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濃趴在他身上,頓了頓,心裡知道是換人,不,應該說是換了性情了,人還是那個死男人。
要是悶騷怪性情,換姿勢可以,他不反對,但是就是從來不肯讓她在上麵,好像這有多碾壓他的自尊一樣,變成這個了吧才知道他真的當得起悶騷怪三個字的稱呼。
既然躺在上麵了,沈華濃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趴好了,問道:“到底有什麼事,先說教了半天都不說正事,你來你說。”
霍庭就扒她褲子道:“要不,我們先弄完了再說?”
沈華濃火大,拍了他一巴掌:“好好說話!繞半天,弄得像是我鑽空子了,還是殺人放火了?我也沒有主動去招惹無辜的人吧,彆人不惹我,我從不惹事,我覺得所有人要是都像我這樣三觀的話,簡直就是世界大同不能更好了,你不能這麼拐彎抹角的冤枉我。你要說什麼直說就是了,彆繞彎子,有什麼我們說清楚。”
他還先委屈道:“那媳婦兒,你得先保證,我說完了以後,你就算是不高興也還是得儘夫妻義務,我們就事論事,理性的商量,不能把這個事給上綱上線。”
有這麼嚴重嗎?
沈華濃眯了眯眼睛:“我不答應呢?”
“那就啥也不說了,來吧!”霍庭往上頂了頂腰,沈華濃被他給顛得往上彈了兩下,被子裡進來兩陣風。
沈華濃扶著他肩膀:“你是認真的嗎?”
“怕你生氣,也不想自己失望。”霍庭正色道。
“那就先說說看。”
霍庭就道:“其實,我也讚成你剛才說的咱們不能被憑白欺負了,但是,也得把握這個度,媳婦兒你說是不是?超過界限了,也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你說是不是?”
沈華濃撇撇嘴,推開他手不讓他摸了,不滿的嘟囔道:“你也很會來說教這一套啊,現在看起來也挺假正經的。既然是這樣,那你還是走吧,我現在不想上課。”
這個臉皮厚、話也多、人還無賴,不容易被打斷。
那個古板歸古板,但是也容易生氣,經常被氣得不說話,為了安靜著想,沈華濃想想還是再換回來吧。
霍庭:你當是在翻牌子呢!翻過來就能換一個,再翻過來又換一個!
好氣
他被她誇被她想果然不應該驕傲,驕傲得也有點早。
現在也不要生氣,不氣,不氣
她果然是一視同仁,並沒有任何區彆對待的!
對哪一個都是說趕就趕,想召回就召回,一樣的寵愛,完全是以她自己的需求為主!
等把自己給安慰好了,霍庭才歎了口氣,道:“梁玉萍的那個同學,在青年日報工作的那個,昨天死了。”
沈華濃撐著他胸膛倏的彈坐了起來,驚訝問道:“死了?”
霍庭悶哼了一聲,心裡叫了一聲苦,差點兒坐死他了!這可不是床板,也不是椅子!
他看著沈華濃,點點頭:“死了,在下班的路上意外溺水身亡,說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