的毯子,胡亂隔在昭昭的小腦袋後麵,確定她就是突然醒來也一時看不見他們了,沈華濃才默許了他繼續。

他的羞恥心和束縛沉悶好像也一並被這塊兒毯子給遮住了,這一瞬,他心裡突然多了個惡魔,她越說不能弄出聲,不能吵醒昭昭,不能晃到昭昭,她越是克製壓抑,她突然羞了起來,他就越想把她弄哭。

好想讓她哭,讓她向自己嚶嚶求饒。

一個女人對她的男人的求饒。

這樣的一個目標讓他熱血沸騰,他看了看手表,零點就想睡覺?想得美!能不能開始聽她的,但是一旦開始了,什麼時候結束就得聽他的!

西屋的木架子床在後半夜斷斷續續的響了兩次,第二次停歇下來,油燈已經熄滅了,但窗外已有蒙蒙曦光,霍庭仰麵躺在床上,這一晚上他也就歇了兩次之間的那三個鐘頭,但整個人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輕鬆愜意精神倍好。

床單潮潮的,粘乎乎的,睡著並不舒坦,他伸手一撈,將綿軟無力已經睡過去的沈華濃撈到懷裡,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側過身,食指拂過她眼角已經乾了的淚痕,心裡有種終於成功了的巨大成就感。

從今天起,起碼她的身體對他再也沒有任何秘密了。

天亮了,昭昭睡醒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跟難得還沒有起床正迷糊著的沈華濃說話:“媽媽,我昨晚做了個夢。”

沈華濃含糊問道:“夢見什麼了?”

“我夢見爸爸騎車帶我們去市裡,坐在車上可顛簸了,有好幾回我都蹦起來要掉下來。”

沈華濃直接被這句話給驚得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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