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兩人靠在沙發上,頭挨著頭看電視。
季木清沒問她出差成果,餘笙反倒主動提起來:“挺順利的,合同已經簽了。”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季木清看她:“隻有讓季秋文相信你我們才好做事。”
她之前和餘笙說還有個辦法,和她有關,餘笙就整天磨著她,甚至放話,不說出來不準上床。
這就讓季木清為難了。
畢竟沙發她也是可以將就的,不過兩個人的話還是太小了,陽台的話也能勉強,不過餘笙肯定不樂意。
季木清經過天人交戰,還是迫於不能上床而全盤托出。
餘笙聽到她的意見咋舌,她不敢置信問了季沐清好幾遍,最後聽了解釋才明白。
新淮目前在天泉已經獨霸一方,季秋文籠絡了各大股東,所以要想一點一點挖空新淮,她算過,至少要五六年的時間。
還得計劃一個都不能錯的情況下。
但是有了餘笙就不同了。
她就是這場戰役中的變數。
她的存在,可以將吞掉新淮的時間縮短至一半。
甚至都不用。
所以餘笙接下來才會那麼的拚命。
不過她也怕,怕自己做不好,誤了季木清的是事情。
每到這個時候季木清就抱著她,說千篇一律的話:“失敗了就要餘秘書養我了。”
“我每天給你洗衣做飯,給你收拾屋子,送你上班,等你下班。”
“好不好?”
餘笙聽到她開導性的話笑:“不好。”
“你太能吃了。”
季木清摟著她:“你是指飯桌上還是床上?”
餘笙氣惱用腳踢她。
下午兩人就窩在租房裡看電視,傍晚的時候餘笙去了趟醫院,給季秋文打了電話,又去了趟公司,把合同交給季秋文。
季秋文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晚上還說要給她辦個慶功酒,餘笙謝絕了,推說晚上要去醫院,季秋文知道她出差半個月剛回來,就默許讓她回去了。
餘笙回到租房的時候季木清已經去過超市了,她簡單做了三菜一湯,餘笙嘗味道的時候和之前完全不同。
她沒忍住喝了兩碗湯對季木清道:“你可以出師了。”
季木清:“多吃點。”
餘笙點頭,盛飯之後對她說:“董事長有沒有找你?”
季木清想了想:“你剛剛去公司了?”
餘笙嗯聲:“總經理也在辦公室,我好像聽到他們提到你名字了。”
現在季秋文已經不似以前對她那麼忌諱,很多時候把她當成自己人,提到季木清也沒有刻意躲著她。
季木清挑了白米飯放嘴裡:“他是打著股份的主意。”
自打韓家消停之後,季秋文就又重新打起她的主意了,雖然她一直拒而不談,或者充傻裝愣,但是時日一長,他肯定會起疑。
餘笙蹙眉:“那怎麼辦?”
季木清慢條斯理的吃飯:“譚郢用公司的錢炒股這件事你知道嗎?”
餘笙想了想:“財務部經理?”
季木清嗯了聲放下筷子。
其實她早就得知這個消息了,遲遲沒說是因為上次NU的項目剛送走宣傳部經理,她不可能操之過急的再送走財務部經理,所以才一直把消息壓在這裡。
現在終於要放出來了。
餘笙偏頭用狐疑的目光看她,季木清笑:“怎麼?”
餘笙抿唇:“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沒告訴我?”
季木清聽到她抱怨似的話伸手揉她頭發,末了收拾碗筷,從廚房出來後她對餘笙招手:“過來。”
餘笙在看資料,聽到她聲音很自覺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季木清拉她站在房間門口:“不是想知道我還有什麼事瞞著你嗎?”
“進來我就告訴你。”
餘笙憋口氣:“那我不要知道了。”
她說著就準備走,季木清拽住她手腕,笑:“遲了。”
“你不要知道我也要說。”
半響房間裡傳來聲音:“你做什麼?”
季木清聲音輕飄飄的:“我想和你坦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