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梁玉萍的事,你還有印象嗎,你知法犯法哦,沒有證據的事,你也借著虎皮當大旗了。”
霍庭:
他要說的話硬生生被打斷,突然變成了這樣,前麵的那件事他已經知道了,梁玉萍的那件事他也從江大偉那裡知道了,中間的那件事又是個什麼鬼!
他是那麼嘴巴長,挑唆彆人婆媳矛盾的人嗎?
霍庭不想相信,但是他也知道沈華濃不會騙他,在他變成另一個人的時候做的事,她不會杜撰了讓他出糗,這一點沈華濃從未跟他保證過,但是他就是對此深信不疑。
不用說,肯定是鎖子做的沒跑了。
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一麵,簡直就是一次一次刷新他的認知和下限。
這都是什麼人啊!
沈華濃看他繃著個臉,一副不可置信兼心如死灰的樣子,戳了戳他的腰眼,故意道:“對不起,寶寶,我錯了,我差點又把你跟鎖子哥當成是一個人了,不該把他做的事情都蓋在你頭上的,我想了想,跟你爭論這些也沒有什麼用,我們根本就三觀不合,互相說不通。
還是我鎖子哥好,他跟我的三觀基本上保持一致,不像是你這個老古板,我們對這個話題應該是能談到一起的。”
霍庭氣得手一使勁,掐著她的腰。
他都已經鬆口承認鎖子是他自己了,她還是這樣不饒人,偏要說這種話來氣他。
不承認還能怎麼辦,不然呢,難道死咬著是另一個人跟他一起睡了他媳婦,非得認定自己被綠了,這都綠出毛來了。
承認歸承認,心裡還是有些不適,他隻是需要時間來接受自己的另一麵,這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我古板?你跟我說不到一起去?”他氣得咬牙。
其實他也讚成沈華濃說的有些觀點,在不踩線的情況下自保沒什麼不對的,他其實也做過以惡治惡的事情,他隻是沒有像鎖子那麼無節操,連一些小偷小摸、挑唆的猥瑣舉動都做而已,雖然不違法吧,但是也實在是上不了台麵。
而且沈華濃吧,她這娘們她不是第一次踩線了,她對踩線的定義應該特彆模糊。
這時霍庭暗暗決定得給她弄一本常識學習學習,暫時將這事放在心裡了,這時候他還在生氣呢。
他氣他的,沈華濃才不怕他,提起這個話吧,他哪次不是氣得想原地爆炸?
可是,誰讓他有病呢,他也反駁不了。
沈華濃稱這為“沈氏治療大法”,專門治他的,看他還當不當自己是兩個人!這就是病,得治!
反正她現在是不想聽他拐彎抹角的說教了,就喊道:“鎖子哥,你在嗎?鎖子哥哥?上次是誰說回來之後給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霍庭的目光就變了變,猛然欺身上來,將她壓在身下來,目光灼灼,有點得瑟有點驕傲。
沈華濃推他。
他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啊,隻要被氣著了有矛盾了,就想要用身體來化解矛盾嗎?
她可不是那種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
她一推,那死男人就順勢翻了個身,摟著她將她給滾到上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