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餘笙有對象這件事, 在經過一係列嚴格盤問之後,餘笙終於給出了一些消息。
和她差不多大, 兩人上學認識, 並且感情穩固, 在一起半年多了。
除此外,就沒有其他的消息了。
羅秘書這種八卦怎麼可能甘願放棄如此大好機會, 趁機問道:“好吧,那我問最後一個問題。”
“你們一般在床上, 誰先動手?”
她的問話收獲了司豔的一個白眼外加兩字:“庸俗!”
羅秘書衝她笑:“反正我知道你肯定動不了手。”
司豔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大有要滅她口的架勢。
餘笙也尷尬的笑笑,完全沒想到話題已經往不可預知的方麵提升了。
羅秘書等了半天沒等到回答不滿意咆哮:“最後一個問題,不可以不回答!”
錢秘書推她:“還用回答嗎?餘笙一看就是躺平的, 看她這麼溫柔的樣子。”
羅秘書笑的賊兮兮:“那可不一定, 誰說鬨騰的人就攻的起來?你看司豔多鬨啊。”
“哈哈哈哈——”
錢秘書沒忍住笑出來,司豔和羅秘書扭打在一起, 皮皮鬨鬨之後餘笙依舊沒回答那個問題。
太尷尬了。
她實在說不出口。
季木清進辦公室之前就看到她們鬨在一起的畫麵, 臨近年關, 各個部門都放鬆了,秘書室也不例外,所以季木清並沒有管她們, 直到聽到餘笙的名字。
話是司豔說的, 她站在餘笙身邊, 說道:“餘笙你彆不好意思, 用事實打錢秘書的臉, 說你在床上是壓彆人,還是被彆人壓!”
季木清沒想到她們聊得話題居然這麼的——火熱。
她縮回已經進去一半的高跟鞋,往後退一步,站在辦公室門口,身後的鄧遷有些有幾分不解,還沒開口季木清淺聲道:“你去忙吧。”
鄧遷懵了下,點頭:“好。”
他離開之後季木清就繼續乾起了偷窺的事情,辦公室依舊鬨得歡騰,沒人注意門口多了個人。
餘笙還保持尷尬的樣子,她瞥眼季木清的辦公室,沒人,鬆口氣說:“不要鬨了。”
羅秘書喋喋不休:“那不行,你說的最後一個問題肯定回答,說話要算話!”
餘笙憋口氣,想到季木清喝醉酒的樣子,輕咳聲說道:“我壓彆人。”
“噗——”
司豔冷不丁被何婞然噴了一身水,她立刻咋呼:“你乾嘛?”
何秘書用麵紙擦拭唇角溢出的水漬,見眾人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抬手:“你們繼續。”
就這樣尷尬的氣氛,還怎麼繼續。
餘笙站起身拿著資料說道:“我去安排會議室。”
眾人在她身後打趣,餘笙走的步伐越發快了,在門口的時候腳步踉蹌,差點沒摔倒。
門口居然站著一個人。
季木清。
餘笙登時滿臉通紅,她眨眨眼笑:“季副總好。”
季木清笑的不動聲色:“餘秘書好。”
笑容裡有些彆樣的意味。
餘笙硬著頭皮從她身邊跨過去了,在上電梯的時候她一臉憋屈,季木清什麼時候站那的?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太要命了!
直到進會議室她還在懊惱。
不過季木清反倒沒什麼變化,餘笙進她辦公室提醒她開會,隨後跟著她開完會,兩人一起回來的路上,她一句話都沒說。
餘笙看她神色如常的臉鬆口氣。
應該是沒聽到吧?
她怎麼這麼倒黴,難得說謊一次還可能被抓個正著。
等等,她也沒說謊啊。
季木清喝醉的時候,她確實壓了季木清,而且平時她也不是沒有壓過她。
所以她心虛什麼?
餘笙想通這點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立刻又恢複朝氣,腰板挺得筆直。
季木清時不時用餘光瞄著她,見到她神色變化明顯,她蹙眉,不知道餘笙的腦袋裡在演什麼樣的戲。
下午開完會之後,季木清就要去談生意,餘笙畢竟剛回來,而且又接了一個新項目,所以季木清沒讓她跟著,隻是讓鄧遷開車。
兩人在電梯口分彆,依舊是規規矩矩的上下職關係。
讓人看不出一絲有曖昧的地方。
餘笙送走了季木清之後折回辦公室,趙懷仁已經將交接的資料全部放在她辦公桌上了,她粗略翻了翻,趙懷仁的這個項目她並沒有參與,因為前陣子她在醫院的關係,季木清並沒有讓她參與任何公事,隻是讓她安心陪她媽媽。
所以她也算是剛接觸這個項目。
好在有錢秘書。
錢秘書之前就是輔助趙懷仁完成這個項目的,現在轉到餘笙手上,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董事長的命令豈有不聽的道理,再加上她早就看趙懷仁不爽,所以對餘笙是知無不言的態度,問的沒問的全部告訴她。
餘笙也算摸個七七八八。
不過還有些問題,她需要回去問季木清。
季木清到下班也沒回來,說是有飯局,餘笙就收拾好資料下班,司豔原本想送她去醫院,被餘笙婉拒了,一兩次幫她還行,總不能次次幫她,而且她覺得坐公車,也沒什麼不好的,沿途看看風景沉澱沉澱心情也不錯。
司豔沒勉強,隻是點頭:“那好,我們先走了。”
餘笙嗯聲:“再見。”
錢秘書還沒回來,她在辦公室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