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易業誠(2 / 2)

也是因為這門遠嫁的婚事沒成,易如才能在後續的劇情裡繼續擔任愛慕男主的惡毒女配,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惡心人中去。

這姑娘一出手就是找人強/暴自己姐姐,可想而知她下限多低。

易楨覺得這種人僅存的價值就是被抓去填海造陸。

聽身邊的小丫鬟說姬家還有小半柱香就到了的時候,易楨還在心底勉勵自己做一個平平無奇的新娘子,趕快嫁人趕快上船趕快跑路。

易楨隻想活著,不想被軒轅昂這種眼瞎心盲的虐文男主抓去挖眼睛和懷孕生崽。

然後她就發現事情不太對了。

攔門最多反複三次,時間都是提前算過的,不會誤了吉時。可是看房內的刻漏,離吉時已經不到半柱香了,屋外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前院在乾什麼?姬家的人怎麼還不來?”易楨半探出身去,表情不太好,遙遙望向前院的方向。

“誠公子在攔門呢。”婢女見她臉色不好,連忙陪著笑答道:“是給小姐您在夫家麵前長臉呢。”

易楨心裡咯噔一下。

雖然原書中這位易家獨子毫無存在感,但是成長在這種家庭裡的獨生子,還是生了三個女兒才有的獨生子,易楨真的不敢信任他啊!

易楨正驚疑不定,不知該怎麼做,忽然前院來了易業誠的貼身小廝,一臉誌得意滿,行了個禮,說:“誠公子請小姐您上前院去。”

“姬家來迎了?”

“還在攔門呢。”小廝高高興興地回答:“姬家一直不肯鬆口加添禮,誠公子說您過去的話,他們看見那麼漂亮的新娘子,肯定心甘情願地給了。”

“什麼添禮?”易楨敏銳地抓住了關鍵詞。

“鹿盧劍啊,誠公子就要晉位異名三境了,有這麼一柄神兵利器,對誠公子修行肯定大有裨益。”小廝眉飛色舞。

“之前沒有說清楚添禮的事情嗎?怎麼這個時候才談?”

小廝似乎被她問倒了,很無辜很為難的樣子:“這個……小的也不知道,誠公子和夫人既然這麼決定,肯定是有道理的吧。”

易楨深吸了一口氣,示意身旁的婢女扶著她點,然後頂著滿頭的金玉綺羅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往前院走去。

屋子裡其他婢女連忙跟上,按照早就說好的順序綴在她身後。

去前院要經過主屋,易老爺和續弦李氏就端坐在主屋的主位上,易業誠的貼身小廝提醒她最好先去叩彆父母,待會兒可能沒有時間了要直接上轎。

按正常的禮數,應該先是同胞兄弟攔門,新郎奉上添禮,見到新娘,兩人一起去叩彆父母,再上轎離家。

現在拖到時間不夠了,禮數就完全亂套了。續弦李氏向來是個不重禮法隨心所欲的人,在她眼裡沒什麼不能做的事情。

不管是犧牲掉原配的女兒為兒子鋪路,還是犧牲掉自己的女兒為兒子鋪路。

易楨其實不認識路,但婢女以為她是被繁重的紅妝所累才走得那麼慢,很是積極地扶著她進主屋。

她戴著麵甲,屋子的主位又太高太遠了,行完大禮,主位上端坐的、在華麗衣裝下麵目模糊的貴婦人完全沒發現自己女兒已經換了個人,開口說:“你去吧,我和你父親都會念著你的。”

“你總是我易家的女兒,嬌養了那麼多年,也不要你什麼回報,以後到姬家去,多想想你弟弟,想辦法多幫襯他。”

主位上的貴婦人語罷,很有些不滿身邊人不說話,開口催促道:“老爺,阿如就要嫁人了,你怎麼不說點什麼?不會還在想楨姑娘吧?”

主位上的中年男人眼角有淚意,如夢初醒一般看向堂上一身紅妝的女兒,這個女兒張揚跋扈,他一向不太喜歡,如今她身著紅妝,竟然教他看出幾分可愛可親來,不自覺便放軟了話語:“在外麵不要任性,到底不是小孩子了。”

“我對不起你楨姐姐,小時候吃了那麼多苦,好好的姑娘給人做了續室……”

“老爺!”主位上的貴婦人很不高興地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中年男人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如今的妻子也是續室,忙住了口。

完全沒提鹿盧劍的事情,仿佛這件事不存在。

雖然十分不合適,但是易楨還是在心裡笑出了聲。

她按禮數叩彆了父母,往前院走去。蓬鬆的白雪附在紅色的院牆上,當眾人走過,瓊芳一樣的雪白便碎碎墜下。

前院裡,她名義上的弟弟和名義上的夫君,正隔著一道門,已經對峙了許久。

說是對峙,也不太確切。因為在易業誠第一次提出暗示的時候,門外的男子就已經了悟他的意思了。

“範汝,彆笑了。”門外的穿著紅色袍服的清俊男子臉若寒霜:“快想辦法。”

戴著鬼麵具的挺拔男子——名叫範汝,是陽城的大祭司、姬金吾的好友,靠在馬前,還是一如既往的看戲態度:“你家攤上的這個親家可真夠絕的——”

範汝笑得停不下來:“我有什麼辦法,現在鹿盧劍遠在千裡之外,要麼,你去問問新娘子你的鳴鴻刀行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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