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放肆與克製的一線之隔(1 / 2)

七零年代白富美 肉燃燃 11444 字 7個月前

霍庭壓根沒有想到沈華濃會這麼輕易認輸。

雖然心裡狐疑沈華濃狡猾,不定還有什麼後招等著他呢,但是一時還是免不得精神大振,問道:“心甘情願的認輸了?”

“嗯。”

“那願賭服輸?”

“嗯。”

霍庭便不再作聲了,一臉振奮的注視著沈華濃,滿心期待的等著她接下來的表白。

他的表情絲毫不加以掩飾,沈華濃當然看出來了,麵前這張臉跟他以往冷峻的麵容疊合在一起,這麼大的反差讓沈華濃不由得好笑,“贏了我就這麼值得高興嗎?”

霍庭搖頭,道:“你從來沒有當麵跟我說過喜歡我,我想聽你說。”

不就是一句話嗎?嘴巴一張一閉的事兒,說出去又能有多難?

隻不過,沈華濃張了張嘴,突然就卡殼了。

從中學開始,她聽不少追求者給她說過、給她寫過“我愛你”,但自己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說過。

我愛你,對她來說是什麼?

是她渣爸對媽媽的謊言,是一把藏在背後戳心窩子的刀。

也是後媽故意當她麵秀恩愛氣她的工具。

是那些天真懵懂愛俏的少年和青年們追求姑娘的口頭禪,隨時可以更換對象送出這句話。

這句話對她來說,已經不能表示愛情了。

霍庭等了等,見沈華濃抿著唇注視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反正是並沒有開口的意思,又道:“媳婦兒,我用前三十年的經驗告訴你,一輩子其實很短,你看三十年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沈華濃斂去這些混亂的記憶,目光聚焦在近在咫尺的男人麵上:“說人話。”

“我想說的是,喜歡我用不了你太多時間,也不用費太多的心思,我很容易滿足的,你隻要隨心就好。而且你看,收獲也很可觀,你已經不知不覺的就種出來了一個親密的、忠誠的、還在不斷茁壯成長的喜歡你,爭取想要在各方麵都能夠滿足你的要求的伴侶。”

沈華濃聞言忍俊不禁。

嗯,親密的確是很親密,忠誠嗎?她也相信霍庭可以做到忠誠,哪怕以後對她不動心了,他也可以忠誠於婚姻,他的秉性讓她相信這一點,至於各方麵都努力滿足她的要求?

她想了想,反正最近日子過得挺輕鬆的。

身邊有霍庭也挺好的。

“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種了個伴侶出來?”她笑著調侃道。

說的卻並不是自己期待的那句話,霍庭皺著眉頭道:“彆笑!跟你說正經的,你就這幅插科打諢的態度是嗎?沈華濃,你嚴肅點!你左顧言他,是不是說不出來?那我們換個說法,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為什麼這麼慫又這麼賴?敢做不敢認是嗎?”

因為沒有等到她的表白,霍庭心裡有些失望,默默安慰自己再接再厲,但是到底還是有點意難平,忍不住藐視的哼了一聲,然後伏下來就在她身上亂蹭。

“馬克思跟燕妮兩地分居,他做不到但是我可以,他是隻能想想,我是要,我要從頭到腳地吻遍你的全身,你先耍賴,那我們再把那天的事情再來一遍!”

然後不由分說壓下來,賭氣似的雙手一陣亂揉,“我查過書了,你那就是高興和喜歡的反應,多來幾次你就坦然了,不會再當我的麵害羞了”說著心裡暗戳戳的想著,一會就讓她在說和羞得哭之間做個選擇,不管是哪一種他都高興,勉強隻能這樣了。

沈華濃等霍庭跟她的衣服戰鬥得差不多了,才輕飄飄的道:“我沒有不敢認,隻是我覺得,有的事是要用實際行動來表示的,可不是靠嘴巴來說的,我是個務實派,我對你怎麼樣,我不說你自己不會感受嗎?至於你愛不愛我,等會看你的表現我再來判斷。”

霍庭動作頓了頓,抬起頭來看她。

所以呢,這是個什麼意思?

表白了,還是沒有表白?喜歡他就直說啊,你個娘們一項都很豪邁,這次為什麼要這麼委婉含蓄?!

霍庭很不滿意。

沈華濃拍了拍他緊繃的胳膊,如他所願,豪放的道:“現在起開,讓我來,你好好感受一下。”

霍庭:!!

起開?

讓她來?

來?

是他想的那個來嗎?

他僵著沒動,腦子裡想得熱熱鬨鬨的,沈華濃又道:“你現在壓根想不起什麼愛不愛的事了吧,滿腦子都是黃暴思想了,對不對?”

被一語道破,霍庭咳了咳,回過神來,心中先一陣歡喜,不說就不說吧,做也行,他就感受感受?

他倒也沒有否認,隻辯解道:“語錄上有句話說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蠻其體魄,我們得循序漸進,先野蠻體魄,然後,才能變得文明起來。”

沈華濃:嗬嗬。

他倒是很會把語錄歪著用。

“我不信這句話是這個意思,是能夠用在這個語境裡的。”

“可以舉一反三,用在一切說得通的地方。”

“狡辯!”

“反正我說的語錄你一句都沒有對上來,考核不合格!你還耍賴!”

沈華濃:

她真的是瘋了,跟他拿語錄當對聯來用嗎,對什麼對!

沈華濃也懶得跟霍三歲計較了,伸手撥了撥他的胳膊:讓不讓?

霍庭跟她對峙了兩秒鐘,就以一副又認命又躍躍欲試的矛盾糾結模樣高興的躺在一邊了。

簡直忘乎所以。

沈華濃親了親他,他就感覺用坐火箭般的速度漸入佳境了,難怪那天她親假正經的時候,假正經都樂得要飛起,險些不知所以將他給放出來了。

他正飄飄然呢,沈華濃突然停下來問他:“你是不是病好了?”

“病?什麼病?我好著呢彆停。”

沈華濃:

“所以你以後是不會再失憶了,對吧?”

霍庭:“失憶?什麼失憶?!!!”

他反應過來,倏的睜開了眼睛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等回味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特麼

偏偏沈華濃又啃了一下他的脖子,垂死夢中驚坐起大概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

以前每次出來一會,都是毫無征兆的被取代了對這具身體的支配權,當然以前也可能跟他並不想長久的麵對這個沒人歡迎他的世界有關係,他出來純粹就是來爭分奪秒的完成任務的,任務完成也就沒有留下去的打算了。

但現在不同,他努力的想要待得久一點,再久一點,讓自己把握對身體的操控,可是心裡卻依舊沒底,現在的每一天,他其實都是當成是最後一天來過的,每天睡覺前都怕一覺醒來又被束縛起來。

而且吧,因為沈華濃親他那次,和中秋那天夜裡夫妻敦倫的時候,他曾經衝破過束縛這兩件事,這幾天他躺在沈華濃身邊守著唐僧肉卻一直都不敢碰她不敢吃,隻能偷偷摸摸的親兩口解解饞而已,也就是因為擔心那個時候可能會被假正經趁虛而入。

到底會不會誰知道呢,這就是一種直覺。

現在好了,褲子都脫了,你告訴我我有病的事!霍庭好絕望啊!

沈華濃一點也不體諒他的心情,完全不顧及他是個病人,又給了他一擊,手上做著惡,嘴裡也不懷好意的邊親邊問道:“鎖子,我們的結婚證在哪裡放著呢?”

“你問這個做什麼?”喉結被裹住,霍庭倒抽一口氣,喘息中掙紮著扶住了沈華濃的肩膀想要攔住她。

“當然是提前找出來,萬一你扛不住消失了,我紅杏出牆被發現了受人冷眼的時候好及時去離婚啊。”

霍庭:!!!

“你想得美!”

“不想就不想,算了,管他呢,我記得語錄上有句話這麼說的,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不想了不想了,你繼續感受吧,剛才喜歡嗎?”

霍庭慪得想吐血,這分明就是故意刺激他和折騰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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