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的確是很喜歡沈華濃,現在情人眼裡出西施,他覺得沈華濃身上的好已經遮住了那些缺點,但,也不能違心的說,她就符合條件。
雖然霍庭覺得沈華濃也許靠手段可以“創造”一些條件出來。
他是一個生在舊社會,長在新中國,在紅旗下成長起來的退伍老兵,雖然退伍了,但是對他來說,彆的玩笑都可以開,唯獨這件事不能開玩笑,這是一件十分嚴肅且崇高的事情,所有能夠加入的人都必須是真心有這種理想和目標的人,必須嚴格要求,必須要實事求是。
時局最混亂,他最最憤怒和無力的時候,也沒有質疑過這個組織。
他還真擔心沈華濃會動這種心思。
沈華濃:
今天才接受過教育洗禮,她倒也沒有拿這件事跟霍庭開玩笑,想了想道:“你想得太多了,這句指示還可以舉一反三不是嗎?社會建設也需要新鮮血液啊,我就是想投入建設不行啊?!”
霍庭聞言鬆了口氣,然後瞅瞅枕邊還沒有收起來的紅寶書,更驚訝了,這還真不是鬨著玩啊?
跟書記當麵申請,她這是有多大的野心呢,想乾啥?
沈華濃表示:“當然不是鬨著玩的!”
霍庭看看她,忽然笑了,道:“那好,我媳婦既然這麼有覺悟、有追求,我也不能潑你涼水影響你進步,學習完了沒有?要不要我檢查檢查你的學習成果?”
沈華濃“切”了聲,開玩笑,她已經都會背了好嗎,記憶力是她的長處好吧。
“放馬過來!”
“為了不吵醒昭昭,我們去隔壁?”霍庭暗暗摩拳擦掌的建議說。
沈華濃望著他笑:“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啊,昭昭現在都睡熟了,不太容易被吵醒的。”
“我是怕你被難住,然後心裡不服氣,一時激動,聲音過高吵醒她了。”
沈華濃看他一本正經的說胡話,隻哼了聲。
有時候她是真不明白這男人究竟怎麼回事,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明明跟她比較起來,他才是顧忌多的那一個
她幾乎都可以想象得到,最後關頭,顧忌會發生精分後離婚的奇葩事情,他隻能憋著,到時候受罪的不還是他?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非要撩撥她呢!
唉!
這就是自討苦吃,自作孽不可活,不信邪活生生的例子吧。
話說回來,憋久了真的不會出問題的吧?想想他都三十歲了,不也沒有壞,得,隨便他作吧!
看他這麼興奮,沈華濃不懷好意的忍住了,並沒有及時再提醒他這一點,打算留著到後麵再說。
她不說話了,那就是不拒絕,霍庭心裡嗷了一聲,然後不由分說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一邊膝行後退下床,一邊道:“哼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狀態就不對,小瞧我是不是?要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不能驕傲自滿。”
喲,這就開始了啊!
霍庭說完,還不忘提醒道:“拉上蚊帳,彆弄醒了昭昭!”
沈華濃攏上蚊帳,往上勾住了他脖子,回道:“我又不打沒準備的仗,戰略戰術上都能藐視敵人。”
霍庭頓了頓,然後低頭看著她,語氣加重,道:“好,你給我等著!”
說完大步出了房門,進了旁邊的小臥室,小房間裡麵的行軍床已經折疊起來收好了,昭昭的床在昨天就已經都弄好了,為了讓小姑娘單獨睡,沈華濃已經給換上了漂亮的花床單和被褥,可惜,第一次分床還是以失敗告終了。
這幾天霍庭回來得晚,沈華濃也就沒有狠下心來堅決分。
一到房間她就被按在床上了。
屋裡的燈沒有開,但隔壁大臥室的門開著,燈光灑到客廳,也透了一些過來,而且這房間對著陽台,通往陽台的門半開著,窗戶也敞開著,窗簾都沒有拉上,月光能肆無忌憚的照進來,雖然不如中秋時候的明亮,但這些光已經足夠了,想看見的都能夠看見。
兩人靜靜對視了幾秒鐘,都沒有馬上動作,沈華濃先打破了沉默,提醒道:“你還沒有背誦語錄。”
霍庭胳膊肘撐在床上,將沈華濃堵在床鋪和他的胸膛中間,看著她那雙眸子,看著裡麵閃過的狡黠和不懷好意,咧了咧嘴,先笑了,然後輕聲道:“濃濃,那你聽好了,要是對不上來的話,就是你輸了,不然我們打個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