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不是嗎?”秦衛南抬了抬手,低喃了句:“話不說透,你還真的是死都不認賬啊!我真的很佩服你這種厚臉皮的人,一定要我跟你把話都說明白是嗎?”
“行,那就先說你吧,就算沈華濃不堪好了,不堪的人那麼多,你怎麼沒有都去揭發都去針對,反倒是三番兩次找她麻煩?”
“我”
“可以讓我先說完嗎!”秦衛南不耐煩的道,“再說那個男人,叫霍庭是嗎?你覺得,你當麵挑撥彆人夫妻感情,他能不清楚?以他跟沈華濃的感情,剛才卻沒有過來跟你對峙給沈華濃出氣,要麼就是沈華濃不想他過來,將人拉住了,要麼就是他覺得不屑於、不想看見你的嘴臉,不管是哪一種吧,你覺得還能夠是出於什麼原因?”
陸柏薇僵住了。
她是想過秦衛南會憤怒會口不擇言的傷害她,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刻薄尖酸到這個程度。
秦衛南嫌惡的看看她,道:“所以,彆當彆人都是傻子好嗎?”
“對方都結婚了你還去糾纏,一邊糾纏霍庭,一邊又來”他眯了眯眼睛,突然想起陸柏薇對他的態度的變化和時間,自嘲的笑了笑,又道:“我知道了,你是從霍庭那裡什麼都沒有得到,就回頭來找我了,是嗎?陸柏薇,你這種舉動簡直令人作嘔!”
“你結沒結過婚,是不是離婚,我不想知道,我要是沈華濃一定會相信她說的流言!”
“我還真的是小看了你,你是我見過的第一惡心的女人,以後彆再出現在我麵前!”
秦衛南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根本就不聽她的任何解釋。
他竟然那麼說她
陸柏薇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他走遠,同樣是這個男人,同樣的一副麵孔,兩世跟她說的話不斷的在她腦子裡交織著響起,轟得她好一會兒都回不過神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又是怎麼爬到床上入睡的,整個人仿佛死了一回,但是第二天一早,她還是又準時的起床了,腦子很麻木,心裡很空,但是居然還有精神去上班。
她特彆的想上班,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
陸柏薇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上次在下灣村受辱的時候,她連著幾天都打不起精神,什麼都不想做。
她想:也許,她並沒有很愛秦衛南吧?話說回來,他可真的是惡毒啊。
男人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無情又最不可理喻的生物!甜的時候能齁死你,刻薄起來能戳人心窩子。
陸柏薇在後廚都已經跟著龔旺生忙了半個鐘頭了,沈華濃才踩著點進了三花賓館,昨天吃了那頓連床都受不了的晚餐,晚上不可避免的就鬨到了半夜,好在家裡的床還是很給力的,隻是她自己稍微遜了點兒,整個人好像被拆了一遍,早上難免就多賴了一會兒床。
幾個服務員在餐廳裡三三兩兩站在一起,有的在打嗬欠,有的在交頭接耳,沈華濃先去看了放在接待台那的簽到表,所有人都已經到了,陸柏薇也來了,看她的簽名位置還挺靠前的,就是賓館的早餐生意並不好,偌大一個餐廳,隻坐了兩個人。
沈華濃先把昨天下班後去照相館過塑的責任表拿出來掛在餐廳最顯眼的地方了,然後去辦公室整理了一下手上的工作,十點鐘讓人去後廚通知幾個廚師到她辦公室開會。
【今天有事耽誤了,就這一短章了,明天會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