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車子一離開,賓館接待處的兩個服務員就直起身探頭往外瞅了瞅,然後相視笑了起來,先是竊竊的笑,最後直接大笑,從樓上走下來的那位顧客莫名其妙的盯著她倆,“怎麼了這是?今天難道有什麼喜事?你們樂成這樣啊!”
兩個服務員隻顧著笑,都沒有功夫回答他,還是其中一個分心點了點被聶曉暉拍在桌上的報紙。
那顧客挑挑眉,然後拿了報紙抖了抖,看了起來,“哦,雨佳又寫新文章了啊,我看看”
這倆服務員又笑了一會,其中一個先止住了,小聲道:“之前看她的樣子還以為是端莊和知書達理型的,沒想到連婚都沒有離就跟人搞破鞋,等個拿離婚證的時間都等不了嗎?還發表什麼宣言說生活上不離不棄,媽耶,這都是什麼人啊,這就是那種當麵人背後鬼的典型了吧,這種人做出那種以權欺人,公報私仇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
“聽說那位曾先生來頭很大的,要是發現你說他們的笑話,當心把你飯碗給你端了,到時候你就回家喝西北風去吧!沈主任廚藝厲害,做了那麼多事情,說開除還不是就被開除了,借口都不用好好想找一個,咱們跟她一比較就更沒有分量了,招待這活誰都能夠乾,可不缺咱們。”
那服務員撇撇嘴,道:“我就不信就隻有我一個人笑話她,大家都笑話她,她能把所有人都開了,讓所有人都閉嘴不成?”
“這倒也是。”
這時,那顧客看文章看了一半,邊看著邊感慨道:“雨佳舉的這種官僚主義的例子,我還真的就碰見過,看不慣你各種針對、使絆子找茬扣工資的,給你調換到冷崗位去的都多了去了,哪個行業沒有以權壓人的事情啊,不過這種將人直接開除斷人活路的還是太過分了。”
“對了,你們餐廳後廚那邊那個被開除的沈主任怎麼樣了?說她沒用這事澄清了嗎?還有搶占下屬功勞這事兒確定了沒有?是不是真的?”
一個服務員道:“就你看的這份報紙,第六版上轉載了一篇省報的文章,裡麵寫了,沈主任可沒有搶功勞,石油城到處宣傳的都是那位陸同誌,是她自己小人之心告黑狀。”
顧客聞言就搖頭“嘖”了一聲。
另一個服務員笑道:“其實也不算是陸柏薇告黑狀將沈主任開除的,是有人先仗著官位高耍官僚主義架子,怕沈主任揭穿她的真麵目,先下手為強故意找茬開除了沈主任,正好陸柏薇瞄準了這個機會,她還以為自己多厲害呢,就主動去給人當打手,結果告的那些狀全部站不住腳不說,最後還被人給推出來背了黑鍋。”
“還有這事?”顧客問道。
“當然了,這還能有假了,聽說本來將沈主任開除之後定的人不是陸柏薇,是有人將她給捧起來的,期間又換了一次人選。”
這客人當時就咦了聲,然後狐疑道,“雨佳舉的這個例子這不會就是說沈主任的事情吧?跟你們說的這個都差不多啊。”
“先是說外地官員以權欺人公然針對一個小管理人員,然後又提到管理人員被告狀強占了下屬的功勞,還有個當地部門相關人員根本沒有查明真相,就因為這位外地官員一句話就直接執行了,這麼越說越是像呃,管理人員就是沈主任,告黑狀搶占功勞對上了,針對她的不會是那個聶副司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