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濃才不怕他呢,“賭什麼?”
“輸了的人要將對不上來的那句,每一天都當著贏了的人念一遍。”
ˉ▽ ̄~切這算什麼!
沈華濃一口應下,“行!”
“那好”霍庭低低的念道:“我愛你,想要從頭到腳地吻遍你的全身,如果可以,現在我就想出現在你眼前,跟你說‘我愛你,媳婦!’”
沈華濃:
瞬間呆了好嗎,沒想到他會突然表白。
雖然他表白過很多次了,粗俗的,直白的、無奈的,各種各樣沒節操的話能夠張口就來,但是這一種該怎麼歸類呢?
算是他說得最正式的那一類了吧!
霍庭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嗯?回我,快點。”
甜言蜜語動聽,但卻遠不及他的目光給沈華濃帶來的悸動,她眨了眨眼睛,然後伸手扯了扯霍庭的臉,道:“就算是大大真的說過這種話,也肯定不會給寫在語錄上,我可沒見過這句,你少拿語錄當幌子。”
這也實在是太露骨了吧!
不是說含蓄是一種美德嗎?
不是說現在提倡禁嗎?
這句話就是妥妥的大黃暴了好嗎?
“我沒說一定是語錄上的,敢情我媳婦的學習就僅限於語錄?那就實在是太片麵了。”霍庭低聲笑了,“看吧,我給你查漏補缺了,你還需要好好學習。”
“不過這句話的確不是他說的,這是卡爾馬克思給他的夫人燕妮寫的信,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裡麵有寫。”
老革命家竟然寫信的時候如此狂野露骨
沈華濃驚了一下,心裡對此事表示深深的懷疑。
要是真這樣,那為什麼現在的人們學習了人家的精神,就是把這一點給撇下了?
更讓她生疑的是霍庭:“你還會去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這種書?你是看書的時候發現的這封信呢,還是因為知道這封信才去查的書?”
霍庭輕聲咳了咳,“這個順序並不重要,反正就是馬克思給他妻子寫的情書,而且,濃濃不知道,現在到你了。”
他的確不是喜歡看書的人,學習也隻是因為用得上而已,沒用的他才不會特意去學。
但是,他是不會告訴沈華濃真相的——這句話還是以前在公安局上班的時候剽竊的彆人的情書。
當時是一個女孩舉報她的追求者給她寫了一封“耍流氓”的情書,女孩受到這封情書氣得都哭了,後來情書被同事帶回來之後,大家輪流傳閱了一遍。
咳咳咳,天性,這都是天性!
後來寫情書的男孩被帶過來審問,他拿出一本《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他隻是把馬克思給燕妮的信給照抄了一遍。
誰敢說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卡爾馬克思耍流氓?後來男孩被無罪釋放回去,女孩還針對她自己的“無知”當著男孩的麵做了個檢討。
“那馬克思也不會喊他夫人為‘媳婦’!”
霍庭笑道:“這是我自己翻譯的,要是我說夫人,感覺彆扭,語錄上說,把彆人的經驗變成自己的,他的本事就大了,反正現在是我的話,也是我想要說的話。
好了,說正經的,你少找茬打岔,對不上來,對的不好不應景,你可以給我回一遍,以後還得每天都當著我說一遍。”生怕沈華濃領會不到他的意圖,他又給補充了一句,“把夫人、媳婦什麼的都給換成愛人,換成鎖子也可以。”
沈華濃抓著他的肩膀吃吃的笑了:“你就打著這點小算盤呐,沒出息。”
霍庭沉聲道:“你輸了。”
“嗯。”沈華濃點點頭,然後斂去了笑意,摸了摸他的臉,歎道:“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