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戟,你這王八蛋,你仔細瞧瞧他是誰!”
正準備脫衣服、褲子的周戟一聽到丁瀾的聲音居然出現在包廂裡,下意識就覓聲望去,結果…沒有結果,周戟被丁瀾現如今的慘樣兒,嚇得褲子都掉了…
周戟倒吞了幾口唾沫,不忍直視丁瀾的慘樣兒。
周戟收回視線,卻不想回過頭剛好就和季言之的眼神對上。
季言之唇角邊的似笑非笑以及漂亮眼眸中流傳的冰冷殺意,都讓周戟嚇得連滾帶爬的準備逃離。可惜早就算計好了一切的季言之怎麼可能讓周戟逃脫,當機立斷就讓周戟和他的妻子丁瀾一樣,雙手都被釘死、固定在了牆上…
“人來齊了,那麼可以進行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了…”季言之歪著腦袋,帶著天真的惡意,笑眯眯地提問。
季言之的問題自然和季琳琳有關… …
提問過程中,丁瀾還想利用自己的小聰明,耍花槍糊弄人。可季言之是誰,遊曆了那麼多個世界,早就對人性看得很透徹,也十分的敏銳。丁瀾有沒有說假話耍花槍糊弄人,他會不知道?所以是為了丁瀾乖乖地的聽話,季言之免不了往丁瀾的身上紮了好幾朵綻放得十分燦爛的血色之花。
“最好乖乖的哦,不然我可無法保證自己下一刻會不會直接手重到將你直接的弄死…”
笑著說出的威脅,效果都是最好的。好比如現在的丁瀾,現在的周戟,可怕死了季言之一邊微笑著一邊往人身上紮花兒的惡魔形象,根本不敢再打什麼小主意,直接季言之問什麼回答什麼!
隨著丁瀾、周戟紛紛吐露出事情,季言之總算知道了原主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換了身份,如季言之所想但也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原主的家庭不像季言之以為的那樣日子過得去,但是沒什麼錢,而是和周戟的家世旗鼓相當…
當時季琳琳被丁瀾的操作設計下被拐賣的時候,原主也很父母一起外出時,遭遇了嚴重的車禍。原主父母當場死亡,而原主也因為重傷入院。因為當時最大的致命傷在頭部,而從引發的後遺症便是永久性失憶,連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誰,又談何記得起自己還有父母和孿生妹妹呢!
原主永久性失憶後,一直對原主家業窺探的叔叔趁此大好機會,和周戟、丁瀾等幾方聯手,共同給原主換了一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靠打零工維持生計的普通打工仔的身份。
名字倒是沒給原主換,但失憶後純白得如同一張紙巾的原主怎麼可能、能和擁有強大黑客技術的季言之一樣單憑一個噩夢和季言之、季琳琳這兩名字,就上網查清楚自己原本的身份,繼而進一步的確定當初參與了畢業自駕旅遊的人員名單…
而且,丁瀾的‘坦白’,也證實了季言之的一個猜測,那就是在丁瀾主動幫助人販子帶走季琳琳後,丁瀾就一直和人販子有聯絡。這個堪比毒蠍子的女人一直利用人販子解決掉這些年來扒上周戟,想擠下她上位的對手…
即使現在是法製社會,黨的光輝如同太陽,也有照射不到的陰暗角落。人販子之所以這麼猖獗,屢禁不止,除了有犯罪成本低廉收獲大的緣故,更有丁瀾這種為了一己私欲的人,推波助瀾甚至幫助的緣故……
調查丁瀾身份時,季言之就已經知道,丁瀾家除了有身為公務員的父母,更有一位身為將軍的軍人長輩。仔細說起來也算權二代的丁瀾聯合其他人的話自然有那個能耐讓原主‘消失’,畢竟原主是同父母一起遭遇了車禍,父母當場死亡,原主重傷。買通醫院開一份重傷不愈死亡的屍檢報告又有多大的困難……
通過丁瀾,季言之算是了解了一個人能惡毒到什麼程度…
這樣的存在,說是畜生怕都會侮辱了畜生…
季言之冷笑,在丁瀾和周戟哀求饒命的眼神下,手起匕首落,速度很快,動作很嫻熟的將丁瀾、周戟二人變成了眼不能視,口不能言,失去了四肢,無法動彈的人彘。季言之的確沒有殺人,可成了人彘,估計丁瀾和周戟寧願死,也不願自己處於這種比死還要難受一百倍的下場。
解決掉丁瀾、周戟,季言之瞬間就跟戲精上身一樣,哭唧唧的出了包廂會所。古有梨花帶雨惹人憐,現有季言之不要臉東施效顰。
不過這人美起來不管怎麼哭都好看,即使這美人兒的本質是一名摳腳糙大漢。總之季言之梨花帶雨的小可憐的樣兒讓會所的所有工作人員見了,都隻會認定他遭受到了來自丁瀾的欺負。拜周戟所賜,這家私人會所的所有工作員工都知道丁瀾不好惹。
季言之吸了吸鼻子,讓自己的嗓音帶著那種哭泣過後的沙啞。他用哭腔對著前台小姐道:“堂姐說了,她和堂姐夫暫時還有事要談,你們如果沒事不要去打擾他們夫妻!”
前台小姐表示知道後,季言之便故作不好意思似的,用手帕捂住半張臉,低著腦袋,頭也不回的走了。
前台小姐對前來接班的同時感歎道“這位小姐長得真漂亮,就是個頭有些高,怪不得要穿平低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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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私人會所,季言之並沒有馬上回家庭型旅店,他去了一趟商場,用從周戟身上收刮來的錢買了一大堆他以後用得著的東西。然後又將卡裡剩餘的錢提了出來,找了一處專門賣黑車的地方買了一輛性能很好的汽車。然後開著汽車,將買的東西帶上,回了家庭型旅店。
季言之剛下汽車,就迎麵碰上了旅店老板。
旅店老板看著季言之有些驚異的道:“怎麼買了這麼多的東西!”
季言之回來之時,在車子上的時候,就把妝容卸了,所穿的女人衣服也換成男人穿的,所以旅店老板看著季言之,是在驚訝季言之是什麼時候出門的,怎麼她一早上忙上忙下都沒怎麼看到他。
季言之笑著道:“因為想看太陽初升的景色,我天沒亮就出門了。估計就是出門的時間比老板娘你要早,所以老板娘你才沒看到我出門。”
“你們外省人就是喜歡折騰,這太陽升起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去看升國旗呢!”
“老板娘說得在理,明兒我就去跑去看升國旗去…”
季言之從善如流的奉承了家庭型旅店的老板娘,便拎著大包小包回了自己所入住的房間。季言之在房間裡將買的東西放下,然後從放在床邊沿處的行李包打開,從裡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快速的敲敲打打,不一會兒就把丁瀾迫於生命威脅隻能老實交待的人販子資料一一調了出來。幸運的是,其中一人的身份證明上的籍貫恰好就有‘大槐樹村’這四個字,這倒免去了季言之還要通過人販子之口,費心奔波找大槐樹村的過程。
季言之調出這個人的資料,拿著新買的手機,撥打了這個人的電話…
這回季言之通過變聲軟件模擬的是丁瀾的聲音。人販子應該和丁瀾進行了多次通話,而季言之用陌生新卡打電話的行為又算歪打正著,人販子聽到季言之開口說話,根本沒有懷疑,並且還打趣問季言之主動打電話來,是不是有新的貨提供給他們…
季言之含糊的嗯了一聲,便問人販子現在在哪,人販子不疑有他的回答道:“我現在不在京,在M市老家,要是丁女士等得急,那我就訂最近的機票飛過來。”
M市老家…
季言之驀然眯起眼睛,神色詭譎的道:“不急,慢慢來才妥當!”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那丁女士你好好等著,我儘快趕過來。”
人販子率先掛了電話,季言之不以為意,反而很興奮的繼續對著電腦敲敲打打。人販子雖隻是電話裡提了提‘M市老家’但隻要通過這四個字,季言之就能核實人販子所謂的老家,和他身份證明上籍貫地址是不是一致。如果一致的話,那麼季言之就很很快找到夢中埋葬了季琳琳短暫一生的大槐樹村。要知道季言之除了替季琳琳報仇以外,還有帶季琳琳的屍骨回家的目的…
通過網絡,季言之快速的鎖定了大槐樹村的具體位置,然後便定了就近的航班。與來A市不好定飛機票不同的是,從A市到M市的飛機票十分的好定,就連當天夜間次航班的飛機票也有。於是季言之便定了當天夜間次航班的飛機票,當夜離開A市,第二天就能到M市。
出於某種顧慮,季言之也沒退房,而是隻帶了筆記本電腦和一些自己製作出來能給自己複仇之路提供不少便利的小工具,和身份證明,就此出了家庭型旅店,就此在機場等候許久,然後連夜坐著飛機飛往了M市。
自種花建國以來,M市一直以貧窮落後愚昧而聞名種花。即使改革開放後,改`革春~風吹遍大江南北,全國各大中小城市經濟高速發展,以飛的速度擺脫了貧窮落後,但M市的大部分人依然愚昧不堪,歧視婦女。
不過很奇怪的是,就是這麼一個在全國都排得上號的落後城市,卻是宣揚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犯罪最有利的一個城市。正式因為這個原因,當初季言之搜索大槐樹村信息之時,根本沒把M市放在心上過,隻把視線對準了曆來都是窮鄉僻壤,經濟交通都不怎麼發達的地區,結果…
飛機之上,又換了一副模樣的季言之背靠著座位,闔目假寐。季言之的旁邊這回做的不是大媽,而是一位四十出頭,眼神銳利,帶著不怒而威氣勢的中年男性。
季言之和他剛一打照麵,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不過因為不想理會,所以季言之乾脆闔目假寐。隻不過出乎季言之的意外,這位中年男性居然看出了季言之是在闔目假寐,居然主動開口和季言之攀談起來。
“小夥子去M市是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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